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還沒有想清楚其中的關竅,卻又聽見凌淞奮力而又痛苦的辯解:“你問我為什么把她趕出去?因為我趕出府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小都!” 桉淳聽了他的話,身子是猛地一顫,顯然有些呆滯。 就連姜清漪都感覺到墨璟淵捏著自己的那只手,猛地縮了縮。 姜清漪微微抬頭,有些疑惑的朝著墨璟淵的方向望去,只見墨璟淵的薄唇緊緊的抿著,面色有些冷峻,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我與她朝夕相處、日夜相伴,你覺得我會分辨不出來一個人與另外一個人的區別嗎?”凌淞的聲音不大,可是由他嘴里說出來卻能讓人感覺到撕心裂肺。 姜清漪只覺得墨璟淵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又猛地收緊了。 “凌淞,這就是你把她趕出府又囚禁我們兄弟二人,追尋她的下落的原因嗎?你是覺得一個人會憑空變成另外一個人,而真正的蕭都洵被我們救走了?無稽之談……呵呵……這就是你為你的罪行想出來的無稽之談!” “旁人或許不會,可那是小都!她會!她就是會憑空的消失!她就是會變成另一個人,桉淳,你是不記得她會做人皮面具了是嗎?若她會做人皮面具,那她也會有法子變成另外一個人!是你里應外合把喬裝的她接走了對不對?她現在是不是還在郜國?” 凌淞的這番話早在二十年前他就已經說過了,當時他也是這樣氣急敗壞的逼問桉淳,甚至在每一年蕭都洵的忌日,他都會對桉淳問出同樣的一番話,得到的自然是桉淳同樣的回答。 “畜生!你就是畜生!” 桉淳說到這里的時候,怒意是更甚了,他的破敗不堪的身子顯然是承受不了他體內滔天的怒火,開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桉淳自然覺得凌淞的話,包括他做的事情,都只是為他當初將懷著身孕的主子趕出府去的借口。 因為作為蕭都洵最親近、信任的下屬,他知道,蕭都洵根本沒有逃走,她還是那個她,不過是性格驟然大變罷了。 “好, 我是畜生。那她是怎么回事?”凌淞一把揪過桉淳的衣領,就把他從地上拖到了姜清漪的面前。 墨璟淵冷著臉看著眼前這一幕,又用身子把姜清漪擋了擋。 “你告訴我她是怎么回事?她會那些稀奇古怪的用具,也會人皮面具,她甚至長著跟小都是一樣的臉!你給我說她是怎么回事?” “桉淳,你不覺得她很眼熟嗎?你不覺得她為你包扎的手法跟我的小都一模一樣嗎?若不是小都從府里逃了出去,把她教會,你告訴我——她這張臉是怎么來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