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實際上鐘聞天是真的有這個想法,但是他剛剛抓住許書銘,正要行不軌之事,道路另一旁的小道上走過來一對情侶。 許書銘一巴掌把他的臉糊到另一邊,自己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和鐘聞天兩個又恢復(fù)正常的速度,慢步走在那對情侶的身后。 前面的小情侶不知道在說什么,兩個人挨著走,十分膩歪。女方穿著一條單薄的裙子,光著小腿,大概有些冷,男方體貼地把外套敞開,將女方摟進風衣內(nèi),和女方一起分享自己身上的溫度。 許書銘看到這一幕,拿眼瞥鐘聞天,不妨鐘聞天也向他看過來,兩人對視一會兒,不約而同地相視而笑。 鐘聞天朝他走近一點,微微朝他低下頭,許書銘和他接了一個短暫而甜蜜的吻。 到了酒店,許書銘嫌自己身上一身的灰塵,先去浴室洗澡,鐘聞天給他布置晚餐,許書銘走出來的時候,鐘聞天已經(jīng)擺好了一桌的飯菜。 除了先前鐘聞天說的幾樣菜,桌上還多了幾樣沒見的,仔細看是云南菜。云南菜也算南方的菜系,只是口味偏酸,虧得鐘聞天大晚上為難酒店的廚房,能折騰出一桌南方菜。 許書銘給面子的坐下來,他嘴巴上的傷口不大,止血之后,現(xiàn)在看起來已經(jīng)不太猙獰。 只是他的皮膚白,有一點傷口就顯得很顯眼。鐘聞天坐在他旁邊,仔細看他的嘴唇,見傷口果然不再流血,已經(jīng)要結(jié)疤的模樣,才放心下來,俯身在許書銘另一邊完好的嘴角吻了一下。 “真是,明明已經(jīng)放在眼皮子底下,還能出意外。”鐘聞天帶著些微喟嘆地說道,他不等許書銘回話,又說:“看來下次得把你放到身邊才能放心。” “和你待在一起,還做秘書嗎?”許書銘笑著道。 鐘聞天從桌子底下抓住許書銘的左手,放到自己的腿上把玩著,聞言不由好笑道: “在我身邊,一定要工作嗎?難道我還沒有能力照顧你?” 許書銘隨便他把玩自己的手指,笑著抬起右手,用筷子夾菜吃。他不像鐘聞天萬事吩咐手下就辦完了,他可是切切實實忙了一整天,本來還不覺得,一聞到食物熱騰騰的香氣,就覺得肚子餓得慌。 “可是你工作的時候,我不就沒事做了?我都這么大的人了,難道每天的任務(wù)就是陪著你,等著你的傳喚嗎?”許書銘說著,他想給自己的盛一碗豬肚雞湯,便對鐘聞天道:“手拿開,讓不讓人吃飯了?” 鐘聞天松開他的手,但是心里有些不得勁,他覺得許書銘理解的不對,坐直身體,給許書銘布菜,說道:“要湯是嗎?你吃你的,我給盛。” 許書銘笑瞇瞇地由他服侍自己吃飯,確定關(guān)系和沒確定關(guān)系到底是不一樣的。以前他和鐘聞天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是身體相熟,思想上難以理解對方,不存在心靈上的親密無間。在做鐘聞天的秘書階段,天然的地位差別,一個上司一個下屬,當然更要時刻保持著距離。 現(xiàn)在他們是名正言順的情侶關(guān)系,理論上來說,他們應(yīng)該還需要一段適應(yīng)時間。但是感情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當鐘聞天靠過來的時候,許書銘的身體絲毫沒有想要抗拒的感覺,連“想”的念頭都沒有。在鐘聞天摟住他的時候,他只從鐘聞天身上感覺到全身的肌肉自然而然地放松下來,一種從來沒有的心安籠罩著他。 甚至在靠在他肩膀上的時候,還有空想著鐘聞天身上的香水味是不是換了牌子,味道好淡,又或者只是柔順劑。 看出來許書銘很餓,鐘聞天沒有接著話題繼續(xù)展開,而是專心陪許書銘把晚餐解決掉。 等吃飽喝足,兩個人一起窩在沙發(fā)上,許書銘不想動,但是時間很晚了,明天還有一大堆事,他拿著手機翻看消息,指使鐘聞天去洗澡。 許書銘的住處在片場附近的民房,租的時候就看中了房子靠近片場,路也修得很方便,現(xiàn)在這個時間,許書銘不可能拿喬再回去,晚上當然和鐘聞天住在一起。 等鐘聞天起身去浴室洗澡的時候,許書銘也去衛(wèi)生間洗漱,他出來之后,就去了臥室,趴在床上玩手機。 鐘聞天洗完澡出來,沒在客廳找到他,忽然視線的余光瞥到臥室的房門半開著,一束暖光從里面流瀉出來,他心隨意動,踱步走過去,推開放門,果然看到許書銘背對著他在玩手機。 鐘聞天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才笑了笑,走進去。許書銘聽到腳步聲,但是卻一動不動,仍舊低著頭專注于手機上。 鐘聞天湊過去一看,許書銘的手機界面是微信界面,他正在和人聊天。許書銘本來不想理他,但是鐘聞天剛剛洗完澡,頭發(fā)還是濕的,水珠順著發(fā)絲滴落到許書銘裸露的皮膚上,許書銘不由被驟然的冰涼弄得縮了一下脖子,他歪頭看向鐘聞天,沒好氣地說:“把頭發(fā)擦干再上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