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時依打開門,倚著門框站著,淡聲問:“何事?” “何事?你為什么那么久才開門,屋里是不是藏了男人?” 宋雅詩推開時依,沖到了屋內,視線在屋里瞄來瞄去,試圖尋找一點蛛絲馬跡。 時依這個賤人對她兒子360度大轉變,她嚴重有理由懷疑她外面找了男人。 她視線在屋內巡視了一圈無果,最后落到了衣柜上,只有這里能藏下人。 她正要去拉衣柜的門,時依上前一步摁住了她的手:“你這是何意?一大早就來捉奸嗎?” “放開,你如果心里沒鬼,為什么不讓我檢查?”宋雅詩疑心病更重,她甚至料定了衣柜里藏了男人。 時依唇角緩緩勾起,倏爾笑了:“若里面沒人,該當如何?” “不可能沒人,你明明就是心虛。”宋雅詩猛地瞪大了眼,臉上滿是憤怒。 她抬腳去勾衣柜門,衣柜門緩緩打開。 時依緊張地閉上了眼睛,不敢直視,女子最重貞潔,這下必將名譽掃地。 宋雅詩翻著柜子里的衣服,一臉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沒有?” 時依紅唇緊抿,定眼一瞧,那個俏公子不在衣柜里,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松嘆了一口氣說:“喂,別找了,這里沒藏男人。” 時依眼尾的余光掃了一眼陽臺,陽臺的窗戶敞開著,那個神出鬼沒的男人很顯然又從窗戶原路溜走了。 模樣長的挺俊俏,可惜是個登徒浪子。 宋雅詩雙臂環胸,輕蔑地睨著她:“時依,你不過是時家趕出門的假千金,我兒子娶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稍微給你一點臉,你還裝上了是吧?” 時依覺得自己的脾氣一向還可以。 可面對這對母子,她實在忍不了。 她勾了勾唇角:“你一個楚家的寄生蟲,哪來的臉笑話我?” 宋雅詩面不改色的臉,唰地一下白了:“賤人,你說誰是寄生蟲?” 時依冷笑:“你,你就是楚家的寄生蟲,這兩年來我給楚氏創造了多少價值,你心里很清楚,我跟你兒子的婚是離定了,你最好對我客氣點。” 宋雅詩眼底結了一層寒冰,陰陽怪氣說:“要不是我們楚家養著你,你早就餓死街頭了,當初你死皮賴臉黏著我兒子,一心想攀高枝,千方百計也要纏著我兒子,死都不松手,現在給你一點臉,你反倒是端上了?” 一股怒火在時依的每個細胞中橫沖直撞。 她堂堂貴女,什么時候受過這般辱罵!? 士可忍孰不可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