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劇場——應妁篇(八)-《清朝出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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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沒聽應妁提起過啊,會不會是你聽錯了,應氏集團從事的不都是投資或實業嗎?怎會有娛樂公司?”小伊回想起廣告里經常在播的應氏集團宣傳片,沒聽說還有娛樂公司啊。
“都說了是在香港,南京這里就是你說的投資及實業。”那名女生很不耐煩。“反正你們不愁吃不愁穿的,知道了也不會去從事這一行,問這么多做什么?還看不看歌劇啦?”
“當然看啊……”她可是要去劇院的,來了不看歌劇除非腦袋被門夾了!小伊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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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香港,萬事要多留個心眼,那里可不比南京……”
見槿璽又開始每日一次的念叨。應妁不由好笑,挽著老媽的胳膊,搖來搖去地撒起嬌:“好啦,老媽,你已經說了好幾天了,每天還照三餐念,你不累我聽得都累啦!”
“老媽我還不是擔心你!”槿璽伸手在女兒頭上落下一記爆栗子,沒好氣地說道:“誰讓你總出那么多狀況?前日陪你外婆上寺廟祈愿,求了個上上簽回來,我就見你這幾日又松了神……”
“那些我才沒信呢,就安慰安慰外婆。”應妁狗腿地抱著槿璽,討好地說道:“我就聽媽的教誨!”
“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槿璽鄭重提醒女兒。她可是親身驗證過邪門之事的。當年老和尚說她三十歲之前沒結婚會有血光之災,她起初也沒放在心上,哪曉得還真應驗了。去大清兜了一圈回來,發現還沒過三十,趕緊押著應昊結婚生子去,希冀把這一世的霉運洗光光。
從此以后,這些事,也由不得她再說不信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總之,多防范總是好的。
“還有邢彬,雖然你爸你哥極力贊同,我還是想說,有男人照顧也好,可千萬不可傻傻地把自己全交待給了對方……總得給自己留好后路,誰曉得今后會不會起變故……”槿璽想到將和女兒同行的邢彬,既安心又不安心。安心的是女兒今后總算有人照顧了,不安的是,那男人畢竟在美國待了那么多年,誰曉得會不會像老美一樣開放,生怕女兒吃虧。
應妁乖巧地聽著槿璽拉拉雜雜地說了一大堆,直到坐在樓下大廳和應昊、邢彬聊天的應祈往臥室打來電話,催她們下樓準備出發去機場,槿璽這才停下念叨。
槿璽剛想說:這回總算可以送女兒去機場了。哪曉得。一個轉身,就被應昊拉上了他的車,和應妁所乘的房車背道而馳地駛離家門。
“為何不送小妁?你要去哪里?”槿璽盯著道路兩旁逐漸陌生的景致,不由問道。
“有什么好送的,又不是才三歲。”已經二十三歲了呢,何況身邊還有個美國聯邦情報局出來的高級情報員,他才不會去擔那個心。應昊不以為然地輕啟薄唇,說道。
槿璽沒好氣地瞪瞪他。“好歹也是去工作,又不是旅行,短時間就會回來。”
“你要是想她,隔三差五就能去看她。來回香港也不過就一天的功夫。”應昊瞥了妻子一眼,見她鼓著臉頰生著悶氣,不由好笑,“待會要去的地方,包你滿意。”
槿璽聽他說的也是,應妁在香港就住自己家里,隨時都能飛去看她,再聽他這么一說,提起了興趣。連忙好奇地問:“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應昊揚著唇角,堅持不肯透露目的地。
等到了地頭,槿璽才發現,應昊竟然找到了和大清房山那座溫泉別莊一模一樣的山頭。
“你怎么發現的?”槿璽驚喜無比,想他們去了無數次北京,幾乎踏遍房山各個角落,也沒找到當年修建溫泉別莊的山頭。如今卻在南京郊外找到了,能不驚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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