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為一直在糾錯的兄弟們加更【2/5】) 如今的萬神殿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艾歐納爾已經永遠離開了這里,在艾露恩的護送下返回她誕生的世界進行如阿古斯一樣的重生,祂把奧術賦予自己的所有力量都留在了自己的王座中,就像是阿曼蘇爾被封印前所做的一樣。 因此,理論上說,眾神之父和生命縛誓者的真神權能并未消失。 這兩股偉力僅僅是寄存于萬神殿,等待著有資格繼承它們的奧術行者依靠自己踏入萬神殿中,這顯然也是一份偉力的傳承,但以如今星海奧術原力剛剛起勢的姿態,這兩道力量要尋到繼承者的難度頗高。 保守估計最少得個幾千年,甚至上萬年。 高戈納斯和卡茲格羅斯也不在這里,那兩個家伙被艾瑞達人邀請去對他們的阿古斯世界進行一次“復查”。 以此確認重塑后的阿古斯的世界生態一切正常。 據說,怒吼者和世界鍛造者在完成對阿古斯的檢查之后還會去一趟艾澤拉斯,那邊的萬物統一場被拆除后還沒有進行過星體檢查,雖然艾澤拉斯人不怎么歡迎泰坦再臨,但救世者們還是很理智的。 他們愿意讓這兩位泰坦之魂對自己的世界母親進行一次“全身檢查”,以此確認艾澤拉斯的星體不存在其他隱患。 這顯然不是一時半會能做完的事,因此,現在的萬神殿里就只剩下了看家并看守封印的諾甘農,以及即將離開的阿格拉瑪。 萬神殿位于高于現實的維度中,可以根據需求前往不同的區域進行觀察。 此時的萬神殿就懸浮在德拉諾世界的星體維度之上,阿格拉瑪站在萬神殿的邊緣,這頭戴重盔的泰坦之魂背負著雙手,以一種冷靜的姿態看著這個在古老的時代被自己親手改變過的世界。 “你憎恨他們嗎?” 諾甘農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織夢者問道: “其實獸人和食人魔也算是你的‘孩子’,尤其是那個食人魔元首在擊潰你的那一天所展現出的夸張的奧術天賦,那顯然是繼承自你的力量。 但他們卻在一個心懷憎恨的狂野自然回響的驅動下前來進攻你。 明明你當初只是做點好事,如果沒有你的介入,這個世界早就被狂野自然的原始巨靈們完全吞噬了。” “不,我沒有任何憎恨。” 阿格拉瑪搖了搖頭,祂說: “德拉諾的狂野自然在回歸世界本體前指定了我作為它的宿敵,雖然這份憎恨在旁觀者看來有點微妙,但從它本身的角度來說,隨意打斷它‘晉升’并最終導致它隕落的我確確實實是不可饒恕的敵人。 他們只是繼承了我的一部分天賦,但我卻從未在他們成長的過程中給予他們幫助,我只是他們誕生的原因之一,卻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父親’。 我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要求獸人和食人魔為我做任何事情,因為是這個破碎又堅強的世界一直在供養他們。 因此,承德拉諾的原始生命而誕生的世界之子們,理應為自己的母星完成這份‘遺愿’。 這甚至不是請求,而是他們必須履行的職責。 更何況,原始生命的巨靈都是一群無法用道義和道德來約束的狂亂之輩,世界之樹塔亞拉還矗立在納塔安叢林中呢。 如果這一次德拉諾的戰士們無法帶回勝利的消息,很難說那誕生自狂野自然的世界之樹在無法安息的情況下,還會搞出什么樣的幺蛾子。 我不希望再有生命因我而受難。 更何況,獸人和食人魔的攻伐其實是給了我自由而非單純的報復。 應該說‘謝謝’的是我。 能用這樣一場情理之中的‘敗亡’來解決掉我和德拉諾的恩怨,讓一個對我心懷憎恨的靈魂平靜著安息,這對即將遠行的我來說并非壞事。” 這頗有些“老好人味道”的說法讓諾甘農點了點頭。 織夢者向來看得很清楚,和艾醬這種關愛孩子甚至有些溺愛的“好家長”不同,德拉諾的狂野自然和它孕育的孩子們之間處于一種很微妙的“母子”狀態里。 這位母親甚至會搞出“赤紅天災”這種玩意來限制獸人的文明進步。 盡管林精們反復解釋這只是一種來自生命的“試煉”,但僅從這行為本身就能概括出狂野自然對待孩子的方式: 只有那些足夠強大到不被我的“小手段”弄死的生命,才有資格自稱為“德拉諾之子”! 唔,在這樣的“世界意志”看護下,獸人和食人魔還有鴉人,林精這些土著生物的武德一個賽一個爆棚就可以理解了。 弱者! 在德拉諾這個生態體系是真的活不下去的! 但好在,經過警戒者用一場世界戰爭進行“調解”之后,世界之子們與世界本身的關系已經緩和了很多,只要他們完成狂野自然的最后復仇的愿望,德拉諾也必將進入一個長久的“風調雨順”的環境之中。 這很重要。 除了讓各族生命繁衍成長之外,現在的德拉諾星體里藏著一名虛弱的星魂。 哪怕是離譜的“借腹生子”,但德拉諾的各族生命都依然希望這苦命的星魂能在他們的世界中恢復并成長。 這可是難得的榮耀,并且照看星魂能得到的種族祝福決定了德拉諾的文明未來在星海中能走到的極限,這讓德拉諾的領袖們不得不認真考慮這件事的后續影響。 因此,當艾瑞達人發起光復戰爭時,整個德拉諾只要還能動的種族都盡可能的派遣了精兵強將前來完成“世界的復仇”。 他們顯然將其視作一種“神圣的儀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