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們需要幫助。” “啥?你說那些紅皮膚的曼阿瑞是我們這邊的?” 尤娜瞪圓了眼睛,隨后驚呼道: “不好!我沒有對戰士們下達分辨命令.” “早就料到了你們這些狂熱之輩會如此行事,我提前讓他們守在要塞尖塔了,除此之外,戰場上的其他曼阿瑞都可以干掉!” 伊利丹冷笑了一聲,自始至終都沒有在戰場上顯現出自己的身影,很顯然是因為一萬年中那幾次和圣光軍團打交道留下的不好回憶還在困擾著他呢。 隨著尤娜的新命令下達,巴爾號和后續不斷登陸這片區域的光鑄者們都知道了有一群“悔悟者”曼阿瑞是他們的盟友。 這讓很多圣光戰士無法理解。 但在他們進入納斯拉克斯要塞看到了這里慘烈的戰斗場景之后,他們依然會愿意給那些用實際行動和燃燒軍團劃清界限的“惡魔們”一點解釋的機會。 然而并不是所有悔悟者都撤到了納薩拉克斯要塞的深處。 比如那名悔悟者長老和他帶領的戰士們就被惡魔們困在了戰場之中,當埃索達號終于降落在戰場邊緣時,這支悔悟者已經快要被窮兇極惡的惡魔們完全吃掉了。 哈頓大執政官騎著一頭塔布羊沖出了開啟的傳送道標,他的情況真的不適合這種高烈度的戰斗,但沒人勸得住他。 這里是克羅庫恩,而哈頓是克羅庫恩最后一任總督。 他和這片大地的關系太密切也太復雜了。 老哈頓揮舞著一把克羅庫恩戰戟,在這邪能籠罩之地艱難的呼喚著元素力量,他得到的回應很少很少,顯然是因為惡魔們在這里的萬年肆虐早已讓本地的元素力量瀕臨滅亡,但那幾絲虛弱的回應依然讓大執政官喜笑顏開。 這證明這片大地并未遺忘他。 就如他還掛念著克羅庫恩一樣,克羅庫恩顯然也在掛念著他。 “隨我來!” 激動的哈頓大執政官讓那元素之力環繞軀體,帶領著法瑞婭和伊瑞爾與其他光之戰士們殺入戰場。 這支力量強悍的戰士們從側翼如刀一樣切入那死斗之地,尤其是在伊瑞爾拔出灰燼使者開始釋放恐怖的太陽風暴時,好不容易將悔悟者們逼入絕境的惡魔們也有些頂不住了。 什么仇什么怨啊! 犯得著用神靈武器進攻我們這些軍團的基層士兵?那玩意難道不該被你拿著去挑戰大惡魔嗎? 但冷酷的“圣光殺手”伊瑞爾懶得回答,只是一味的釋放太陽風暴,直至將敢攔路的最后一個惡魔徹底燒死才停手。 幸虧她及時停手了,不然那些被困住的悔悟者也要被燒成灰了。 他們雖然有一顆向光明而綻放的心,但他們確實是一群惡魔,灰燼使者的力量對于他們而言同樣是致命的。 哈頓提著戰戟,駕馭著作戰塔布羊上前,戰爭載具的四蹄踩過那一層還帶著灼熱的灰燼。 大執政官看著眼前那被幾名悔悟者武僧保護起來的長老,后者依然在艱難的高舉著那已經染血的古老戰旗,但他身上也插著幾把邪能戰戟。 整個人幾乎都被固定在了戰場上。 “你們.” 哈頓看著眼前這群聚集在那古老戰旗下作戰的悔悟者們,他恍惚間看到了一群凄涼的破碎者在名為“哈頓”的酋長帶領下,艱難的于克羅庫恩的廢土中掙扎求生的場面。 他輕聲問道: “你們就是悔悟者嗎?我聽說過你們,這片戰旗如果我沒記錯,它屬于兩萬五千年前的克羅庫恩軍團,所以,你是誰?” “克羅庫恩的戰士阿古斯之手的少校納薩拉克斯城堡的牧民哈頓總督?是你嗎?天吶,你還活著?” 已經瀕死的悔悟者長老艱難的抬起頭,在看到哈頓那一刻,他努力的露出笑容,但從嘴角不斷滴落的鮮血代表著他已經走入了這段人生的終末。 “是我,我活著呢,可惜我來晚了。” 哈頓艱難的下了載具,又在法瑞婭隊長的攙扶下靠近那名長老,旁邊的幾名悔悟者戰士很緊張。 這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和艾瑞達人接觸,他們真的很畏懼對方身上纏繞的灼熱圣火,而且眼前那些光鑄戰士們看向他們的目光確實不友善。 “別怕,孩子們。” 哈頓感受到了那幾個悔悟者的畏懼,他輕聲安慰道: “不會有人欺負你們,你們是艾瑞達人的一員,雖然我們長得不太一樣,但我們擁有同樣的靈魂和同樣的心。 我要和你們的長老對話,我要和我古老的兄弟對話。 你們要阻攔我嗎?” “讓開吧。” 死死守在長老身旁的疲憊悔悟者姑娘捂著傷口啞聲說了句,她后退一步,看著垂垂老矣的哈頓靠近了同樣蒼老的長老。 哈頓從他手中接過那面染血的戰旗,他說: “你的靈魂會在扭曲虛空重生,我會派人去接你.” “不,我不會。” 悔悟者的長老露出一個糟糕的笑容,卻滿是豁達的說: “我剛才就看到了死神穿紅衣的死神在彼岸的盡頭等待我,它說我要接受審判那才是艾瑞達人該去的地方,而不是什么見鬼的扭曲虛空。 只有惡魔才會去那里! 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