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哎,陸小霜,你現(xiàn)在在哪兒混呢?我看你混得不錯啊,這軟臥都買得起了,我記得你之前挺窮的啊?!苯F友問。 陸小霜沒好氣地回答:“我不在哪兒混,我在讀大學(xué)?!? “喲,是嘛,高材生啊。好像你那會兒念書是挺好的,不像我,我看書上那些字都暈乎,他們就跟那蚯蚓一樣,在我面前爬來爬去的,嘿嘿嘿?!? 陸小霜沒搭理他,也不想搭理他,從書包里拿出了一本書來開始看。 希望通過不理睬他的方式,讓他感到無趣,然后自動走人。 可姜貴友還是自顧自地說道:“你說這大學(xué)里面風(fēng)水就是好啊,我記得你上初中那會兒又小又瘦的,沒想到這女大十八變啊,現(xiàn)在變這么好看了啊。早知道你現(xiàn)在長這么好看,那會兒我鐵定追你?!? 陸小霜雙眉緊皺,一言不發(fā)。 斜對面上鋪的大叔聽不下去了,是個四十來歲的斯文中年男,探頭問陸小霜:“小姑娘,這個人是你朋友嗎?要不是的話,我可以幫你喊乘警的?!? 陸小霜趕緊地看著大叔,剛要說不是朋友,只是以前的同學(xué)。 姜貴友卻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怒視著上鋪的中年男人罵道:“你丫算哪根蔥,關(guān)你屁事,要你多管閑事??!老子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還他媽叫警察,能得你。信不信在警察來之前,老子先把你給弄死!” 見他這么兇狠,中年男一下子就被鎮(zhèn)住了,頓時就不敢說話了。 只是小聲回應(yīng)了一句:“不可理喻!” 姜貴友沖中年男揮了揮拳頭,陸小霜趕緊喊道:“姜貴友,你別亂來!” 聽到陸小霜的呼喊,他才沒有進(jìn)一步做什么。 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對面的下鋪,嘴里罵罵咧咧地說:“老子今天就不走了,看你丫能把我怎么樣?” 陸小霜欲哭無淚,因為姜貴友說完后,直接趟下了,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 還開始哼起了歌,“妹妹你坐船頭啊,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一邊唱,一邊閉上眼睛,搖頭晃腦。 更讓陸小霜絶望的是,火車已經(jīng)開始慢悠悠的啟動了,對面的下鋪卻還是沒有人來。 如果對面這張下鋪一直沒人來,那麻煩可就大了,因為這樣姜貴友就更不會走了。 而這個姜貴友則越來越過分,直接把穿著鞋的腳踩到了床鋪上,然后把腳懟到了上鋪的床板上,開始隨著哼唱的節(jié)奏不停地踢著上面的床板。 而上鋪的那個中年男人卻是敢怒不敢言,只是用敲床板來抗議,可這卻反而讓姜貴友更加肆無忌憚。 突然,陸小霜感覺有人走了過來,頓時心頭一喜,立刻抬頭去看。 當(dāng)看到來的人后,她驚訝地合不攏嘴。 剛想開口,對方卻笑著豎起了一根手指,輕輕地“噓”了一下。 沒錯,來的人正是周奕。 他沒拖箱子,只是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雙肩包。 他看著陸小霜對面的那張床鋪,顯然這是他為自己留的。 然后看著床鋪上的這玩意兒,又皺了皺眉。 而姜貴友還渾然不覺收拾他的人已經(jīng)來了,愜意地哼著歌。 周奕沖上鋪的兩位大哥點了個頭,然后朝姜貴友猛地大喝一聲:“給我滾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把姜貴友嚇得是屁滾尿流,跟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嚇得連滾帶爬的從床上摔了下來。 等看清是誰之后,立刻爬起來沖周奕大吼道:“你丫誰啊,找死呢!” 可站起來后,卻又慫了。 因為他和周奕差了半個頭都不止,再加上周奕本身就自帶的壓迫氣場,讓他瞬間就慫了。 但嘴里還是得撐場面,叫囂道:“你你你干什么的?” 周奕一指床鋪說:“這是我的鋪位。你是干什么的?” 一聽不是警察,當(dāng)即膽子又大了起來:“你管我干什么的,你的鋪位就了不起啊,喊什么喊!” 周奕也不著急,淡定地笑著說:“喲,對不住啊,我看你玩得這么起勁,以為是哪個亂跑的小腦萎縮患者呢。沒嚇著你吧?” 面對周奕關(guān)切的詢問,姜貴友顯然沒聽懂,嘀咕道:“什么亂七八糟的。” 另外三個人則是偷偷的笑。 “我告訴你,今天是小爺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下次再讓我碰到,可別怪我不客氣!” 姜貴友說著,并沒有離開,而是居然坐到了陸小霜的床鋪上。 可屁股剛沾到床鋪,周奕立刻呵斥道:“起來!” 姜貴友嚇了一跳,應(yīng)激反應(yīng)一樣又站了起來,結(jié)果起太猛了,腦袋一下子撞到了上鋪的床沿。 咚的一聲悶響,然后姜貴友疼得嗷地一聲慘叫。 但并沒有人搭理他,幾個人只是冷眼旁觀著,看著他像只猴一樣抓耳撓腮。 好不容易緩過來一些后,姜貴友伸手就往兜里摸,嘴里罵罵咧咧:“老子今天要弄死你?!? 剛好這時候,有名列車員過來查票,走到了這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