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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溫明惟上回說的，破壞和建設(shè)的區(qū)別。

    談?wù)找残睦镉袛?shù)，否則不會聽話收手。

    “你說得對，但現(xiàn)在不能，不代表以后也不能。”

    談?wù)罩鲃幽眠^遙控器，在地圖上按省份點選，人民黨一種顏色，公律黨一種顏色，還有第三種顏色：立場搖擺的省份。

    “所以我要打敗的是鄭劾，不是人民黨。”談?wù)照f，“如果我能爭取到搖擺省的支持，并拉低鄭劾的支持率，人民黨內(nèi)部的話語權(quán)也會向我傾斜，他們最大的敵人是公律黨，不是我，最大的目標(biāo)是勝選，不是支持某人勝選——人都是活的，沒有不可變的局勢。”

    “……”

    溫明惟頗意外地看他一眼：“不錯。但問題也在這里，你對人民黨內(nèi)部有幾分了解？你知道哪些人是元帥的死忠，不可撼動，哪些人是表面逢迎，可以爭取嗎？”

    談?wù)詹灰詾槿唬骸拔铱梢圆椤！?

    “還有五個月。”溫明惟說，“內(nèi)斗向來比外斗更難，你查到的未必是真的，也可能是圈套。”

    “……”

    屏幕散發(fā)三種色彩的光盈滿房間，影音室一片寂靜。溫明惟向后一靠，悠然倚進(jìn)沙發(fā)里：“你可以問我。”

    “什么？”

    “我給你信息。”他說，“除元帥以外，沒人比我更了解人民黨。”

    “……為什么？”

    談?wù)盏拇竽X恐怕是徹底好不了了，溫明惟竟然要幫他。

    他剛才還在想，這人會不會坐山觀虎斗，趁機(jī)給他和鄭劾找點麻煩。

    可現(xiàn)在溫明惟說什么？“我給你信息”。

    他今天究竟吃錯了什么藥？怎么會有愛情和事業(yè)齊齊轉(zhuǎn)運(yùn)的美夢？

    這么做除了幫他，溫明惟還有什么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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