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毫發無傷的阿古斯尊主活動著肩膀,重新將帝隕雷刃和阿格拉瑪之盾撐起。 這一次祂不再毫無保留的進攻,相反,祂終于開始動用自己剛才一直沒有動用的力量。 “必要的信息收集結束了,你,沒有超出我能應對的極限!” 面對憤怒的寂滅者,祂說: “剛才砍的很爽,對吧?現在換我教你怎么戰斗!你這‘邪能溫室里的花朵’!艾澤拉斯,我的姐妹,把你的力量借給我!最后一次。” “早就等著呢。” 至尊星魂發出了一聲歡呼。 當力量的道標激活時,幽藍色的創世之力涌動著施加于阿古斯尊主的巖石軀體中,那光輝閃爍著在他肩膀塑造出如復仇之怒開啟時的光翼。 艾澤拉斯顯然很想在這戰爭中找到足夠的參與感,因此這一次她借出去的力量尤其得多,甚至壓得寂滅者不得不呼喚邪能加以守備,祂甚至聽到了至尊星魂在那光中吶喊著,要阿古斯狠狠打寂滅者的臉,順便把祂那把很酷的星鐮作為戰利品送到星魂秘殿收藏。 這不要臉,只知道從其他人那里借力量的軟弱阿古斯竟然還答應了! 你這 你這不就是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嗎? 我呸! 你簡直是星魂圈子里的恥辱!以后怎么在其他星魂嘮嗑的時候張得開嘴啊? 難道還要寫一本名為《阿古斯為什么不掩蓋自己曾經在艾澤拉斯賣過鉤子的歷史》的自傳嗎? 寂滅者咆哮著,拖著戰鐮包裹著邪能之火沖殺上來,祂知道阿古斯可以動用時間的力量不斷“復活”,但這也并非無解。 只要自己弄碎那個可以操縱時間的泰坦神器! 是的,這才是取勝的奧義。 祂將戰鐮揮起。 這一次不再瞄準阿古斯的可笑脖頸,而是徑直朝著被佩戴的阿曼蘇爾之眼砍了過去,但與此同時,寂滅者看到了阿古斯用雷刃擺出了一個很熟悉的劍術起手式。 嘶,自己好像在薩格拉斯的倒影中見到過這一招. “轟” 創世之力作為能量引燃的“碎星斬”后發先至,帶起的恐怖劍勢化作吹襲的風暴,在這一刻徹底壓過了寂滅者的殘暴氣勢,將這世界之心完全籠罩在這一擊的威嚴之中。 待幾乎分切世界的斬擊結束之時,已摔出去的寂滅者胸口殘留著一道從左肩到右邊腰子的恐怖劍痕。 那把被至尊星魂點名索要的星鐮則打著旋插在了旁邊的邪能巖漿之中。 寂滅者那顱骨面具下的燃燒的雙眼充斥著不可置信,面對籠罩在創世之力中,手持利刃朝自己走來的阿古斯,祂顯然沒打算閉目等死。 跳起來朝著對方發起更殘暴的打擊。 作為艾瑞達人的“世界邪神”,祂顯然也精通艾瑞達的傳統杰德尼武藝,然而這邪能之拳面對戰力全開的阿古斯顯然造不成太多威脅。 在直面寂滅者之前,阿古斯已經完成了對諾甘農和高戈奈斯的連續擊破,就如祂最出色的孩子迪亞克姆那樣,祂并沒有選擇借助偉力的庇護干等著他人將勝利送到眼前,阿古斯尊主選擇了最艱難的那條路。 祂向凡人學習如何戰斗,又用迪亞克姆的戰斗經歷作為參考,一次又一次的打磨自己的武藝直至自己真正站在了由自己被邪能侵染而迸發的邪靈面前。 星魂的一生注定不可能順順利利,平平安安的度過。 每一個星魂都有屬于自己的劫難要過,就如萬神殿的泰坦們在蘇醒成長至極限時,也遭遇了來自薩格拉斯施加的毀滅磨難一樣。 生而為神就意味著要承受凡人無法想象的痛苦與重壓。 但阿古斯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畢竟,自己經歷的兩萬多年的劫難和自己的姐妹艾澤拉斯所經歷的地獄般的一切相比,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 真正讓祂感覺到驕傲的并非自己在今日靠著自己的雙拳將曾經畏之如虎的邪靈擊倒,而是祂沒有在這劫難重壓下選擇放棄,祂依靠自己和孩子們的堅持,終于以自己的雙足走完了這回歸的最后一程。 此后,祂當沉睡后蘇醒,成為行走于星海的真神。 這兩萬五千多年的經歷也足以讓祂擁有足夠的同情心,同理心和智慧,去處理那些在自己不朽的一生中會遭遇的連續不斷的折磨。 哪怕,自己很快就要遺忘這一切。 但那些遠行的痕跡不會因為這一次輪回就消散,經歷風吹雨打后足夠堅韌的靈魂也足以承擔起那一頂必然會佩戴的寶冠。 “我回到了這里!” 阿古斯丟下了雷刃和重盾,在創世之力的加持中,在至尊星魂的加油吶喊里,以嫻熟無比的杰德尼古拳法痛毆眼前的寂滅者。 祂在這一生的最后,選擇滿足了自己姐妹的小小渴望。 祂咆哮道: “我堅持到了屬于我的一切都被奪回的日子,我以自己的雙足丈量了星海!這場流亡本身才是我承擔的最沉重的試煉,而我完成了它! 我無愧于我被賦予的天賦和我足夠顯赫的出身 至于你,寂滅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