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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妙又矛盾的感覺。

    姜南星撐著桌子，身子前傾，臉懟到了秦咎眼前，“秦總，發(fā)什么呆呢？”

    她突然放大的臉讓秦咎心頭一跳，隨即無奈的笑了笑：“姜小姐，你放過我吧，我還想在這個圈子混。”

    “可不想以后一出門就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

    姜南星坐了回去，笑著說，“秦總，你的擔(dān)憂多余了。”

    “一向只有他們恭維你，捧著你的份。”

    “怎么會敢對你指指點(diǎn)點(diǎn)呢？”

    “當(dāng)一個人足夠強(qiáng)大的時候，他做什么，都會有人夸的天花亂墜的。”

    這次她臉上的笑，不達(dá)眼底。

    說的話，也透著一種冷漠和涼薄。

    就好像，她真的到達(dá)過那個，足夠強(qiáng)大的時候。

    可姜南星的所有經(jīng)歷，早已經(jīng)被秦咎查的底朝天了。

    有的時候，人確實(shí)會性情大變。

    但像姜南星這樣的，真的僅僅是性情大變嗎？

    分明。

    更像是兩個有種截然不同經(jīng)歷的人。

    不過，秦咎承認(rèn)。

    他被姜南星的這番話說動了。

    他突然很想知道，他這樣的地位，做出那樣的事兒，會怎么樣了。

    秦咎骨子里，還是很有些反叛的。

    所以秦咎開口道：“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姜南星眼底深處的那種冷漠和涼薄散去，臉上掛著俏皮的笑，“那說好了，你摁著盛霆，我來扒他衣服。”

    秦咎點(diǎn)頭，“就是希望姜小姐找個不那么生硬的借口。”

    姜南星表示，“我盡力。”

    系統(tǒng)240的聲音有點(diǎn)麻木，“在今天之前，我完全不敢想象，劇情里心狠手辣的反派，居然會同意和你一起干那么……丟臉的事兒。”

    姜南星先發(fā)制人，“你還嫌棄上了，你說說，我這么辛辛苦苦，都是為了誰？都是為了誰！”

    系統(tǒng)240瞬間氣弱，“為了我都是為了我，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感慨一下嘛。”

    “下次不敢了。”

    姜南星滿意了，“這才是個好系統(tǒng)。”

    系統(tǒng)240開心了，“嘿嘿，當(dāng)然啦！再沒有比我更好的系統(tǒng)了！”

    說服完秦咎的姜南星正想著再干點(diǎn)什么的時候，盛霆給她發(fā)消息來了：識相點(diǎn)，滾回來，明天陪我去拍賣會。

    姜南星有點(diǎn)沉默，問系統(tǒng)，“他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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