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已經卷起了我的褲腿,看到腿肚子上的那道血槽,眼淚就撲簌簌掉下來了。 “哦!”楊新城撓了撓頭,轉身走去陳義男那邊。 他脾氣一向不好,對誰都兇巴巴的。 可只有在面對燕姐的時候,會難得的露出笑臉,連說話都小心翼翼。 沒辦法,誰讓燕姐是他的媒人,而這家伙又是個標準的老婆奴呢! 敢兇巴巴的對燕姐,一個小報告打到他老婆那去,晚上別說上炕了,不跪榴蓮都算是萬幸了。 救護車來了,陳義男被抬上了車,我也被燕姐攙扶著一起上去。 車里也坐不下那么多人,香香就留了下來,錄完口供就回公司。 到了最近的工人醫院縫合,折騰到了凌晨兩點鐘,我才跟燕姐回了公司。 陳義男卻要住院觀察一晚,還好沒有傷到重要組織,只要傷口沒有感染就可以出院。 回到公司的時候,小文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小心翼翼的躺在了他的身旁,也很快睡著了。 一覺醒來,小家伙又趴在了我的肚子上了。 反正已經習慣了,而且他的身體也沒長到能碰到我傷口的地步,也就沒在意,抱著他輕輕放在了旁邊,想要走出去的時候,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我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看了看身體四周。 包住傷口的紗布還在,已經縫合的傷口也沒有出現滲血的狀態,我全身上下都沒有什么異常,精神也不錯,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 我的目光落在了小文的身上,掀開了蓋在他身上的薄被。 沒有戴眼鏡,此刻小家伙在我眼中就呈現出一種最真實的炁息狀態。 我終于知道哪里不對勁了,小家伙的炁息發生了變化,我的望炁眼之下,黑色死炁已經幾乎看不到了! 我強抑內心的激動,輕輕下了床,然后快步走到了門外。 接到我的電話,燕姐從樓下匆匆上來了,緊張的問我:“怎么了?你下床干什么?快到床上躺著去!是不是又疼了?” 她這么一說,我才發現我現在已經感受不到腿上的痛了,除了還有些腿軟酸脹的感覺,基本上對行動沒有太大的影響。 這就有點神奇了,難道我和小文昨晚都受到了什么先進設備的治療嗎?可去醫院也是我去的,小文沒跟著啊! 我把剛才觀察小文的炁息狀態告訴給燕姐,她的臉上也充滿了驚喜! 跟著我來到了床邊,看著還睡得香噴噴的小家伙,燕姐滿臉笑意,壓低了聲音:“你看這小臉上有紅暈了呢!以前可沒有過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