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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天道之子-《萬人迷小崽崽的修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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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時間的推移,  清歡與自己的筆友之間的信件,  也逐漸增多。

    而那些越積越多的信件,  自然受到了無罪的關(guān)注。

    由竹馬進(jìn)化到準(zhǔn)道侶,  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較之以往更加親密,對彼此也更加了解。

    雖說當(dāng)二人還互為竹馬時,關(guān)系比之他人也是親密的,  但朋友之間的親密,  與情人之間的親密,終歸是不一樣的。

    也正是因此,  清歡逐漸意識到了無罪的占有欲,還有那不甚明顯的小心機(jī)。

    然而,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清歡看來,  無罪的占有欲理所當(dāng)然,  無罪的小心機(jī)都透露著星果的甜香。

    也正是因此,關(guān)于那些信件,清歡的態(tài)度擺的十分明顯:你看,這就是一種純潔的筆友關(guān)系。

    不僅如此,清歡還將某些不涉及到筆友**的信件給無罪看,  指出筆友關(guān)于某處的理解十分新穎,他十分想和無罪分享。

    無罪詫異的看著清歡的行為,隨機(jī)便意識到了清歡的想法,他將桌案前的清歡虛虛半攏,笑著說:

    “你在想什么,  以為我會嫉妒到提出讓你們斷絕溝通的要求嗎?”

    然后他還頗為戲精的學(xué)了一段《我的沙雕道侶》里面的臺詞:你說,你是選擇他,還是選擇我,巴拉巴拉的。

    看的清歡大笑,不僅如此,還有一種被當(dāng)眾處刑的小羞惱。

    被懟了一下的無罪變的微微正經(jīng),他認(rèn)真的注視著清歡說:“你是自由的,無論我有多愛你,你都是自由的。”

    但我不是,我將自己畫地為牢,永遠(yuǎn)屬于你。盡管這樣想,無罪還是隱去了后半句。

    而清歡卻更加窘迫了,什么“情”啊“愛”啊的,為什么就這樣容易的說出來了呢?難道無罪不會不好意思嗎?

    可是他很害羞,好在眼神沒有躲閃,清歡注視著無罪的雙眼,努力的將自己心中的回復(fù),用眼神表達(dá)出來。

    讓他直接說出口真的太難了,但清歡驕傲的認(rèn)為,自己的眼神可以比那句“愛你”露/骨一萬倍!

    果不其然,那像小羽毛似的眼神,掃過無罪的心時,輕輕、軟軟、癢癢,一觸即離又不時的撩撥,讓無罪忍不住摟住了對方的腰,讓他離自己更近些。

    看著無罪交給自己的信,清歡有點(diǎn)沉默,他真是從來沒有想到,面臨準(zhǔn)道侶與其他人溝通頻繁的問題,無罪的解決方式會是——加入其中。

    清歡鼓了下腮幫,覺的自己應(yīng)該用新眼光去看待無罪了……

    畢竟這操作,一般人還真干不出來。

    ——————

    在清歡的心中,自己的筆友——禮澧,是一個“腳著謝公屐,身登青云梯”模樣的瀟灑書生。

    他有著狂生的不羈,能夠頭頂浩蕩青冥而無畏,又有著世家公子的矜驕,在金銀臺上談笑風(fēng)生。

    擁有這般氣質(zhì)的人,定然也擁有一副得天獨(dú)厚的好容貌。

    看著自己手中的信紙,品讀著其中的內(nèi)容,禮澧險些揪斷自己的胡須。

    我的小筆友在想什么啊?

    誰要踩著木屐去登青云梯,一把年紀(jì)了,腳底最容易受寒了!

    誰要獨(dú)自騎驢訪名山了,就在家看看書不好嗎?

    還有這信中所說的“墨發(fā)無風(fēng)自舞”“眼眸中是清冽寒氣”“風(fēng)吹仙袂飄飄舉”的“美姿容”,禮澧只覺的一陣尷尬。

    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白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皮,薄的,哦,不對,褶皺的。

    禮澧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厚棉靴與書生袍下略顯臃腫的大棉褲,心中有點(diǎn)兒發(fā)虛。

    在筆友心中,自己竟是如此優(yōu)秀嗎?

    ——————

    素傾大世界,穎水之畔,南山之巔的仙宮中。

    高坐在主位上的人,或者應(yīng)該稱之為仙,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他保持著動作未變,眼睛卻看向了某個方向,沖著那里微微一笑,下一刻便消失在了原地。

    當(dāng)那人再次現(xiàn)身時,便處于琴皇幽的宮室內(nèi)。

    見有人不請自來,琴皇幽并未多言,甚至還在擺弄著手中新得的箜篌。

    “呦,怎么不彈你的琴了?”

    聽到這戲謔之言,琴皇幽自然而然的回懟:“那么為何不去讀你的書了?”

    來啊,互相傷害啊,天天搞主職,誰還不會膩怎得。

    話音落地后,琴皇幽忍不住挑了挑眉說:“你怎么將容貌改了?”

    “之前不還是一副年老儒者的模樣。”

    那人,也就是禮澧微微一笑:“自然還是覺的自己本身的容貌最佳。”

    琴皇幽不由的嗤笑一聲:“當(dāng)年,不知道是哪個狗東西說,要做就做一個走到哪兒都需要人扶著、捧著、敬著的人。”

    “然后便化作了那副顫顫巍巍,隨時隨地就要不行了的模樣,那時候怎么不嫌棄容貌不佳?”

    禮澧被懟的有些心虛,以前二人外出游歷時,他確實是化作了老人模樣,可那不是為了扮豬吃虎嗎?

    再者,一般情況下,在儒修中,雖年少者文采風(fēng)流,但年老者更受尊重,他化為老者模樣,還不是為了便宜行事。

    看著禮澧那副厚臉皮的模樣,琴皇幽便也不再糾纏此事,直接問道:“說吧,怎么蘇醒了,來我這里所為何事?”

    禮澧絲毫不在意的坐在他的下手位置處,從介子中取出一個酒杯沖著琴皇幽舉了舉,道:

    “倒也沒什么重要的,不過是我的化身遇到了點(diǎn)兒有意思的事。”

    琴皇幽聞言,來了點(diǎn)兒興趣,給了他一個“別賣關(guān)子,趕快說”的眼神。

    禮澧直言道:“你還記得瑤神小世界嗎?”

    琴皇幽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記得你還在那方世界中,留下了道統(tǒng)傳承,難不成你的化身這次投生在了瑤神小世界?”

    禮澧搖搖頭,看到琴皇幽疑惑的眼神,便解釋道:

    “如今要稱它為瑤神中世界了,還是那種頂級的,極有可能在萬載前步入大世界之列的中等世界。”

    禮澧的這席話,極大的挑起了琴皇幽的好奇心。

    要知道,一個世界的進(jìn)階哪里能是容易的,若說世界本源還能靠運(yùn)氣在虛空中得到,那么世界進(jìn)階的法則又從哪里得來呢?

    在虛空中,每時每刻都有世界在崩潰和新生,崩潰后的世界本源會溢散,并被其他世界捕捉并吸收。

    但那些崩潰世界的法則,會在世界消亡那一刻蟄伏起來,等待著法則海的潮汐,將它們帶回。

    也正是因此,其他世界很難得到崩潰世界中的法則。

    除世界本源和世界法則這兩個主要條件外,世界的進(jìn)階還需要多種天時地利條件。

    由此便可知,世界進(jìn)階的困難程度了。

    然而,一個小世界竟然在短短幾萬載光陰中,完成了從小世界到中世界的跳躍,現(xiàn)如今還處于了中世界的頂層,簡直是虛空中的奇跡。

    這下子,琴皇幽看禮澧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作為一個曾經(jīng)在小世界中留下過道統(tǒng)傳承的人,禮澧的化身在進(jìn)階的世界中投胎轉(zhuǎn)生,必然會得天眷顧。

    看到琴皇幽暗藏羨慕的小眼神兒,禮澧用更加炫耀的口氣說:“自我意識回籠后,便給那瑤神世界算了一卦。”

    “卦象顯示,若是我將化身壽數(shù)提高,那么瑤神世界的再次進(jìn)階,將處于我化身的壽命范圍內(nèi)。”

    聽到這句話的琴皇幽,眼神中的羨慕再也掩飾不住,他“嘖”了一聲:“還真是好運(yùn)道。”

    以他們?nèi)缃竦男逓椋羰悄茉谑澜鐑?nèi)經(jīng)歷此世界的進(jìn)階,得到的感悟不僅能對修為有助益,更重要的是,還能讓他們明悟世界的部分本質(zhì)。

    如此的好事,竟是讓禮澧碰到了!

    想到他一個琴修,又不像禮澧還需要修世情之道,有這好處也占不了分毫,當(dāng)下就想將炫耀的某人趕走。

    然而禮澧卻在琴皇幽面前展開了一個水幕,水幕中出現(xiàn)了他們曾經(jīng)在瑤神小世界中殺敵的場景。

    琴皇幽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看的,禮澧卻示意他繼續(xù)看。

    之后,琴皇幽便注意到,水幕中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小崽崽,他頭上梳著兩個包包,隨風(fēng)飛舞的粉白色緞帶映襯的他更加可愛。

    這樣的一個三頭身突然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卻沒有害怕,甚至好奇的看著禮澧口誅筆伐、看著琴皇幽以琴止殺。

    最后甚至還飄到了琴皇幽身旁,從琴皇幽的肩膀后探出頭,小肉手上拿著的稻穗?yún)s不小心劃過了琴皇幽的脖頸。

    琴皇幽看著水幕中,自己伸出右手,屈指在小崽崽的一個包包上彈了彈……

    “天道之子,那時我便知曉了。”

    “你要說的便是他嗎?”琴皇幽指著水幕中的小崽崽道。

    禮澧樂呵呵的點(diǎn)頭說:“我的化身在機(jī)緣巧合之下,和長大的他成了忘年交。”

    琴皇幽看著水幕中的小崽崽,露出了一絲笑意道:

    “還真是有緣,不過以你的年歲,竟還與少年郎平輩論交,臉皮忒是厚。”

    禮澧不以為恥,但還是稍稍為自己辯解道:“我的九大化身都是被封印記憶后,才在世界中投胎轉(zhuǎn)世的。”

    “就算如此,你在瑤神世界中的年歲也不小了,據(jù)我所知,你每過百年便會收攏一次記憶吧。”

    很明顯,瑤神世界中的禮澧最少也有百歲了。

    禮澧:有一個熟知自己黑歷史的損友,真是痛并快樂著。

    最后,禮澧留下了一冊書離去了,然而琴皇幽癡迷于音律,并未進(jìn)行翻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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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俗界的一個幽靜小院中。

    禮澧的手中還拿著清歡的書信,另一只手上有一根不小心被揪斷的白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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