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帝尊會喜歡屬下安排的晚宴。”縢溟并沒有躲開,直勾勾地迎視著他憤怒的視線,他并不認為此刻最有資格發(fā)怒的鬼是他。 “喜歡你個頭,你以為朕的品味會那么差?”想起上次被他算計的事情,他至今依然一肚子火。 “是嗎?不喜歡夜總會的女人,嫌棄她們的身體骯臟?”縢溟諷刺地說。 “根本就不是這個問題。”他就真的那么甘心把他往別的女人懷抱里送?鬼帝忍不住憤怒地低吼,幸好此刻舞池盛宴已經(jīng)開始,熱烈的音樂把他的聲音給掩蓋過去。 “還是帝尊哪方面不行,只能靠男人來滿足?”諷刺的低沉嗓音更加肆無忌憚。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他只不過是一報還一報,鬼帝說著,眼眸里閃出一抹詭異的光芒,冷不防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掌,往自己的覆去,讓他感受一下,他到底行還是不行。 “你想在這種地方表演真人秀?”縢溟不閃不躲。 他們的位置雖然很隱秘,但是兩個如此出色的男人,早已經(jīng)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有女人也有男人。 “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誰怕誰來著?鬼帝仰首把酒杯中的酒含入口中,隨即伸出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的面前一拉,隨著唇舌的貼近,熱辣的酒從他的口中渡進縢溟的嘴巴里。 在閃爍燈光下,只見那一對隱秘的男人正在狂烈的激吻著,看得酒吧里的男女心都碎了。 剛才搭訕鬼帝的女郎更是心都碎成一片片了,難怪他說不喜歡女人,原來他是喜歡男人啊,這年頭,怎么長得有點帥的男人都跑去搞、基了,這日子還怎么活下去啊。 在酒精催化下,不消片刻,兩人都覺得口干舌燥。 “跟我來。”再也忍無可忍的縢溟,立即一把拉住鬼帝的手臂,穿過了正勁歌熱舞的舞池,往酒吧的二層上去。 “你對這里似乎很熟稔?”該不會這段時間里,他就躲在這種地方吧。 “怎么,怕我會上別人?你不是說我不能人道嗎?現(xiàn)在才來擔心,不嫌太晚了?”縢溟諷刺地嘲弄。 “不是我說的,我是冤枉的。”鬼帝立即為自己喊冤。 “要不要我把那只小狐貍揪出來跟你對質(zhì)?”敢做不敢認了? “啊……什么小狐貍?”鬼帝裝傻。 “你記憶力真差,他才剛幫你做了一件那么‘偉大’的事情,你居然忘記他了?我真替他感到悲哀。”縢溟拽著他的手臂,把他拉進了一間貴賓房里,隨即把房門反鎖,把他高大的身影壓在門板上,怒火和****交集的眼眸死死盯著他。 “是嗎?你是不是弄錯什么了,我什么時候認識什么小狐貍了嗎?好像沒有啊。”鬼帝用手敲了敲腦袋,滿臉無辜地說。 “你還敢裝?那小狐貍,我還沒有逼供,他見到我,就招認了一切事情的經(jīng)過,帝尊,你說你應該怎么安撫你顏面嚴重受損的屬下?”危險半瞇著的眸子直勾勾地攫住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