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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羽再忍也不住，瞪大眼睛：“老頭，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敢打你？要不是柴刀不在，我現在就砍你！”

    年老道人輕嘆：“彼岸花開，生死幻滅，小友你...罷了，罷了，小友且接好也就是了?！?

    輕輕一拋，珠子落到趙羽的手里.

    趙羽愣了愣，試探：“老人家，你是不是耳背？”

    這老頭到底怎么回事？

    更讓趙羽懵逼的是。

    年老道人忽然不可思議：“你怎會無法引動天心淚？此時此刻，這天下，不可能會有人比你更適合更能引動才對...”

    抬手一抓，珠子回到了道人的手里。

    “嘿，我這暴脾氣！”趙羽徹底怒了，直接一拳就砸了過去。

    然后...

    他的拳頭穿過了道人，就似乎道人只是一道不存在的幻影，又似乎，他趙羽才是不存在的幻影。

    年老道人看著珠子一會兒，又看向趙羽之前站立的位置。

    似乎那里有人一般，話音低沉：“天心淚，天心天心，至公無私，不為九天仙所掌，亦不為黃泉地府所控...老夫不知小友為了什么，不過我想，小友無法引動天心淚，只證明，小友所做的一切，并非小友宣揚的那般，無私！”

    趙羽又揮了幾圈，默默嘆氣：“老頭，你能不能給我扯犢子？給我夢醒！”

    言語到最后，又是一聲大喝。

    然后，他依舊好端端的在這里。

    道人依舊看著空白：“小友不愿言？老夫不問也便是，老夫只問一言，小友所行，是偽裝還是，真實。”

    趙羽沉默好一會兒才吐槽：“瘋子?！?

    這個夢，瘋了。

    年老道人又閉眼：“小友之言，老夫記下了，封天之日，老夫會帶著天心淚前往，小友若未欺騙，老夫自會以此殘軀引動天心淚，可若小友欺騙老夫...縱小友早已功參造化，縱飛蛾撲火，老夫亦不吝殘軀?！?

    趙羽忍不住哀嚎：“老頭，你能不能不要自言自語了？能不能告訴我該怎么夢醒？”

    這鬼地方簡直了。

    忽然，一切畫面生出無數裂痕。

    還在哀嚎的趙羽瞬間開始警惕。

    難道這是書上說的，空間破碎？

    那他豈不是要完犢子了？

    不對，這里不是夢嗎？

    不等趙羽明白，又忽然感覺有些，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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