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等秦淮茹回來,要是真有誤會,也好還你清白;要是真如賈大媽所說,那該怎么處理,咱們大伙再一起商量。現(xiàn)在都先冷靜冷靜。” 開玩笑,傻柱現(xiàn)在身上連兩塊錢都沒有,別說兩千塊錢了,大家伙只不過是想看熱鬧罷了。 于是大家伙在賈家門口等著,只不過一直等到黃昏,也不見秦淮茹回來 “嘿,這秦淮茹到底干啥去了,咋還不回來?”有人忍不住抱怨道。 “你等不及了,就趕緊走啊。” “開什么玩笑,咱們大院里好久沒有這么熱鬧了,我怎么舍得離開啊” “是啊,這可比電影好看多了。” … 此時,在京郊一處隱蔽的屋子外,煤炭廠的陳主任滿臉笑意地將秦淮茹送了出來。 陳主任大腹便便,頭發(fā)梳得油光锃亮,身上穿著筆挺的中山裝,肚子把衣服撐得微微鼓起。 他臉上帶著一絲滿足后的愜意,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目光在秦淮茹身上肆意游走。 秦淮茹面色潮紅,發(fā)絲有些凌亂 她一邊整理著身上略顯褶皺的衣物,一邊嬌嗔地看著陳主任,眼神中滿是期待與渴望,說道:“陳主任,你可別忘了答應(yīng)我的事兒,趕緊跟你家那口子離婚,然后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娶我進門。 你不知道,我在那四合院里,天天受著窩囊氣,就盼著能跟你過上好日子呢。” 她說話時,身子微微前傾,似乎想借此更貼近陳主任,讓他能真切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陳主任聽了這話,臉上笑容愈發(fā)燦爛,連連點頭,嘴里應(yīng)道:“小茹啊,你放心,我肯定記著呢。你這么漂亮,又這么貼心,我怎么舍得讓你一直受委屈。離婚這事兒,我回去就跟我老婆提,肯定盡快把你娶回家。” 可實際上,他心里對秦淮茹的要求不過是敷衍之詞。 在他眼中,秦淮茹不過是生活中的一抹消遣,貪戀她的美色,卻從未想過真的要拋棄發(fā)妻,給秦淮茹一個名分。 要知道陳主任可不是個傻子,他已經(jīng)打聽過秦淮茹的名聲了,這女人就是個吸血鬼,要是真跟他結(jié)婚了,那還不得被吸干了。 看著陳主任的背影,秦淮茹啐口吐沫,她當(dāng)然也清楚陳主任只不過是跟她逢場作戲,不過她也不在乎。 畢竟陳主任每次給她十塊錢呢,有了這筆錢,賈家也不至于喝西北風(fēng)了。 至于名節(jié)?秦淮茹有那玩意嗎? 秦淮茹哼著輕快的小曲,邁著輕盈的步伐回到了四合院里。 剛一踏入院門,她便被家門口那如看戲般的陣仗給驚得愣在了原地。 只見院子里烏壓壓地圍了一群人,全都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那場面,仿佛她是舞臺上的主角,而眾人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 “你們這是干什么?都圍在我家門口干嘛?”秦淮茹眉頭緊皺,臉上寫滿了疑惑與不悅,大聲地質(zhì)問著眾人。 傻柱一看到秦淮茹回來,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從人群中站起身,幾步跨到秦淮茹面前,雙手揮舞著,急切地說道:“秦淮茹,你可算回來了! 快,快幫我澄清一下,賈大媽非說咱倆勾搭上了,可咱倆根本沒那回事兒啊!” 秦淮茹聽傻柱這么一說,臉上的疑惑更甚了。 她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心里正犯嘀咕,所以沒有立刻答應(yīng)傻柱,而是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了賈張氏。 賈張氏作為在這世上摸爬滾打多年的過來人,那眼睛可是尖得很。 此時,她緊緊盯著秦淮茹,見秦淮茹這副模樣,心里頓時起了疑。 她二話不說,幾步上前,像條獵狗似的湊到秦淮茹身上聞了聞。 這一聞,不得了,她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石楠花味道。 賈張氏瞬間瞪大了眼睛,像被點燃的火藥桶,指著秦淮茹的鼻子,扯著嗓子怒罵道:“你個不要臉的騷貨!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果然是出去找野男人了!還說不是跟傻柱,這味道都還在身上,你還想抵賴!” 秦淮茹萬萬沒有想到,賈張氏竟如此敏銳,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她和陳主任的事。 她心里清楚,這種事一旦傳揚出去,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會被抓到街道辦,到時候自己可就聲名狼藉,在這大院里再也抬不起頭了。 慌亂之下,她連忙矢口否認:“媽,您可別亂說!我今天就是去親戚家?guī)兔α耍挠惺裁匆澳腥税。∧@是平白無故冤枉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