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問題是那假小子鼻涕一汪、眼淚一沱的,真跟個不要錢似的往自己的襯衣里灌。 氣息溫熱而香甜。 頂不住,哪里能頂得住? 要是自己再多待一會兒的話,恐怕就得杠起來了... 羅旋起身來的突然,一下子感覺胸前涼颼颼的安紅尖叫一聲,嚇得一下子鉆進被窩里,再也不敢出來... 隨后不久,白粉霞也跟著出來了,她這是要去火車站的寄存處取行李。 那玩意兒是按照小時收費的,超時了之后,挺貴。 現在安紅竟然已經醒過來了,也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白粉霞也就能放放心心的、去取她們的行李了。 左右在這里也沒事,再加上白粉霞太過于柔弱,她身上沒力氣。 所以羅旋干脆就陪著白粉霞一起去火車站,把行李取出來了之后,又幫她搬到自己的房間里放好。 等到假小子安紅換上了干凈的衣服。 羅旋又領著她們,到賓館后院自備的飯店里,掏錢請她們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要說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好人、有沒有那種純粹的好人? 在吃飯的時候,羅旋從安紅和白粉霞的眼睛里,找到了答案: 此時這兩位姑娘,她們看自己的眼神又有了變化,很撲朔、很迷離,讓人非常難猜。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們的目光里,沒有一絲絲的厭惡。 想想也是! 羅旋舍己救人,還嘿哆嘿哆黑的,費力把她背回來。 然后還幫忙扛行李,還貼錢請她們吃大餐...這不是同志,又是什么? 好人吶! 好的純粹不純粹...不知道。 但肯定好的很徹底。 吃完中午飯,眼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一行人扛著大包小包的行李,然后便往客運總站跑。 要不說自己是一個好人呢,原本羅旋出門就很簡單,根本就不用帶什么東西。 即便是帶的東西多點,那也可以直接放進空間里,肯定用不著左一個包袱又一個挎包的。 搞得跟個逃難的難民一樣。 但現在好了,自打有了假小子安紅,和水做成一樣的白粉霞兩個姑娘跟著,從現在開始,羅旋就休想再那么瀟灑了。 看行李這些活兒,不用說多半都落在了羅旋的頭上了。 白粉霞純屬棉花糖,軟綿綿的沒力氣。 假小子安紅,倒還能當個男人用,而三人之中真正的男人,則被當成了生產隊的驢來使喚。 這兩個娘們兒出門的時候,她們家里人不放心,生怕自己家的孩子在外面吃了苦。 所以家人給她們準備的行李,就特別的多。 什么穿的四季衣服,吃的各色家鄉特產,姑娘用的隱私物品;臘肉,香腸,蘿卜干,醬菜干粉條一大堆。 如果準備這些東西,倒也就罷了。 那些愛女心切的家長,還給安紅和白鳳霞兩個人,各自準備了很大很大一卷衛生紙。 因為在這個時期,這種衛生紙它都是論斤賣的,而商店為了提高售貨的效率,她們往往會把這些很粗糙的衛生紙,提前分成半斤一斤的,然后用紅繩捆好。 好家伙! 也不知道這兩位姑娘是不是量大,反正她們家給這兩家伙準備的衛生紙,各自足足有兩大坨... 就這么東一點西一點,兩位姑娘的行李著實太多了:安紅家庭條件好,她除了帶著一個大大的牛皮箱之外,另外還有一大卷鋪蓋。 外加一個用防水雨布做成的 包袱。 光她一個人,就足足帶了三大坨行李。而白粉霞也不遑多讓,她也是一大籠鋪蓋,一個牛皮箱,外加一塊用花布做成的包袱。 這么一算下來的話,光她們兩個都有6個大行李,外帶兩位姑娘挎在身上的帆布挎包,還不計算在內。 所以在從賓館去往長途客運中心的路上,羅旋著實好好當了一回生產隊的騾子。 只見行李不見人。 遠遠望去,就只能看到一坨行李在那里自動移動,然后在行李的下方,會很突兀的冒出來兩條腿... 行李實在是太多了! 從縫隙之間望出去,羅旋都甚至看不清前行的路,只能靠溫溫柔柔的白粉霞,她在前面細心指路,「小心,左邊有一根電線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