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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原來是這個事兒。

    李小帥哭笑不得...

    “我覺得看了沒意義啊。”張小書無奈回答。

    他走進了顧晴雨前。

    那張戴著眼鏡，卻無比俊秀的的臉，是帶著不滿“為什么覺得沒用？”

    “你啊，我和你姐的事情，比較復雜...沒有想的那么簡單。如果真要改變，要改變的，是你姐，而不是我。我們不在一起，是她的選擇你。”張小書道。

    顧晴雨卻是道“你就改變不了嗎？”

    “我怎么改變?改變不了的。”張小書搖頭。

    “你真這么想嗎？”

    “不然？”

    “百分之一的機會，都沒有？”她問。

    “...”

    一句話，問的張小書一怔。

    百分之一的幾率，都沒有？

    張小書不知道這個答案。

    或許...可能有?

    顧婉清對他的感情，張小書是知道的。

    一定有的...

    她至少，愛著未來的自己。

    “你和我姐說的一樣，從不做決定！”顧晴雨轉身就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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