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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了頓，又小聲道：“想說什么就說唄……”

    “好。”季山海輕點下巴，神色隨之變得嚴肅了許多，“可卿，對于方才在衛(wèi)生間發(fā)生的事，我很抱歉！”

    “哦……其實不用道歉啦，我沒生氣，不過……”

    “你說。”

    姜可卿抿抿嘴，明亮的眸子眨動了兩下，揚起小腦袋好奇道：“你剛才是不是發(fā)情了？”

    “發(fā)情？！”季山海龍瞳地震。

    “嗯吶。”姜可卿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感覺很像，而且應(yīng)該跟我頭上的龍角有關(guān)，你一看到它，狀態(tài)就明顯不對勁了起來。”

    “……”

    “是不是呀？”

    “我……”

    饒是季山海素來冷峻，此刻也抑制不住漲紅了臉。

    說話磕磕巴巴，一雙大手握緊又松開，松開又握緊，仿佛對面坐著的是某個比他還要強得多的大佬，并準備要他命——好像也差不多？

    他實在不知道怎么解釋！

    這是龍族特有的行為，姜可卿一介人類，能理解嘛？

    別說什么創(chuàng)世神不創(chuàng)世神，她的大綱里又不是什么都有，星源界大部分的事情和規(guī)則其實都是在她的框架下，自然運行、衍生的。

    所以，她未必能理解。

    思來想去，“你你我我”了半天后，季山海咳嗽一聲，強自鎮(zhèn)定道：“在我族中，蹭龍角并不代表發(fā)情，事實上，我們與人類并無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一年四季每天都可以是發(fā)情期，無需特定時間或物品觸發(fā)。”

    “咦~”姜可卿面露嫌棄，身子后仰了些。

    緊接著又重新前傾，臉頰發(fā)燙地道：“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是……一種表達友好的方式。”

    “真的嗎？我不信。”

    “真的。”

    “那照你這么說，你還對其他母龍這樣做過？甚至包括公龍？”

    季山海緩緩抬頭，看向天花板，腦子里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自己和其他公龍蹭龍角的畫面。

    “……”

    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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