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因此,在對方醉醺醺的露出神秘笑容的時候,警戒者語氣古怪的說: “如果我沒看錯,你是‘德雷克·普羅德摩爾’?” “唔,那是我的一個身份,不過我更喜歡別人稱呼為我‘船長’或者直呼其名‘布萊克·肖’,但如我這么瀟灑的船長注定在不同的世界擁有很多不同的傳奇人生和數不清的紅顏知己。” 下流的海盜船長露出賤兮兮的笑容,譏諷說: “和你這種明明有一桿圣槍但崇尚禁欲的苦修士不一樣,你的船長可是風流的很呢,不過考慮到一會我可能要挨揍,所以,看在我即將雙手奉送給你的寶藏的份上,能不能在靠岸之前和你做個交易? 咱們兩也算是‘老相識’了,所以能雇傭你暫時擔任我高大威猛的‘保鏢’嗎? 誰試圖傷害我你就揍他們! 呃,實際上,一會靠了岸,你看到人就上去揍,完全不必管我。別看我個人武力拉胯,但在那些老混球面前自保還是沒問題的。” “這么直白?” 迪亞克姆揉了揉眉心,搖頭說: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呢,最重要的是,你還沒有告訴我,這艘船要去哪?以及為什么我會來到這里。 我感覺我似乎記起了一些事情,但很模糊,就像是有人用雙手在我的腦海里抽取了一些記憶。 我本該在離開故鄉時就記起它們的。 那是一個預設的‘保險’,但這份保險被破壞了。” “呃。” 對面的海盜船長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他看似想要隱瞞某些事情,但在非常激烈的思維對抗之后,他決定實話實說。 隨手打了個響指,在天旋地轉中將迪克帶入了他那奢華的船長室里,又很殷勤的取出自己收藏的美酒,親自給警戒者斟了一杯,又隨手撕開一道不知道通往何處的虛空裂隙,姿態嫻熟的從其中不斷的取出熱氣騰騰的菜肴。 如長了八只手的魔法一樣在幾秒之內就給遠道而來的迪亞克姆整了一桌十八個菜的上好“接風宴”。 待最后一碗湯也被放在桌子中心時,他叉著腰,對看著他的迪亞克姆說: “愣著干嘛?動筷子啊,這可是我從梅森一家的廚房里直接偷咳咳,拿過來的好菜,今天他那神經病老婆過生日,咱們那時刻處于‘過勞猝死前夕’的大匠人好不容易擠出點時間親自下廚。 我給你說,錯過這個村兒可就沒這個店了。 這也就是你在船上,否則我絕不會冒著被‘刺客梅森’刺殺或者被‘炸彈梅森’連人帶船一起炸飛的風險搞這種要命的事。 嘿,看你的船長對你好吧?” 警戒者有心拒絕。 畢竟不要隨便吃來歷不明的東西是正常人都有的基礎警惕心,但奈何眼前這一桌子菜確實不錯。 尤其是在笑嘻嘻的海盜船長揭開桌子中心那餐盤蓋子時,里面燉的魚都在閃耀著夸張的彩虹色流光,看著就和小當家的發光料理一樣. 啥? 小當家因為做人憎鬼厭的黑暗料理被砍頭了? 嗷,那沒事了。 迪克拿起筷子嘗了一口,隨后眼前一亮,這味道沒的說,但淺嘗輒止卻又放下了筷子,瞥了一眼坐在對面悠哉悠哉喝著酒的家伙。 這家伙也和他的船一樣擁有“雙面人生”。 在那瀟灑的海盜船長的遮掩下,迪亞克姆能看到一個穿著黑袍屹立于黯淡星云中的虛空大君。 祂那破碎兜帽之下閃耀著七顆鮮紅色的千萬真理之眼,而在長袍之下遍布如蛇群一樣的亂舞觸須,來自無光之海的陰沉旋律環繞著他,讓每一個直視祂的人都將“享用”來自真理的饋贈。 但這足以逼瘋星海靈魂的“深淵真容”的竊竊低語在警戒者面前宛若清風拂面,他的神智完全不受影響,甚至有心情仔細觀察這家伙的深淵形態中于胸前佩戴的虛空圣徽。 依靠著自己對虛空真理的深厚理解,片刻之后,警戒者說: “你的深淵尊號是‘寂靜者’?這名字真不錯,和你聒噪的外表形成了相當鮮明的對比。另外我好像想起來了。 在我于阿古斯睜開眼睛之前,我見過你這幅深淵真容! 就是你. 你這混蛋用一次不那么成功的‘真理手術’破壞了我為自己預設的‘保險’,還往我腦海里粗暴的塞進去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蟲子!” 迪克呵斥道: “你在一開始就破壞了我這一次精心準備的‘重生’,愿圣光詛咒你。” “哎,這就不識好人心了嗷。” 對面的海盜也有話說的。 他憤憤不平的拍著桌子說: “當初是你發了瘋,非要拋掉自己的偉力,洗去所有痕跡再去人間走一場,說什么自己曾經的故事不夠精彩,就跟鉆了牛角尖一樣。 我加入這個混蛋組織的時候,你已經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