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云逸塵神色猙獰暴虐,嘴角露出一絲兇殘的笑,朝周尋竹等人撲殺而去! “你們,都該死!” 伴隨著一聲聲慘叫,血液飛濺而起。 似是連懸掛于夜幕上的月亮都染上了一層污濁的紅暈。 玉陽鎮依山傍水,西鄰玉陽湖,東跨大洪山余脈,北與修士地界接壤,而南望盛京都城。 境內大小河流百余條,連綿鄉鎮村舍坐落其間,稱得上是鐘靈毓秀的風水寶地,也可謂是修、人兩界往來的交通要塞。 聲名鵲起后,自是游人如織,絡繹不絕。 修士們一入城,往往慣常去到茶館客棧處歇息,緩解歷練途中的疲憊,也能打聽些新鮮事聽個熱鬧。 此時的曉浮生里滿滿當當坐了一屋子人。 其中一名白衣修士大聲朝臺上正喝茶的說書人笑問:“今日你們曉浮生,可有七茗居沒講過不知道的修界消息?” 此話一出,許多人附和起哄。 一旁新來的修士聽得滿臉困惑,便有知情人向其解釋。 “先前曉浮生講的消息是人家七茗居說膩了的,可見他這茶館的消息滯后。” 修士便恍然點頭:“消息若不靈通,這茶館可怎么開的下去?竟然還有這么多人來捧場?” 那知情人笑的意味深長,伸手一指:“你且聽著便是!” 修士順著那人指的方向看去,只見說書人將杯中茶一口飲盡,潤了嗓,才手撫長須,慢悠悠地開口。 “老朽這,倒真聽到些稀奇事兒,且真且假,小老兒說書本就圖一樂,列位來聽書也是圖一樂,莫要較真啊。” 先前出言調侃的白衣修士依然嘻嘻笑,“是了,真真假假不重要,聽得小爺我高興,少不了你的賞。” “啪”地一聲,驚堂木拍下,屋里眾人齊齊噤聲。 “卻說三個月前,修界的合歡宗又鬧出了大動靜,在外云游多年,江湖人稱“小百曉生”的合歡宗弟子云逸塵回宗門了。” 話落,說書人略一停頓。 果不其然,臺下有人道:“這算什么稀奇事,說些我們不知道的。” “諸位莫急,待老朽細細道來。” 說書人手中折扇“唰”得打開,架勢做足。 “就說這云逸塵剛一回去,就遇上宗門內出了邪祟,專門吸食靈力、挖人的內丹,整個合歡宗可謂是人人自危!” “合歡宗宗主一看,這可怎么是好?自然是要盡快將邪祟抓住!為此他不惜親自不分晝夜地巡視宗門,保護其門下弟子之心可見一斑。真是聞者落淚,聽者傷心啊!” 說書人講得聲情并茂,底下眾人卻不買賬,噓聲一片,讓他講重點。 “嘿!您猜怎么著?還真當場將邪祟抓了個正著,而那所謂的邪祟其實就是剛回宗門的云逸塵,而他正是為了修煉邪功提升自己的修為才對同門下手!” 此言一出,眾人一片嘩然,似是完全出乎意料。 說書人搖了搖頭,接著道:“那云逸塵被宗主發現時,手上還抓著一名合歡宗弟子的尸體,掏了內單咬著那弟子的脖子在吸血呢!” “一見被人發現,當即便走火入魔要屠了整個合歡宗,那場面慘烈得滿地都是合歡宗弟子流的血!” “若不是合歡宗宗主拼死和云逸塵那魔修打了個兩敗俱傷,只怕日后修界就沒有合歡宗咯!但也免不了元氣大傷,只怕在下一屆的宗門大比時,就要掉入末流宗門一列了!” 整個曉浮生里的客人,不論是普通人還是修士都聽得不住搖頭,唏噓不已。 白衣修士便開口問道:“那魔修呢?之后如何了?” 說書人卻是一聲長嘆:“逃了。” “修、人兩界,只怕是要再起波瀾了!” 白衣修士朝身旁同行的幾名修士感嘆:“合歡宗亂成這樣,也不知還會不會參加試煉大會!” 其中一名修士撇撇嘴:“參加又如何?他們實力如今這般不濟,難不成還能像從前一樣囂張,以勢壓人?” 白衣修士認同般點頭:“也對,既是比試應當點到為止,他們卻存心重傷他人以彰顯自身實力,猖狂至極實非君子所為,難怪會養出邪修,如今也算是遭了報應!” 眼見白衣修士越說越激動,一道淡淡的女子聲音倏然響起。 “背后議論他人是非同樣不是君子所為。” 白衣修士聞言神色一僵,輕咳兩聲表情訕訕道:“沐師姐,這不是大家都在討論呢。” 先前撇嘴的修士趕忙大聲反駁撇清關系,先一步指責道:“我說師弟啊,你身上還穿著咱們妙音門的衣裳呢,一言一行皆代表著宗門顏面,自是應當好生注意的,怎能隨意符合他人的八卦?這不是有損咱們宗門形象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