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現(xiàn)在可是仙人,完全不需要帶什么禁軍,別說是收拾朱翊鈞的衛(wèi)士了,就是打個響指抹除這個時空,都不在話下。 “既然如此,那就出發(fā)吧。”老朱也沒細問,反正他相信李清。 這么多年的關(guān)系了,李清這人不打無準(zhǔn)備的仗他是知道的。 “那就站穩(wěn)了!”李清說著,打了個響指,幾人消失在原地。 高拱按著朱翊鈞的肩膀,呆愣地看著幾人消失的方向。 啊,原來真是仙師啊…… 想到這里,高拱心思更美了。 嗯,一定會比原本歷史的我結(jié)局好啊!還要多謝仙師。 …… 萬歷二十年,五月,乾清宮。 自從萬歷十四年首輔申時行上疏,列舉明英宗兩歲、明孝宗六歲被立皇太子為例,要求冊立皇長子朱常洛為太子后,朱翊鈞就起了逆反心理。朱常洛的生母王恭妃,他并不是很喜歡,只是幾年前無意間臨幸了一次而已。 他也沒想到能中標(biāo),按規(guī)矩,在私幸之后就該賜一物件給王氏,作為臨幸的憑證,但由于王氏是母親宮中的宮女,雖然沒有人會因為這件事去指責(zé)他的不軌,但朱翊鈞卻感到此事不大光彩,穿衣束帶后徑自走出慈寧宮。 王氏懷孕幾個月后,就因體型的變化被李太后識破并盤問出來。李太后面對此情此景,想起自己作為宮女時的苦難與辛酸,對王氏的境況深表理解,同時也為自己有了抱孫子的機會而大為高興。 一日,朱翊鈞陪李太后酒宴,席間,太后向朱翊鈞問及此事,他起先不承認(rèn)是他的作為。對朱翊鈞一向管束嚴(yán)厲的李太后立即命左右太監(jiān)取來《內(nèi)起居注》,叫朱翊鈞自己看。 事實面前,朱翊鈞窘迫無計,只得如實承認(rèn)。李太后望著朱翊鈞失魂落魄的樣子,好言相勸:“吾老矣,猶未有孫。果男者宗社福也。母以子為貴,寧分差等耶?”至此朱翊鈞方勉強承認(rèn),封王氏為恭妃,后來果然生下了一個兒子,就是朱常洛。 正是因為這兩個原因,朱翊鈞覺得十分沒面子,故而對于王恭妃還有朱常洛都是喜歡不起來。 再加上他本身年紀(jì)就不大,逆反心理之下,申時行越說,他就覺得越不喜歡。 而他寵愛的鄭氏,也在幾年之后懷孕。生下朱常洵沒過多久,他便冊封鄭氏為皇貴妃。 然而就在冊封皇貴妃的當(dāng)天,朝臣們便嗅到了廢長立幼的氣息,立刻便有一大批朝臣站出來,言辭激烈地表示反對。 從這以后,朱翊鈞就覺得朝臣們和自己尿不到一個壺里,拒絕上朝聽政。 而此時他也成年,不再需要太后臨朝,所以也沒有老媽的約束,行事愈發(fā)的無所顧忌起來。而首輔申時行又是個和稀泥的和事佬,抱著朱翊鈞有朝一日自會覺悟的幻想,對皇帝一再遷就。 就這樣,朱翊鈞便開始沉迷在六宮佳麗之間,酒色可比上朝有意思多了。 總之就是能不上朝就不上朝,得過且過就是拖,擺爛就完了。 反正他是皇帝,不可能橋洞底下蓋小被,無所謂,擺爛就是拖,反正張居正給他留的底子厚,抄家得來的也不少。 而從萬歷十七年開始,朱翊鈞不再接見朝臣,內(nèi)閣出現(xiàn)了人滯于官和曹署多空的現(xiàn)象,各級官員缺額之后得不到遞補,反正朝中的局勢是挺爛的。 對此朱翊鈞是無所謂的,反正在他這事兒和他關(guān)系也不大,你們不讓我順心,那我肯定也不讓你們順心。 今天天氣不錯,朱翊鈞的心情挺好,在躺椅上晃晃悠悠,享受著冰鎮(zhèn)葡萄的他美滋滋兒地哼哼著,忽然想到一段文字,便念念有詞地叨咕起來。 “入公門,鞠躬如也,如不容。立不中門,行不履閾,過位,色被如也……” 剛好張居正也跟著李清來到了乾清宮,聽到這句話,張居正下意識地就是一聲暴喝。 “怎么是被?明明是勃!” 朱翊鈞本來還在躺椅上搖晃,聽到這一聲熟悉的晴天暴喝,一下就小伙立正了。 “老師!朕錯了!” 幾乎是條件反射,朱翊鈞便喊出了這句話。(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