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不要任何人打擾是要做什么?可是……易小先生發燒了啊。 自己的老板真是個禽獸。 司機得出這樣的結論,一腳油門……倒進了車庫。車,還是要好好開的,畢竟弄壞了他還得賠錢。 回到房間里的時候,易澄已經醒了,只是身上還是難受,尤其是后頸的位置,癢得不行。他自己去撓,可剛一碰到,又如同觸電一般整個人癱軟下來,很疼,不能碰的那種疼,但是不碰又癢。 陳景煥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實際上他活了將近三十年,見過的omega寥寥如幾,更別提經歷一個omega的分化期了。饒是自詡見多識廣的設計師,現在也成了毛頭小子,只能和易澄坐著干瞪眼。 說實話,有些東西有點難耐,迫不及待想要抬頭沖著易澄敬個禮了。可是,根據剛剛上一個神奇內網查到的資料,分化期的omega一旦和別人結合,就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曾經易澄來爬床的時候,陳先生不珍惜,現在,呵呵,就一句風水輪流轉就懂了——想碰還碰不了。 “我是不是,被什么巨大的蚊子叮了。”易澄吸著氣,臉頰發熱,兩瓣水潤的嘴唇一張一合,陳景煥盯著挪不開目光。 “我覺得很難受。” 可憐兮兮的大兔子,一頭白毛扎進了男人的懷里,兩只小爪子扒在他的衣角上,揪著不放:“你好香啊。” 陳景煥喉頭動了動,心中默背中外藝術史,好多年前學的東西,這會還能想起來真是不容易。他啞著嗓子,伸手碰了碰易澄的后背,順著脊柱一下一下撫摸,希望他能好受一點:“乖,沒事。” 講道理,易澄現在頭埋的位置很不ok,熱氣剛好吹在他的小腹上,簡直就是還要再添一把火的節奏。 陳設計師現在有點崩潰,他想不起來畢加索的全名叫什么了。 最終鳶尾花的味道不受控制地散發到空氣中去,像是洪水期間被沖垮的大壩,陳景煥把易澄從自己身上拎起來,兩個人熱烈的接吻。要說平時兩個人的吻多半是陳景煥主動,現在,易澄正難受著呢,神志不清,完全不放過眼前這只頂級alpha,不但吻了,手底下還摸起了一身火。 分化隨著吸收alpha的信息素而趨向穩定,易澄鬧了個夠,一頭栽進了被子里,閉上眼睡過去之前不忘記吐槽:“陳景煥,你今天噴的香水太濃啦……” 被指責的男人覺得很委屈,站在床頭冷著臉盯了他一會,最終還是無法忽視自己憋得快要炸掉的欲望,捂著后頸狼狽出了易澄的房間。 不一會隔壁就傳來了水聲,男人站在冷水下面出神,一旁放在外面臺子上的手機亮著,屏幕上是論壇界面,主題:分化期過后多久可以同房? “至少一個月?兄弟你太慘了。”署名是:一個alpha的同情。 “emmmm……悄悄說,一般一個月之后剛好能趕上發情期,心疼一下家里那位omega,alpha不用同情(冷漠臉)”署名是:alpha都是豬蹄子。旁邊的大拇指是紅色的,顯然剛剛被人點過贊。 一個月而已…… 陳景煥又打起了盤算。 陳景煥自己在巴黎有房產,一幢二層別墅,平鋪面積比在國內的還要大些。司機目送著陳景煥橫抱著懷里男孩匆忙離去的背影,總覺得今天的老板有些怪怪的。易小先生發燒了,老板明顯看上去很著急,但是在他提出要幫老板叫醫生過來的時候,又被飛速拒絕,陳景煥冷聲表示不需要任何人打擾。 不要任何人打擾是要做什么?可是……易小先生發燒了啊。 自己的老板真是個禽獸。 司機得出這樣的結論,一腳油門……倒進了車庫。車,還是要好好開的,畢竟弄壞了他還得賠錢。 回到房間里的時候,易澄已經醒了,只是身上還是難受,尤其是后頸的位置,癢得不行。他自己去撓,可剛一碰到,又如同觸電一般整個人癱軟下來,很疼,不能碰的那種疼,但是不碰又癢。 陳景煥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實際上他活了將近三十年,見過的omega寥寥如幾,更別提經歷一個omega的分化期了。饒是自詡見多識廣的設計師,現在也成了毛頭小子,只能和易澄坐著干瞪眼。 說實話,有些東西有點難耐,迫不及待想要抬頭沖著易澄敬個禮了。可是,根據剛剛上一個神奇內網查到的資料,分化期的omega一旦和別人結合,就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曾經易澄來爬床的時候,陳先生不珍惜,現在,呵呵,就一句風水輪流轉就懂了——想碰還碰不了。 “我是不是,被什么巨大的蚊子叮了。”易澄吸著氣,臉頰發熱,兩瓣水潤的嘴唇一張一合,陳景煥盯著挪不開目光。 “我覺得很難受。” 可憐兮兮的大兔子,一頭白毛扎進了男人的懷里,兩只小爪子扒在他的衣角上,揪著不放:“你好香啊。” 陳景煥喉頭動了動,心中默背中外藝術史,好多年前學的東西,這會還能想起來真是不容易。他啞著嗓子,伸手碰了碰易澄的后背,順著脊柱一下一下撫摸,希望他能好受一點:“乖,沒事。” 講道理,易澄現在頭埋的位置很不ok,熱氣剛好吹在他的小腹上,簡直就是還要再添一把火的節奏。 陳設計師現在有點崩潰,他想不起來畢加索的全名叫什么了。 最終鳶尾花的味道不受控制地散發到空氣中去,像是洪水期間被沖垮的大壩,陳景煥把易澄從自己身上拎起來,兩個人熱烈的接吻。要說平時兩個人的吻多半是陳景煥主動,現在,易澄正難受著呢,神志不清,完全不放過眼前這只頂級alpha,不但吻了,手底下還摸起了一身火。 分化隨著吸收alpha的信息素而趨向穩定,易澄鬧了個夠,一頭栽進了被子里,閉上眼睡過去之前不忘記吐槽:“陳景煥,你今天噴的香水太濃啦……” 被指責的男人覺得很委屈,站在床頭冷著臉盯了他一會,最終還是無法忽視自己憋得快要炸掉的欲望,捂著后頸狼狽出了易澄的房間。 不一會隔壁就傳來了水聲,男人站在冷水下面出神,一旁放在外面臺子上的手機亮著,屏幕上是論壇界面,主題:分化期過后多久可以同房? “至少一個月?兄弟你太慘了。”署名是:一個alpha的同情。 “emmmm……悄悄說,一般一個月之后剛好能趕上發情期,心疼一下家里那位omega,alpha不用同情(冷漠臉)”署名是:alpha都是豬蹄子。旁邊的大拇指是紅色的,顯然剛剛被人點過贊。 一個月而已…… 陳景煥又打起了盤算。 陳景煥自己在巴黎有房產,一幢二層別墅,平鋪面積比在國內的還要大些。司機目送著陳景煥橫抱著懷里男孩匆忙離去的背影,總覺得今天的老板有些怪怪的。易小先生發燒了,老板明顯看上去很著急,但是在他提出要幫老板叫醫生過來的時候,又被飛速拒絕,陳景煥冷聲表示不需要任何人打擾。 不要任何人打擾是要做什么?可是……易小先生發燒了啊。 自己的老板真是個禽獸。 司機得出這樣的結論,一腳油門……倒進了車庫。車,還是要好好開的,畢竟弄壞了他還得賠錢。 回到房間里的時候,易澄已經醒了,只是身上還是難受,尤其是后頸的位置,癢得不行。他自己去撓,可剛一碰到,又如同觸電一般整個人癱軟下來,很疼,不能碰的那種疼,但是不碰又癢。 陳景煥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實際上他活了將近三十年,見過的omega寥寥如幾,更別提經歷一個omega的分化期了。饒是自詡見多識廣的設計師,現在也成了毛頭小子,只能和易澄坐著干瞪眼。 說實話,有些東西有點難耐,迫不及待想要抬頭沖著易澄敬個禮了。可是,根據剛剛上一個神奇內網查到的資料,分化期的omega一旦和別人結合,就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曾經易澄來爬床的時候,陳先生不珍惜,現在,呵呵,就一句風水輪流轉就懂了——想碰還碰不了。 “我是不是,被什么巨大的蚊子叮了。”易澄吸著氣,臉頰發熱,兩瓣水潤的嘴唇一張一合,陳景煥盯著挪不開目光。 “我覺得很難受。” 可憐兮兮的大兔子,一頭白毛扎進了男人的懷里,兩只小爪子扒在他的衣角上,揪著不放:“你好香啊。” 陳景煥喉頭動了動,心中默背中外藝術史,好多年前學的東西,這會還能想起來真是不容易。他啞著嗓子,伸手碰了碰易澄的后背,順著脊柱一下一下撫摸,希望他能好受一點:“乖,沒事。” 講道理,易澄現在頭埋的位置很不ok,熱氣剛好吹在他的小腹上,簡直就是還要再添一把火的節奏。 陳設計師現在有點崩潰,他想不起來畢加索的全名叫什么了。 最終鳶尾花的味道不受控制地散發到空氣中去,像是洪水期間被沖垮的大壩,陳景煥把易澄從自己身上拎起來,兩個人熱烈的接吻。要說平時兩個人的吻多半是陳景煥主動,現在,易澄正難受著呢,神志不清,完全不放過眼前這只頂級alpha,不但吻了,手底下還摸起了一身火。 分化隨著吸收alpha的信息素而趨向穩定,易澄鬧了個夠,一頭栽進了被子里,閉上眼睡過去之前不忘記吐槽:“陳景煥,你今天噴的香水太濃啦……” 被指責的男人覺得很委屈,站在床頭冷著臉盯了他一會,最終還是無法忽視自己憋得快要炸掉的欲望,捂著后頸狼狽出了易澄的房間。 不一會隔壁就傳來了水聲,男人站在冷水下面出神,一旁放在外面臺子上的手機亮著,屏幕上是論壇界面,主題:分化期過后多久可以同房? “至少一個月?兄弟你太慘了。”署名是:一個alpha的同情。 “emmmm……悄悄說,一般一個月之后剛好能趕上發情期,心疼一下家里那位omega,alpha不用同情(冷漠臉)”署名是:alpha都是豬蹄子。旁邊的大拇指是紅色的,顯然剛剛被人點過贊。 一個月而已…… 陳景煥又打起了盤算。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