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因此他奮力緊揪被角和淬了毒般的眼神冷不防就被侯夫人撞見了。 “除了明媽媽,都退下。”侯夫人閉了閉眼,克制道。 待屋內(nèi)只剩下她們?nèi)藭r,侯夫人眼帶怒火直勾勾看著趙銜之,語氣不善開口: “明媽媽,拿出來吧!” 只見明媽媽從袖口掏出一個白瓷瓶遞給侯夫人。 但侯夫人并沒接過,還是用那審判似的目光看著趙銜之,擺手示意明媽媽把白瓷瓶放到趙銜之眼前。 按理說明媽媽一個奴仆是不敢在極有可能是未來家主的公子面前重放東西。 但趙銜之卻仿佛聽到如衙門審案行刑,大力往地上丟令簽的動靜,他心下不由隨著一顫。 方才承武侯的手下說無任何異樣時他心下才松的那一口氣,在看到侯夫人不悅盯著他的目光時便又提了起來。 他是毀了那粒毒藥,但當時他正毒發(fā),他也不敢確定自己是否已經(jīng)處理干凈。 所以當承武侯說要搜查時,他才會在侯夫人看過來時刻意流露出不安的情緒。 因為他清楚,在事情還沒弄清楚的情況下,侯夫人一定是站他這邊。 果然,他忘了裝那粒毒藥的瓷瓶。 當然他也可將計就計推到給他下夾竹桃的人,但,有孟枕月在! 有她在指不定要生什么變故。 他不可將真切與自己有關(guān)的贓物留著,他不能冒一絲風險。 “說吧!這是怎么回事。”侯夫人那怒目中隱隱含著失望。 眼看面前的趙銜之垂下眼,面露猶豫的神情,侯夫人心下越發(fā)不滿,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似的道: “不必再費心扯謊,就算不用大夫,在后宅多年的明媽媽也是認識一些骯臟的東西!” 只見趙銜之先是一陣急咳,把臉咳得通紅,也把侯夫人的心咳軟化。 而后再很是吃力地伸手去拿那瓷瓶,看著那瓶子輕笑一聲,道: “這是我的補藥丸瓶子,這兩日吃齋念佛又練功夫消耗大,時常不適,北冽找胡大夫開的藥丸,母親不信可叫胡大夫來問一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