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辭官-《大明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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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堪不是胡惟庸,不是李善長,更不是藍玉。
他們充其量只能算結黨營私,陳堪現在代表的卻是大明新銳勢力,還是大明主要對外進行開拓進取的新銳勢力。
他的根基不在朝堂,而是遍布整個大明。
他不是權臣,但他的權柄不會次于任何權臣。
這些年世人只看見了他的高調,卻沒有看見他低調的做了多少事情。
八年苦心謀劃,方有今日。
他為了什么?
難道只是為了大明不承受歷史上的血與淚嗎?
當然不是!
那只是一個穿越者該做,且必須要去做的事情罷了。
他還要自己的膝蓋不軟,他還要能夠和任何人掀桌子的底氣。
現在,他有了。
既然有了,他為什么還要受朱棣的鳥氣?
所以,陳堪今日攤牌了,他不裝了。
你要遷都,要分封,要打壓江南,要制衡兒子,通通關我屁事。
反正這些事情都和陳堪無關。
反正他這個穿越者身份所帶來的必須要完成的時代任務,他已經寫好了代碼,接下來就是讓事情按照代碼去跑起來。
安南,倭國,半島,南洋,草原,西域,都已經被他寫進了代碼里,且不可逆。
順著代碼運行下去,大明早晚都會無敵。
其他事情,關我屁事。
我心情好,看在你是我老丈人的份上,我幫你做做。
但你要以為我幫你是因為我好拿捏,我就動給你看一下,看看咱們誰才是小丑!
所以,陳堪攤牌了。
而事實也如同陳堪預料的那般,朱棣確實被陳堪這一手打了個措手不及。
雙方就這么對峙了許久,誰也不肯退步。
但兩人的行為,在圍觀的觀眾看來,又是一個極端。
朱高熾是肉眼可見的汗流浹背,而李景隆眼中的興奮之色卻是越來越濃。
他們太了解朱棣了。
以往在朝堂之上敢和朱棣這么硬剛的人不是沒有,但無一例外,那些人現在墳頭上的草都足足有三米高。
“砍了他,一定要砍了他......”
李景隆心中默念,仿佛已經看見了陳堪分頭上的枯草迎風招展的畫面。
朱棣的臉色非常難看,他現在突然有一種被人逼到墻角下不來臺的感覺。
自從在朝堂上掀起了幾輪大清洗之后,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體驗了。
他現在心中又是惱怒又是羞愧,怒的是陳堪竟然敢威脅他,羞的是他堂堂一代帝王竟然會有些擔心陳堪要是真的撂挑子不干了,他該怎么辦?
難道這么大的大明,就找不出一個年輕人來替代陳堪嗎?
至于后悔,帝王做事,從不后悔。
僵持了良久,眼看氣氛即將達到臨界點的時候,大殿之中忽然傳出一道深沉的嘆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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