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尋竹勉勵了幾句便開始說正事,他清了清嗓子,沉聲道:“現下人都到齊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需得諸位拿個主意。” 對于周尋竹要說的事,眾人心里其實都有個大概的盤算。 楚言原本一直坐在角落的位子上沒吱聲,見到云逸塵也只是感覺有點不妥,又沒看出具體是哪里不對勁,只當是如周尋竹所說天資高,沒有多想。 后面更是一心撲到周尋竹要說的事上,更無暇顧及旁的。 楚言問:“宗主,可是近日邪祟再次現身誅殺弟子一事?” 周尋竹點點頭,皺眉道:“短短時日已經有十多名弟子遇害了,此事若不解決,必將鬧得人人自危。” “那些弟子的尸首我已經驗過了,皆是被毀去靈根、吸干靈力而死,除了死后被殘忍挖去內丹,其他死狀皆與數月前邪祟作案時一般無二,定然與其脫不了干系。” 楚言說著,面色不由沉重,將自己分析的情況繼續一一介紹清楚。 “當初昭昭……” 楚言頓了頓,默默改口道:“溫靈昭曾被指認為邪祟,卻在問靈法陣中洗清嫌疑,如今又身處黑獄,已是清白無疑。而邪祟沉寂數月后再度犯案,必然一直藏身在宗門,我們只要設法將其抓住便可。” 一名長老搖了搖頭問:“依你所言,那邪祟已經藏了這么久,卻始終未曾讓人發現端倪,我們又該怎么抓住呢?” 不等楚言回答,周尋竹便開口道:“這便是我將諸位找過來的目的所在,有什么法子就不要藏私了,說出來大家一起商議。” 長老們聞言便交頭接耳低聲交談起來。 一旁姿態端正站了許久的云逸塵看了看長老們,又看向上首的周尋竹和柳婉兒。 他朝柳婉兒淡笑著頷首打了個招呼,便重重咳了兩聲,再度吸引來眾人的視線。 他望著楚言開口反駁:“楚師兄此言差矣,聽說當日留影盤上將溫靈昭的惡行盡皆記錄了下來,即便她通過了問靈法陣又如何?若是她身懷法器能夠逃過天道的注視,問靈因此對她無效呢?” 見眾人因此面露猶疑,他上前幾步,淡聲接著道:“她在時,邪祟便猖獗,她閉關,邪祟便銷聲匿跡,未免也太過巧合了!據楚師兄所言,溫靈昭現下在黑獄,便徹底洗清了嫌疑,未免太偏頗了罷?” “據某所知,溫靈昭是自請進入黑獄的,某剛回宗門時,她還曾離開黑獄將某重傷,足以可見她并未被限制,可以自由出入黑獄。” “何況她先前屢次與宗主動手,已經放言要脫離合歡宗,如此種種,溫靈昭的嫌疑還不算大么?” 云逸塵一條條列舉,說得頭頭是道,分析得合情合理。 楚言噌地起身,臉上素來帶著的溫和笑意盡皆淡了,他沉聲道:“云師弟,沒有證據的事休要胡言!莫要聽了他人幾句閑話就信以為真,傷了同門感情!” 見除楚言外的人都已經信了七八成,云逸塵只覺痛快,面對楚言的冷臉,他也不以為意。 “楚師兄,你才是莫要被溫靈昭蒙蔽,一心只為她說話,全然不顧其他弟子的安危了!” 云逸塵淡淡道:“某難道還不算證據嗎?” “溫靈昭已經走火入魔迷失了心智,連修為境界都大跌了,甚至將某重傷,絲毫沒有留手,若不是某命大,只怕已經成了她手上又一條亡魂,哪里還能安然出現在爾等面前!” 楚言聽著云逸塵好似言之鑿鑿的話,不由一陣無語。 “她要是沒有留手,你哪還有在這污蔑她的機會!” 云逸塵的傷是他親手治的,外表看著嚴重,其實修養一段時間就能痊愈,顯然這只是溫靈昭給的一個小小的警告。 可云逸塵是鐵了心認為溫靈昭想殺他,壓根不管楚言說什么。 最后還是周尋竹出面調停。 “行了!不是讓你們爭執誰有嫌疑,沒有證據的事就不必多言了,只要把邪祟抓住,屆時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見周尋竹發了話,云逸塵便輕哼一聲,不情不愿地閉口不言了。 周尋竹擺了擺手:“諸位可商量出什么法子了?” 楚言干脆幾步走到大殿中央,朝周尋竹拱手道:“宗主,既然邪祟只見夜間出沒,不妨由長老們帶隊,安排門下弟子每晚排班巡視宗門各地,邪祟動作頻繁,定然會忍不住繼續下手,屆時極有可能被巡視的弟子當場抓獲!” 最重要的是,弟子們編了隊去巡夜,便極少有落單的再次受害。 甚至他們可以自己安排弟子去吸引邪祟出手,到時來個甕中捉鱉,直接將邪祟抓個現行也不無可能! 周尋竹腦海里已經思索了數條計策,可行性都很高,不由撫掌大悅。 “妙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