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畢竟是智多星,計劃起事兒來好像是那個老母豬帶〇罩,那是一套一套的。 在晁蓋東溪村的莊上這幾日,也不斷有好漢“來投”,什么“小叔寶”秦京,還有什么“病茂公”李責,‘小衛(wèi)公’李青。最過份的是,竟然還有一位“老房謀”房齡。 李清雖然是帶人過來的,但還是感覺有一種既視感。 好家伙,李哥你這是帶著老兄弟們回憶青春來了是吧? 用不用我去把羅士信、劉文靜什么的給你復(fù)活一下啊? 嗯,劉文靜也就算了,可別把田文靜整來,不然的話…… 吳用坐在庭院當中,看著這薈萃的群英,搖著扇子調(diào)侃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這是當年的天策府呢。” 李清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心想你別說,你還真別說,這特么就是當年天策府的原班人馬…… 宋、遼、金:你們是不是有點高射炮打蚊子了? 定下計劃以后,晁蓋就派人去與柴進接觸。 柴進這個人其實挺復(fù)雜,對于周濟天下好漢,多少也是帶有玩票興致的。很多好漢都提他是奢遮的人物,但上了梁山之后,卻沒有一個能夠交心的。你說他被邊緣化吧……他還是天罡星,坐了山寨的十二把交椅;你說他核心化吧……誰的圈子也都不帶他。無論是宋江、吳用這一伙,抑或是魯智深、武松這一伙的二龍山派,還有其他的圈子,柴進都玩不進去。 倒也不是別人的原因,追根究底也只能怪柴進自己。 周濟天下好漢的時候,柴進往往姿態(tài)做的很高,好漢們感念他的恩德,卻只是把他當成高高在上的大官人,而不是能夠掏心掏肺的大哥。 并且柴進還有個毛病,那就是喜新厭舊。武松在他莊上住了半年,態(tài)度是一天比一天差。洪教頭一直被他捧著,結(jié)果被林沖打了一頓后,態(tài)度立刻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而宋江的路線就不同了,不僅姿態(tài)低,而且出手闊綽,始終如一。當鴨絲的時候,宋江筆下一劃,念誰誰誰是一條好漢,便將他輕輕勾過。等到送人出城的時候,那好漢納頭便拜,宋江卻將他一把扶起。口中必自稱“小可”,對待被救之人必稱“好漢”,無論是金銀,亦或是細軟,必定會奉上,不讓好漢在路上短了用度。 對待他人,宋江也能夠保持始終如一。就算李逵這黑廝再如何惹他生氣,他依舊會慣著李逵,不會像柴進一樣對他逐漸疏遠。武松被慢待,固然有他自己脾氣的原因,但實際上柴進……反正一言難盡。 柴進自然是樂意幫忙的,他很快便修書一封,叫人交給晁蓋,言說這就是給王倫的介紹信。 這一來一回,就是三四天。不過還沒有東窗事發(fā),畢竟晁蓋沒把財物塞給宋江。 拿到王倫的介紹信之后,眾人便乘了阮氏三雄搖的小船,一路離開石碣村湖泊,向旱地忽律朱貴的酒店里去投。 所謂“旱地忽律”,有幾種說法,有說是久旱后的雷聲,也有說是一種劇毒的四角蛇的,也有說是鱷魚的。鱷魚是兩棲動物,在水中異常兇猛,是水中的霸王,但到了陸地,其兇猛便大打折扣,這也與朱貴的角色定位相吻合。 朱貴在梁山外經(jīng)營酒店,表面上是酒店老板,實際上卻是梁山的探子,負責接引想上梁山的江湖英雄,他就像鱷魚一樣,善于偽裝和攻擊敵人。 見了許多人來,說托得柴大官人書信,想要入伙,朱貴連忙迎接,面上十分驚喜。逐一都相見后,請眾人進入酒店內(nèi)上座。 他安排酒保給眾人上些酒菜,自己從柜臺下摸出一張弓,搭上一支響箭,望著那對港蘆葦中射去。響箭到處,早見有小嘍啰搖出一只船來。朱貴急寫了一封書呈,備細說眾豪杰入伙來歷緣由,先交給與小嘍啰帶上,叫他去寨里報知。 一面又殺羊管待眾好漢,在酒店里好不熱鬧地過了一夜。 次日早上起來之后,朱貴叫上一只大船,請眾多好漢上船,順便帶上眾人來的時候帶來的船只,一齊往山寨里來。行了多時,早來到一處水口,只聽的岸上鼓響鑼鳴。 李世民看時,只見七八個小嘍啰劃出六只哨船來,見了朱貴,唱了一聲肥喏,自顧自地先向山寨方向去了。 走到關(guān)隘之前,便看到王倫帶著一班頭領(lǐng)出關(guān)迎接,李世民立刻上前抱拳施禮,王倫見了,面色稍有不快。 “小可王倫,久聞諸位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喜臨草寨,不勝榮幸。” “久聞王頭領(lǐng)大名,特來相投。”李世民也是回一個抱拳。 “且請到小寨,再行計議。”王倫眼中閃過不悅。 一行人都跟著兩個頭領(lǐng)上山來,到得大寨聚義廳下,王倫再三謙讓李世民一行人上階。李世民等十五人在右邊一字兒立下,王倫與眾頭領(lǐng)在左邊一字兒立下。一個個都講禮罷,分賓主對席坐下。王倫喚階下眾小頭目聲喏已畢,一壁廂動起山寨中鼓樂。先叫小頭目去山下管待來的從人,關(guān)下另有客館安歇。 且說山寨里宰了兩頭黃牛、十個羊、五個豬,大吹大擂筵席。眾頭領(lǐng)飲酒中間,晁蓋把胸中之事,從頭至尾都告訴王倫等眾位頭領(lǐng)。王倫聽罷,駭然了半晌,心內(nèi)躊躇,做聲不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