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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嗎？”

    柏寅清額頭沁出一層熱汗，是痛的。但他寧愿虞微年給他痛覺，也不要虞微年對他置之不理。更何況，只要是虞微年給予的，于他而言都是無與倫比。

    柏寅清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穩(wěn)定，時而很快，時而很慢。經(jīng)過先前幾次失態(tài)，如今他大概能控制好自己，可在虞微年這般沒有章法地踩碾下，一直被藥物壓制的、翻涌的情緒，無需刻意引導(dǎo)，立刻成倍增長地蘇醒。

    然而虞微年并不想過早結(jié)束一切，他腳下忽然緩慢，在含笑注視柏寅清時，又毫無征兆地重踩，他有意拖延時間，掌握節(jié)奏。

    柏寅清像被完全控制，思想也跟著被主宰，世界中只剩虞微年給予的一切，不論愉悅還是痛苦。

    “柏寅清，我在傷害你嗎？”

    “不是。”

    在一雙慵懶隨意、卻飽含警告的注視中，柏寅清竭力忍耐。他喘著氣說，“您在愛我。”

    “……”

    虞微年一愣，面龐涌現(xiàn)匪夷所思，他喃喃重復(fù)，“愛你？”

    哈。虞微年往沙發(fā)后方一靠，雙腿交疊，掌根托著下頜，反復(fù)咀嚼這兩個字。

    好玩，太好玩了。他這樣對待柏寅清，柏寅清居然在說愛。

    一開始虞微年確實只想做個試驗，但現(xiàn)在，他以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態(tài)度，自上而下望著柏寅清。

    第一次見面，就調(diào)動起他征服欲的柏寅清，也的確給了他狩獵的快。感。時隔這么久，歷經(jīng)許多他始料未及的事后，柏寅清居然還能給他帶來這么大的驚喜。

    “你還真是……”

    長而濃密的睫毛晃動，虞微年俯身彎腰，單手撫起柏寅清的臉，旋即低頭吻了下去。這個吻由他主導(dǎo)，唾液混合在一起，舌肉相貼纏綿發(fā)出嘖嘖水聲，順著微分的唇角牽出，散出一團濕漉漉的熱氣。

    足尖輕碰，虞微年結(jié)束這個吻時，懶散低啞的聲線同時給出命令：“乖孩子，現(xiàn)在可以了。”

    “我允許你渉在我的腳上。”

    室內(nèi)無比炎熱，柏寅清渾身發(fā)燙，源源不斷的熱汗噴涌而出，打濕了地面，與虞微年那只潔白無瑕的足背。他怔然低頭，下意識看向虞微年的腳，正常男性的大小與骨骼，卻生得極其性感。

    黛青色血管順著足背蜿蜒而上，此刻卻被一層濁亂的白漬覆蓋，像被弄臟的瓷器。

    由于過量，大量白汗順著虞微年的足流淌，滴滴答答往下落。還有許些濺在他的小腿、衣裳。

    只是望著這一幕，柏寅清又開始亢奮。他迫不及待將臉貼在虞微年的膝蓋上，仰頭喚著：“年年……”

    虞微年不輕不重地用足尖勾了勾，說：“好像還沒壞，等會能用吧？”

    柏寅清驀地抬頭，緊緊盯住虞微年，卻又聽虞微年漫不經(jīng)心道，“都是成年人，你應(yīng)該懂我的意思吧？”

    柏寅清怔了怔，啞聲說：“一。夜。情？”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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