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書樓? 盈風玉話音落下,全場開始了騷亂。 人群里已經有人開始怒罵,表情是受到了奇恥大辱的憤慨。 開什么玩笑。 書樓可以說是玉旨學宮最重要的地方,五座書樓是多少中州青年夢寐以求的求道圣地。 你輕飄飄五場比斗,就要據為己有,豈不是在白日做夢? 書樓的價值,你盈匈國五百場,甚至五千場,五萬場比斗都沒有資格染指。 畜生! 誰給你的臉? 這群蠻夷異想天開,全部都是一群畜生。 勝原截他們三個更加瞠目結舌。 書樓啊。 開什么玩笑。 中州的這群座師一個個腦子全壞了? 或者說,中州的皇帝腦子壞了? 書樓怎么可以用來打賭比斗,簡直荒唐至極。 他們來玉旨學宮的其中一個使命,就是盡量多的背誦書樓里的文章典籍。 當初簽署結盟協約的時候,中州就立下了規矩,不允許外國弟子抄錄,不允許踏足書樓更高的層階。 即便如此,三個國家的君主都內心竊喜。 書樓里承載的文道,不僅僅是本朝的東西,還有前朝,甚至前朝之前的典籍文史。 泱泱中州,能屹立于最富裕的地方,根本不是靠單純的武力,還有浩瀚的文道傳承。 甚至,文化、文道,才是中州源遠流長的根基所在。 諸國皆憎恨中州。 但諸國皆想取中州皇朝而代之。 誰都不愿意被稱之為蠻夷。 雖然諸國國君都自稱為君主,但他們內心自卑,都認為這個國君根本不算正統。 只有坐在中州皇都的皇位上,只有在中州文史典籍中留下名字,才算得上真正的皇帝。 受命于天的皇帝。 這五座書樓,意義非凡。 稱霸中州,并不僅僅是打碎中州皇都的國門,而是讓天下歸心,既壽永昌。 “簡直是玩鬧!” 齊南業咬牙切齒,拳頭都要捏碎了。 他認為中州這群座師都罪該萬死,都是中州的千古罪人。 先不提輸贏。 你拿五座書樓出來賭,就已經十惡不赦。 很久很久以前,古奇國是中州之主,齊南業的祖先,也曾經坐在皇都的龍椅上。 雖然皇朝覆滅,但齊南業一直認為自己皇朝正統,哪怕古奇國三百年內沒有機會取代姜家,他也不愿意書樓被如此糟蹋。 “可惜,我本事不夠,否則我也應該去比斗比斗!” 高閑路瞇著眼,眼里陰光一閃一閃,看上去躍躍欲試。 “哼!” 勝原截冷笑了一聲。 高閑路這種蠢貨,這輩子沒救了。 你算個什么東西,別說上院那群牲口,就元岸棋閉著眼都能單手一招捏死你。 他目前最擔心的事情,是玉旨學宮。 盈匈國一群人能堂而皇之的走到這里,就證明學宮已經沒有了絕對的掌控權。 一旦規鹿山也葬送在盈匈國手里,那自己還如何去取走山頂的秘寶。 因為和中州結盟的原因,勝谷國和盈匈國之間并不友好。 當然,兩個國家也談不上仇恨,畢竟八竿子打不著,兩國民眾都沒有機會見面。 …… 秦近揚瞇著眼。 難怪,連古摘宇這種古早級強者都要出來。 出大事了。 哪怕他對玉旨學宮了解再少,也明白五座書樓的概念。 書樓里有大量文明典籍。 除了典籍史書外,書樓也是中州的一個正統符號。 盈匈國這次打過來,看起來是有備而來,并不是簡簡單單的燒殺搶掠。 霸占正統。 從根基處,掘姜家皇朝的墓。 如果沒有意外,盈匈國的背后肯定是有高人指點。 唉! 秦近揚嘆了口氣。 天下大勢,沉沉浮浮。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沒有任何一個國度會有永恒不朽的國運。 氣運如風,總是在不斷地變化。 歷史上中州這片土地也曾經支離破碎過,那時候,國運就飄到了周邊的蠻夷部落。 縹緲無形,讓人無力。 …… “不是說十場嗎?剩下的五場呢?” “你們這群蠻夷,還有什么陰謀詭計?” 突然有道聲音打斷喧囂,義正言辭的朝盈風玉質問道。 “剩下的五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