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喪命-《在劫紀(j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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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兒不情不愿地去轉(zhuǎn)動洞門旁邊的蠟燭。原來那個正在賣力燃燒著的蠟燭正是這道石門的開關(guān)。
一陣“哐哐當(dāng)當(dāng)”的巨響之后,洞門緩緩打開。正當(dāng)我滿懷期待地準(zhǔn)備一睹洞內(nèi)真容時,一道強(qiáng)光毫無征兆地射了出來。
我急忙閉上眼睛,下意識地心想:完了,激光,我的眼睛要完了,我要玩兒完了!
但是過了良久,我的眼睛始終沒有傳來痛感,身體的其他地方也沒有。只是傳來了一個聲音,是那個洞里的聲音:“這就是你爺爺新收的徒弟?怎么還是個小屁孩兒啊!怎么不睜開眼,他是個瞎子嗎?”
你才是瞎子呢,你全家都是瞎子!這么強(qiáng)的光,誰睜得開眼!但是,當(dāng)看清說話人的模樣時,這話我沒能說出口,因為我被眼前的人驚呆了。
只見在明亮刺眼的光線下,站著一個美麗的中年女子。——聽小女孩兒一口一口“老巫婆”地叫,我還以為洞里的人至少是個年過七旬的丑陋的老太婆呢。——女子身材高挑,長發(fā)如瀑,只是臉色稍顯蒼白,而眉宇間透著一股子清冷,讓人不敢靠近。
我被眼前的女子所驚呆,不是因為她那仿佛仙子一般的美貌,而是因為她實在太像一個人——柳扶疏,前世我的至愛柳扶疏!但是,我也知道眼前的女子絕對不是柳扶疏。因為柳扶疏是我旁邊的小女孩兒,所以我有些好奇眼前的女子和小女孩兒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見我一臉癡呆地看著她,女子笑了起來:“喲,小屁孩,原來你不是瞎子啊!——嗯,不但不是瞎子,這雙眼睛還挺亮!”
正當(dāng)我面對女子莫名其妙的“夸獎”不知所錯的時候,女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但笑聲凄厲,讓人聽來不禁毛骨悚然。
笑罷良久,女子突然面向小女孩兒說道:“扶疏丫頭,回去跟你爺爺說,他新收的這個徒弟,我留下了!”
“留下?”小女孩兒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你不……”
“對,他的命我不要了,我要收他為徒。”
我和小女孩兒同時露出吃驚的表情。但我與小女孩兒吃驚的原因是不同的。我吃驚的原因是老婦人的前一句話,也就是“他的命我不要了”。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這個美麗的女子本來是要?dú)⑽业模驗槟撤N原因而改變了主意?
小女孩兒吃驚是因為女子的后一句話,因為她馬上向女子提出了反對意見:“不行,他已經(jīng)拜我爺爺為師了,而且他已經(jīng)叫過我?guī)熃懔耍 ?
“叫你‘師姐’?”女子似乎有些疑惑。
“沒錯!先拜師的為大,我當(dāng)然是‘師姐’!”小女孩兒一臉得意地說道,“這次我是‘師姐’,不是‘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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