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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到他在想什么，溫明惟笑道：“沒吸過毒，太傷身了。”

    “傷身？跟你那些藥有區(qū)別嗎？”

    “當(dāng)然，藥是可控的，毒品不可控。”溫明惟把煙還他，從煙盒里抽出一支新的點(diǎn)上，玩笑般說，“我的身體很重要，還不能垮掉呢。”

    “……”

    這話有點(diǎn)耳熟，溫明惟以前在某時某地似乎也表達(dá)過類似的意思，但談?wù)找粫r沒想起來，只覺得不太順耳。

    “你最好真這么想。”談?wù)漳米邿煟瑢芍Ф枷纾安灰榱耍瑐怼！?

    明明是他起的頭，但他說變臉就變臉，抬手一扔，煙盒掉進(jìn)垃圾桶，“我餓了，先洗澡再吃飯？”

    溫明惟點(diǎn)頭，隨他安排，順手把沙發(fā)套摘了，和睡衣一起扔進(jìn)洗衣機(jī)。

    吃完晚飯之后，談?wù)盏那榫w才稍微穩(wěn)定了點(diǎn)。

    他們一同在書房里選書看，說是選書，但談?wù)盏难劬]離開過溫明惟，像第一次認(rèn)識似的，看一眼，再看一眼，認(rèn)真打量，仔細(xì)觀察，把溫明惟盯得直發(fā)笑：“你有完沒完？”

    談?wù)掌查_臉：“顧旌今天來跟你說什么了？”

    溫明惟道：“當(dāng)然是我問什么他就說什么。”

    “哦，那你問什么了？”

    “我問他，少爺最近又背著我作了什么妖。”

    當(dāng)事人黑臉，溫明惟不理會，掠過一排排書脊，抽出一本書，遞給談?wù)铡?

    談?wù)湛戳搜刍逎臅貢苌希瑩Q成一本通俗小說，“意思是外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差不多。”

    “然后呢？”

    “什么然后？”

    “顧旌走之前你不安排幾句嗎？否則你人不在，以后又聯(lián)系不上，他們怎么辦事？”

    “……”

    他倒是機(jī)敏。溫明惟也給自己找了本小說，隨手翻開：“我讓他回去老實(shí)待著，靜觀其變。”

    “觀誰？”

    “你和元帥啊。”溫明惟笑道，“你們打得這么激烈，我何必下場？隨便誰輸，對我都沒壞處。”

    談?wù)丈锨皟刹剑骸澳阆氲妹馈！?

    他表情寫著“我才不會讓你坐享漁翁之利”，但沒有說。

    他拿著書，手臂抬高，將溫明惟圈在自己和書柜之間，恍然大悟：“你留下不是為了拉攏我吧？”

    溫明惟頭也不抬：“我有必要嗎？”

    有沒有必要暫且不說，這樣委曲求全不像是溫明惟的風(fēng)格。

    所以，他的確是為了他才留下嗎？

    ……思考還不如不思考。

    談?wù)盏哪X袋又暈起來，熱得像發(fā)燒，不得不把溫明惟當(dāng)退熱貼，蹭了蹭他的臉，故作冷靜道：“以后呢？假如我和鄭劾之間贏的是我，你要怎么處置……我們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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