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不是沒辦法了嗎,我心覺他不敢惹大哥才會暫時塞北冽那。” 又見孟懷川肅眼制止孟枕月,而后朝他拱了拱手,言語中帶著斥責道: “讓你麻煩了,適才如松被撞時我早就發覺被塞了東西,枕月說她處理,沒想到……她是這樣處理的。” 趙銜之這才明白過來,孟枕月是懷疑他,但孟枕月有何證據證明撞孟懷川小廝那人是他的人? 孟懷川對他的印象一向很好,孟懷川不信孟枕月也正常。 所以孟懷川如今對他的好感還在。 此刻對他的愧疚何嘗不是一種可以利用的情緒? 事情雖有些波折,但結果卻沒差太多…… 他適才是急得昏了頭,還是近日屢屢失策急躁了些?腦子竟沒轉過來。 想著趙銜之便回了孟枕月一個得意的眼神,才避開孟懷川的禮,道: “不妨事,他是蕭少傅的公子,承武侯府前不久和蕭少傅起了點沖突,今日之事想必便是蕭少傅的手筆,兄長也是受侯府所害。” 說著最后還拱手一禮保證:“兄長放心,銜之定查個水落石出!” 趁著趙銜之垂眸拱手,孟枕月和孟懷川又一對視,彼此眼中盡是滿滿的戲謅。 兄長暫時還不能同趙銜之撕破臉。 三人面上其樂融融,心下心思各異地用些點心茶飯后,便出了茶樓。 孟懷川要去武館,也就沒一同回侯府。 和孟懷川分別前,孟枕月拿出一封提前寫好的信交給他,道: “這是給顏月的,雖然她要來了,可寫都寫了。” 孟懷川點頭收下便大步離開了。 等上了侯府給他用的馬車后,孟懷川才拆開信來看。 適才妹妹給他信時捏了捏他的手,便知這不是一封普通的信。 看完,孟懷川擰起眉頭,喃喃自語,“小叔……” 看來他得請假幾日,回蕭洲一趟。 。 侯府正院內,侯夫人聽完下人稟報,抓著手帕的手一緊,心道:成了! 滿心歡喜快步趕到趙知梔的花溪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