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易澄從花田里面回來的時候就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但是具體是什么感覺他也說不上來。坐在后座上搖搖晃晃,耳朵仿佛和外界隔了一層水膜,對車里面放著的音樂也聽不清晰。 陳景煥只當他是累了,伸手攬著他在自己腿上枕下。 好在車子的空間足夠大,郊區的公路開起來也不怎么顛簸,距離他們在巴黎的住處還有一會。陳景煥想,男孩應該能安心睡上一個多小時。 他想錯了。 易澄今天很反常,睡夢中一直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哼唧什么,兩道眉毛也團在一起,仿佛是遭了什么夢魘。陳景煥伸手碰了碰他:“澄澄,你是做噩夢了嗎?”聲音不算小,按理說,若叫是平時,易澄肯定是會醒來。 但他一直沒有睜眼,只是自顧自地沉浸在看上去不怎么美妙的睡夢中。 是有人摘了花放在車上嗎?為什么車子里玫瑰的味道越來越濃郁…… 陳景煥察覺到不對,皺眉摸了易澄的額頭。 他在發熱,而且在流汗。最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是,額頭上冒出的汗液似乎也像是浸染了玫瑰香精一般,揮發在空氣里,猶如香水被人推倒了瓶。 這是……分化? 前面開車的司機從后視鏡里向后看了一眼,擔心發問:“易先生是暈車了嗎?” “你有聞到什么味道嗎?” 司機努力**兩下鼻子,還以為是車里面皮子味太大,所以讓易澄感到不舒服了。但顯然這是不太可能的,憑借陳景煥的挑剔,他對于吃穿用度上面的細節一向都要求很高,車子里面常年被收拾整潔,提前熏過空氣清新劑,現在里面只有一股極淡的薄荷味,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我沒有聞到什么異味,先生。”司機老實回答。 陳景煥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他現在知道易澄是怎么回事了,實際上,受到這股未經遮掩的信息素氣味,他的身體也在興奮著想要回應這位可愛的omega,血液在奔騰,大腦需要費盡力氣才能保持理智。 其實,早在上幾代人類里就出現了這種第二性別的變異現象,但是為了維持社會的穩定,這種變異現象并沒有對外公開,而是嚴格的保密起來。畢竟這個世界上alpha與omega的數量加起來也到不了總人口的1%,剩下99%多的beta屬性與傳統性別上的人沒有太大區別,而alpha與omega的信息素對beta的影響極小,因此,就算是對大眾保密這種第二性別的突變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通常來講,只有ao結合,后代才會有產生alpha或omega的可能,而所有ao都在當地政府有過登記。 易澄是個例外。 沒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誰,就連陳景煥有心去查也沒有結果,因此,誰也沒想到,他竟然在這個歲數分化了…… omega分化的時候腺體會打開,分泌出的信息素濃郁程度不亞于發情期,不過,對于beta屬性的司機來說,這點味道如果不湊近了聞,根本聞不到。而對于陳景煥來說……簡直是煎熬。 他是個alpha。 到了。 陳景煥自己在巴黎有房產,一幢二層別墅,平鋪面積比在國內的還要大些。司機目送著陳景煥橫抱著懷里男孩匆忙離去的背影,總覺得今天的老板有些怪怪的。易小先生發燒了,老板明顯看上去很著急,但是在他提出要幫老板叫醫生過來的時候,又被飛速拒絕,陳景煥冷聲表示不需要任何人打擾。 不要任何人打擾是要做什么?可是……易小先生發燒了啊。 自己的老板真是個禽獸。 司機得出這樣的結論,一腳油門……倒進了車庫。車,還是要好好開的,畢竟弄壞了他還得賠錢。 回到房間里的時候,易澄已經醒了,只是身上還是難受,尤其是后頸的位置,癢得不行。他自己去撓,可剛一碰到,又如同觸電一般整個人癱軟下來,很疼,不能碰的那種疼,但是不碰又癢。 陳景煥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實際上他活了將近三十年,見過的omega寥寥如幾,更別提經歷一個omega的分化期了。饒是自詡見多識廣的設計師,現在也成了毛頭小子,只能和易澄坐著干瞪眼。 說實話,有些東西有點難耐,迫不及待想要抬頭沖著易澄敬個禮了。可是,根據剛剛上一個神奇內網查到的資料,分化期的omega一旦和別人結合,就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曾經易澄來爬床的時候,陳先生不珍惜,現在,呵呵,就一句風水輪流轉就懂了——想碰還碰不了。 “我是不是,被什么巨大的蚊子叮了。”易澄吸著氣,臉頰發熱,兩瓣水潤的嘴唇一張一合,陳景煥盯著挪不開目光。 “我覺得很難受。” 可憐兮兮的大兔子,一頭白毛扎進了男人的懷里,兩只小爪子扒在他的衣角上,揪著不放:“你好香啊。” 陳景煥喉頭動了動,心中默背中外藝術史,好多年前學的東西,這會還能想起來真是不容易。他啞著嗓子,伸手碰了碰易澄的后背,順著脊柱一下一下撫摸,希望他能好受一點:“乖,沒事。” 講道理,易澄現在頭埋的位置很不ok,熱氣剛好吹在他的小腹上,簡直就是還要再添一把火的節奏。 陳設計師現在有點崩潰,他想不起來畢加索的全名叫什么了。 最終鳶尾花的味道不受控制地散發到空氣中去,像是洪水期間被沖垮的大壩,陳景煥把易澄從自己身上拎起來,兩個人熱烈的接吻。要說平時兩個人的吻多半是陳景煥主動,現在,易澄正難受著呢,神志不清,完全不放過眼前這只頂級alpha,不但吻了,手底下還摸起了一身火。 分化隨著吸收alpha的信息素而趨向穩定,易澄鬧了個夠,一頭栽進了被子里,閉上眼睡過去之前不忘記吐槽:“陳景煥,你今天噴的香水太濃啦……” 被指責的男人覺得很委屈,站在床頭冷著臉盯了他一會,最終還是無法忽視自己憋得快要炸掉的欲望,捂著后頸狼狽出了易澄的房間。 不一會隔壁就傳來了水聲,男人站在冷水下面出神,一旁放在外面臺子上的手機亮著,屏幕上是論壇界面,主題:分化期過后多久可以同房? “至少一個月?兄弟你太慘了。”署名是:一個alpha的同情。 “emmmm……悄悄說,一般一個月之后剛好能趕上發情期,心疼一下家里那位omega,alpha不用同情(冷漠臉)”署名是:alpha都是豬蹄子。旁邊的大拇指是紅色的,顯然剛剛被人點過贊。 一個月而已…… 陳景煥又打起了盤算。 陳景煥自己在巴黎有房產,一幢二層別墅,平鋪面積比在國內的還要大些。司機目送著陳景煥橫抱著懷里男孩匆忙離去的背影,總覺得今天的老板有些怪怪的。易小先生發燒了,老板明顯看上去很著急,但是在他提出要幫老板叫醫生過來的時候,又被飛速拒絕,陳景煥冷聲表示不需要任何人打擾。 不要任何人打擾是要做什么?可是……易小先生發燒了啊。 自己的老板真是個禽獸。 司機得出這樣的結論,一腳油門……倒進了車庫。車,還是要好好開的,畢竟弄壞了他還得賠錢。 回到房間里的時候,易澄已經醒了,只是身上還是難受,尤其是后頸的位置,癢得不行。他自己去撓,可剛一碰到,又如同觸電一般整個人癱軟下來,很疼,不能碰的那種疼,但是不碰又癢。 陳景煥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實際上他活了將近三十年,見過的omega寥寥如幾,更別提經歷一個omega的分化期了。饒是自詡見多識廣的設計師,現在也成了毛頭小子,只能和易澄坐著干瞪眼。 說實話,有些東西有點難耐,迫不及待想要抬頭沖著易澄敬個禮了。可是,根據剛剛上一個神奇內網查到的資料,分化期的omega一旦和別人結合,就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曾經易澄來爬床的時候,陳先生不珍惜,現在,呵呵,就一句風水輪流轉就懂了——想碰還碰不了。 “我是不是,被什么巨大的蚊子叮了。”易澄吸著氣,臉頰發熱,兩瓣水潤的嘴唇一張一合,陳景煥盯著挪不開目光。 “我覺得很難受。” 可憐兮兮的大兔子,一頭白毛扎進了男人的懷里,兩只小爪子扒在他的衣角上,揪著不放:“你好香啊。” 陳景煥喉頭動了動,心中默背中外藝術史,好多年前學的東西,這會還能想起來真是不容易。他啞著嗓子,伸手碰了碰易澄的后背,順著脊柱一下一下撫摸,希望他能好受一點:“乖,沒事。” 講道理,易澄現在頭埋的位置很不ok,熱氣剛好吹在他的小腹上,簡直就是還要再添一把火的節奏。 陳設計師現在有點崩潰,他想不起來畢加索的全名叫什么了。 最終鳶尾花的味道不受控制地散發到空氣中去,像是洪水期間被沖垮的大壩,陳景煥把易澄從自己身上拎起來,兩個人熱烈的接吻。要說平時兩個人的吻多半是陳景煥主動,現在,易澄正難受著呢,神志不清,完全不放過眼前這只頂級alpha,不但吻了,手底下還摸起了一身火。 分化隨著吸收alpha的信息素而趨向穩定,易澄鬧了個夠,一頭栽進了被子里,閉上眼睡過去之前不忘記吐槽:“陳景煥,你今天噴的香水太濃啦……” 被指責的男人覺得很委屈,站在床頭冷著臉盯了他一會,最終還是無法忽視自己憋得快要炸掉的欲望,捂著后頸狼狽出了易澄的房間。 不一會隔壁就傳來了水聲,男人站在冷水下面出神,一旁放在外面臺子上的手機亮著,屏幕上是論壇界面,主題:分化期過后多久可以同房? “至少一個月?兄弟你太慘了。”署名是:一個alpha的同情。 “emmmm……悄悄說,一般一個月之后剛好能趕上發情期,心疼一下家里那位omega,alpha不用同情(冷漠臉)”署名是:alpha都是豬蹄子。旁邊的大拇指是紅色的,顯然剛剛被人點過贊。 一個月而已…… 陳景煥又打起了盤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