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人,冤枉啊!”容氏直直的跪了下去,磕了個頭,“我殺于小郎君做什么?” “當然是為你兒子報仇!”一個穿著灰色長衫的男人跳出來道。 “報仇?報什么仇?”容氏一臉的困惑,“我家那短命鬼不是喝酒喝死的嗎?” “大人,冤枉啊……” 灰色長衫的男子一噎。 縣令又拍了驚堂木,喝問道:“容氏,你今日巳正在哪兒?” “在城東擺攤,當時這幾位郎君和娘子也在。” 傅岑見被提及,晃了晃手中的扇子,“確實如此!” “大人!”衙役瞬間沖出來道:“卑職剛去的時候發現幾人閑聊已久,恐有串通之嫌!” 衙役說完,心中暗自佩服自己機靈,掩飾住眼中得意之色,絲毫未注意到臉色愈來愈黑的縣令。 “幾位郎君和娘子從京中遠道而來,如何能與容氏串通,不得胡言!” “大人……人心難測……”衙役一開始以為上司只是做做樣子,誰曾想一抬頭便對上他陰沉沉的目光,忙往后退了下去。 傅岑似笑非笑的看著縣令。 被盯的縣令頭皮一陣發麻。 “傳衛新。” 衛新被帶上來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看見那個灰色長衫的中年男人,像是見到的主心骨,“常伯,于兄呢?于兄在哪兒?讓我見他。” 中年男子只冷眼瞧著他,“衛小郎君,我家少爺走得慘烈,小郎君還是好好配合縣令問話吧!” “衛新,本官問你,今日你是否見過于溯?” “見過,今日從府學出來,我與于兄便去了香滿樓吃飯,掌柜和店小二皆可作證!” “還有他們!我們還遇見了他們!”衛新指著一側的三人,像是發現了什么一般尖叫道。 傅岑立刻表示:“我們是商人,昨日剛到梁州,如今在那酒樓落腳。” “肅靜!”縣令一聽,又與這三人有牽扯便青筋直跳,拍了一下驚堂木,“離開香滿樓之后呢?” “我有些累了,便先行回家了,家中所有人、鄰居街坊皆可作證!”衛新又道。 “回家之后,你是否出過門?” “不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