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等沖鋒車遠去,面包車才緩緩啟動朝著山下開去。 沖鋒車沖到別墅后,頓時被里面的場景嚇一跳。 大門口死了一個,別墅一樓死了兩個,二樓樓梯上還有兩個。 這簡直比世紀賊王還要猖狂! 恐怖分子!絕對的恐怖分子! 有阿sir去檢查那幾個人,發(fā)現(xiàn)他們還沒有死,連忙呼叫救護車。 阿sir謹慎的上樓,就看到香江赫赫有名的項龍五倒在血泊中痛苦哀嚎。 十多分鐘后,幾輛救護車離開渣甸山。 此時黑衣男已經(jīng)把面包車還回去,提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行走進一家小旅館。 二十分鐘后,半島酒店,滿身大汗的紀宇從健身房里出來上樓。 他擦著汗來到自己的樓層,在房間門口看到蹲在那的劉佳玲。 劉佳玲看到紀宇穿著運動裝滿身汗水的樣子愣住了。 “你你去健身了?” 紀宇聳聳肩說道:“不像嗎?你怎么沒回家?” 劉佳玲張張嘴不知道說什么。 紀宇上前一步,盯著她的眼睛,有些戲謔地問道:“為什么不回家?舍不得我?” 劉佳玲猛地站起來:“我是擔(dān)心你!“ 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這語氣聽起來簡直像 紀宇忽然笑了。 他走到劉佳玲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梁太太,你這樣我會誤會的。“ 劉佳玲的臉瞬間漲紅。 就在氣氛變得微妙時,紀宇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表情變得無奈。 “文溪?嗯,什么?我在酒店,你從哪聽到的消息.好,明天見。“ 掛斷電話,紀宇看向劉佳玲:“你是要走,還是留下?“ 香江的霓虹透過半島酒店的落地窗,在套房內(nèi)投下斑駁的光影。 紀宇剛洗完澡,黑發(fā)還滴著水,浴袍松松垮垮地系著,露出鎖骨和一小片胸膛。 劉佳玲站在酒柜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今晚的遭遇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多年以來的陰影重寫浮現(xiàn)。 她的確擔(dān)心紀宇,但是更多的是在紀宇身上感受到安全感。 如果當年也有人像他那樣就好了。 紀宇此時走過去,挑眉看她:“這么晚還喝酒?” 劉佳玲晃了晃手里的紅酒瓶,紅唇微揚:“壓壓驚。” 紀宇的靠近,身上未散的水汽撲面而來,讓她耳根莫名發(fā)燙。 紀宇接過酒瓶,指尖不經(jīng)意擦過她的手指,劉佳玲下意識縮了一下,卻被他反手扣住手腕。 紀宇拿起酒瓶喝了一口,拉著她走進臥室。 門在身后關(guān)上時,她的背抵上墻壁,紀宇的手臂撐在她耳側(cè),低頭看她:“怕了?” 他的呼吸帶著淡淡的薄荷味,混著威士忌的醇香。 劉佳玲抬眸,正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心跳陡然加快。 “我怕什么?”她故作鎮(zhèn)定,伸手推他胸膛,掌心卻觸到一片溫?zé)釄詫嵉募±怼? 紀宇沒動,反而俯身更近,鼻尖幾乎蹭到她的耳垂:“怕我吃了你,怕梁先生知道?” 劉佳玲偏頭躲開,卻被他捏住下巴轉(zhuǎn)回來。 四目相對,她看到他眼底暗涌的欲色,像黑夜里的海,表面平靜,深處卻藏著漩渦。 紀宇的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瓣,聲音低啞:“你來找我,就為了喝酒?” 劉佳玲突然踮腳,在他喉結(jié)上輕咬一口:“你說呢?” 紀宇眸色一沉,猛地將她打橫抱起。劉佳玲驚呼一聲,手臂本能環(huán)住他的脖子。 浴袍散開,她的指尖觸到他后腰上的堅實的肌肉。 紀宇把她扔進沙發(fā),俯身壓下來,單手解開她襯衫的第一顆紐扣。 紀宇的吻落在她頸側(cè),手掌順著她腰線滑下,指尖挑開裙擺。 “為什么在抖?你在害怕?” 劉佳玲呼吸一滯,她確實在抖。 從巷子里看到他徒手放倒四個持槍男人的那一刻起,她的身體就像過了電,恐懼和興奮交織,讓她控制不住戰(zhàn)栗。 紀宇察覺到她的分神,懲罰性地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 劉佳玲吃痛,指甲陷入他后背,換來一聲悶哼。 窗外,維多利亞港的游輪鳴笛聲隱約傳來,卻被房內(nèi)逐漸急促的呼吸蓋過。 劉佳玲的襯衫半褪,紀宇的浴袍早已散開,兩人肌膚相貼,熱度燎原。 她的指尖劃過他的腹肌,一路向下,卻在最后一刻被紀宇猛地拽回。 他扣住她的后腦深深吻住,酒液的味道在唇齒間交換,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 “紀宇……”劉佳玲喘息著喚他名字,聲音像浸了蜜。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