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既然逃不開被憎恨的命運，那就讓她恨他吧。

    摧毀她在乎的一切，折斷她所有羽翼，讓她恨他吧！

    用恨將他們緊緊的聯系在一起。

    在也不要分開。

    芝蘭如玉自嘲的話讓長歌月心中一動，只是更多的卻是發自心底的冰寒。

    這個世界總有人打著愛的旗號，盡行著傷害之能是。

    最后，還會很很無辜的告訴，都是為了你。

    長歌月輕輕搖頭，那些曾經美好的過往，回不去了。

    甚至就連曾經的感覺他都真的無法和眼前這個人重合在一起了。

    長歌月的不作答，更是讓芝蘭如玉瘋狂了幾分，“師妹，你先別忙著恨我，因為我還有一個秘密沒告訴你呢，等我告訴你了，你在恨我呀不遲呀！”

    長歌月孤疑的看著芝蘭如玉，而芝蘭如玉卻是一步一步的走向長歌月。

    十二修羅瞬間要擋在長歌月面前，卻沒想到芝蘭如玉衣袖一會就將他們盡數彈開。

    所有人同時震驚。

    那些怨靈中究竟摻雜了多少能量，讓芝蘭如玉瞬間強大至此。

    長歌月冷眼看著芝蘭如玉，“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免費的午餐，怨靈的力量固然強大，但是他們的死太過悲慘，所留下的怨恨早晚會反噬于你，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自作孽！！！

    芝蘭如玉冷笑，“什么自作孽！誰在作孽，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憑什么下這樣的結論！長歌月，你以為我愛慕你，你就可以對我的一生蓋棺定論嗎！”

    說完芝蘭如玉好似強忍著掐死長歌月的沖動高聲道，“你不是愛鳳殤嗎！你不是他么，那我就告訴你有關于鳳殤的一切，關于他師兄我知道的可不比你少呢！”

    長歌月看向芝蘭如玉，這樣劇烈的神情波動，讓芝蘭如玉心底的某地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這樣鮮活靈動的人，永遠是因為那個人而存在的。

    那他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他所承受的痛苦都算什么。

    都算什么。

    想著芝蘭如玉越發的瘋狂了起來，“你知道我為什么那么容不下鳳殤么？”

    芝蘭如玉好似在問長歌月，只是不用說所有人都知道，不管長歌月想不想知道，芝蘭如玉都會說出來的。

    果然芝蘭如玉面上的泛起一絲笑意，“師妹，你一定以為是因為你吧？哈哈哈哈哈，我承認鳳殤能得到你的愛，我的確嫉妒的發瘋，可是師妹你知道嗎，早在二十年前鳳殤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那個時候你還沒出生呢，所以怎么可能是因為你呢！”

    長歌月目光一緊，隨后她眼中閃過一抹滔天的恨意。

    芝蘭如玉看著長歌月的怨恨，竟然狠狠的拍了拍巴掌，“好，好，好，本座的師妹就是聰明，你想到了是不是！”

    長歌月不可置信的看著芝蘭如玉，“魂月谷的那些怨靈是你苦心收集的？！你造了無數殺戮，知道怨靈能量越大怨氣結合的陰氣就會越大，為了凈化這些陰氣你們就毀了鳳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