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這百花城中,已經算是最頂尖的食材燒制。 桌上還擺上了一壺比較少有拿來待客的谷命酒。 此酒算不的仙家酒釀,但獨有的出產之地就有些耐人尋味。 楚歧夙不怎么喜歡喝酒,故而也沒聞出酒水的獨到之處。 但酒水上桌之后,褚風的臉色就變得極為難看,就好似被人扼住命門一般。 趙封鏡微微一笑,搶在胖子起身告辭之前率先出聲道:“褚兄莫要嫌棄,實在是小店本錢不夠,拿出不像樣的待客酒水,看望見諒個?” 此話說得極為心誠。 褚風猶豫一下,還是落座。 楚歧夙雖說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什么。 趙封鏡作為東道主,自然落座主位。 而女子則是走出屋子,順便帶上屋門。 等到屋內只剩下二人之后,趙封鏡以折扇拍打手掌,笑問道:“聽歧夙姑娘所言,褚風兄是出自神農宇?” 褚風此時有些心驚膽戰,只得硬著頭皮喝了口酒水,輕輕嗯了一聲。 趙封鏡繼續說著,“這次交易,純粹靠歧夙姑娘牽線,這才有幸與褚兄弟合作,想必你也知道我要出手的東西是什么分量,褚兄若是能夠讓我穩賺不賠,以后還有很多此類東西合作。” 說到這兒,趙封鏡拍打手掌的折扇悄悄然停頓片刻。 以手指蘸了蘸碗中酒,在桌上寫下四字。 兩字只是出現片刻,在褚風看清后便被趙封鏡抹去所有痕跡。 三角眼的胖子頓時恍然大悟,剛想大笑,被趙封鏡瞪眼制止。 沒了最后忌憚的胖子大大咧咧道:“就這點小事兒,只要許公子拿得出手好東西,我褚胖子以頭上腦袋保證,價格這方面保證不會讓你吃虧半點兒。買賣公道,童叟無欺。” 趙封鏡點了點頭,舉起酒碗與之磕碰一下,一飲而盡。 此后便是些山上山下都極為熟知的客套言語。 楚歧夙站在門外聽了半點,也沒覺著有啥新意,就是這兩人說話太過彎彎繞,明明一兩句言語能夠講清楚的事情非得墨跡半天才定下來。 直到店小二來來去去總計送了四壇子酒水,這場酒宴才算徹底結束。 等到二人勾肩搭背走出屋子。 楚歧夙將褚風送出城門。 重新返回后,看著一身酒氣正坐在客棧門口的小板凳上吹風的趙封鏡嘖嘖道:“沒承想咱們許客卿也會如此待人熱情。” “生意場上的逢場作戲,看來歧夙姑娘也不是很懂其中門道啊!” 趙封鏡煽動清風,耳畔發絲緩緩飄蕩。 在楚歧夙心中,趙封鏡真算不上什么好說話的主兒,至少在女子這邊確實如此。 第一次見面,只是稍稍言語不合,女子便一只腳踏入鬼門關。 那場遭遇,楚歧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裝扮始終如一,從不喜歡涂抹胭脂水粉的女子雙手環胸,將胸前壯闊被擠壓出另外風景之后冷哼一聲,沒再言語。 這位褚風道友的行事風格與“買賣公道”,楚歧夙可能不太清楚,但趙封鏡心知肚明。 壓根兒就是個奸商,而且還是那種吃人不吐骨頭,把人賣了還得替他數錢那種。 有腳指頭都能想到,楚歧夙與褚風合作這些年里,估計胖子得坑了不少靈石。 趙封鏡站起身,舒展筋骨之后,雙手負后看著來往街道,“歧夙姑娘,其實吧你要缺錢我可以給你一條新的路子,就是看你愿不愿意做。當然,前提是得你破境躋身練氣圓滿,然后服用筑基丹成為筑基修士。” 楚歧夙一挑眉頭,“說說看。” 論天賦,楚歧夙其實甚至都排不上歧字一輩的前十之流,但論境界,卻可以名列前茅。 原因無非兩個字,夠狠。 為了境界不惜損害自身以后的大道前程,以未來賭現在,任誰來看都是得不償失的虧本買賣。 趙封鏡對此雖說有些惋惜,但終究沒勸解。 以女子的心性也壓根聽不進去。 趙封鏡示意楚歧夙跟自己走。 等來到趙封鏡所居住的廂房之內。 女子臉色有些古怪,特別是等趙封鏡關上屋門,楚歧夙這才斜眼道:“莫不是許公子看上小女子的美色?威逼不成改利誘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