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卻無?措地親上她,小?聲又懇求喊她:“師姐,師姐。” 一貫清明的人在這?一刻化為囚徒,只由她一人掌握生死,下頜繃緊,眼尾帶著情?濃的艷麗,欲壑難平,在她的幫助下是極致的癲狂,可這?遠遠不?夠。 “師姐,我愛你……我愛你。” 她不?看他,能聽到外面打起了雷越發(fā)吵的慌,可這?一切都不?如他的呢喃來的震撼。 夜越來越深,時間過得很慢,云念已經(jīng)麻木到無?力,任由他自己索求,像個小?狗一樣亂啃,耳邊的呼吸聲忽然急促,少年?與她相扣的另一只手?攥緊,溫涼傳來,竹香混雜著海棠花香越發(fā)濃郁。 云念聽到少年?的呢喃:“師姐,我愛你。” 她沒說話,卻回抱住了他。 謝卿禮抱著她,高大的少年?微顫,神情?茫然無?措,下頜抵著她的肩頸處。 十八年?來的第一次極樂是心愛之人給予的,她是他痛苦的源泉,也?是他唯一的解藥。 云念推了推他:“師弟,你好沉。” 他翻身躺下將?她拉在懷中。 謝卿禮拉過她的手?用錦帕擦凈,再用清潔術(shù)清理干凈。 他害怕她嫌棄,方才的歡愉過后也?忍不?住忐忑起來:“師姐,不?臟的,我回來前沐浴過。” “嗯,我知曉。” 她并未嫌棄,有氣無?力回應(yīng)著他。 他很干凈,是她見過最?干凈的人。 她只是羞赧,雖然彼此算是合法夫妻,但不?久前還是師姐師弟的關(guān)系,不?過幾個時辰便翻天覆地的變化。 加之很累,這?幾日都沒睡過好覺,回來還被他糾纏了將?近兩個時辰。 謝卿禮將?她拉在懷中,一顆心軟的不?像話,親了親她的額頭。 “師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這?里的事情?結(jié)束后我們就辦婚宴,我會給你一個最?風(fēng)光的婚宴。” 她懶洋洋應(yīng)了句:“好。” 云念很困,呼吸間都是他的氣息,給予她最?大的安全感,人在安全的環(huán)境總是會放松戒備。 她縮在他的懷中,“我困了,我先?睡了。” 不?想去管外面現(xiàn)?在什么情?況,她只想好好睡一覺。 “師姐,睡吧。” 謝卿禮抱著她,今夜頭一次感覺沒那么冷,他們抱在一起,她還與他結(jié)了婚契。 彼此的識海打開,他甚至可以毫無?阻礙的去到她的識海。 不?同于他的一片霜寒,她的識海是鳥語花香,溫暖如春。 過去的一個月里他絕望過很多次,親手?挖出那一具具尸體,在業(yè)火中刨著,狼狽的像個流浪漢。 在見到她的那一刻,那顆死寂的心才重新跳動。 下午他去安置了那些遺骸,回來的路上想了很多辦法。 到最?后只有一個。 占有她,不?顧一切、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占有她。 與她締結(jié)雙生婚契,無?論她在哪里他都能找到她,無?論他的結(jié)局是怎樣她都只能與他在一起。 雙生婚契一旦下了便解不?掉,她永遠是他的。 謝卿禮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 少年?起身下榻,拉過一旁散落的衣裳穿好,替她掖好被子?布下結(jié)界后打開房門離去。 結(jié)界囊括了整個府邸。 外頭的雨越下越大,他也?不?打傘,迎著雨水走?著。 *** 嘩啦的雨水淹沒在山野之中,成百人提刀行走?在雨夜之中。 身影快又敏銳,目的明確,朝著某處宅邸而去。 穿過眼前的竹林便是那處宅邸,那里住著他們今日要殺的人。 一人回首對身后的人低喝:“家主說了,今日的目的不?是殺了那小?子?,是生擒那叫云念——呃!” 他的話還未說完,劍光一閃而過,鮮血崩濺,頭顱落地,一雙眼還死死瞪著。 少年?自雨中走?出,步調(diào)緩慢似閑庭信步。 碎荊回到他的身邊,長劍停滯在虛空直直對著林中隱匿的數(shù)百人。 月黑風(fēng)高,瓢潑大雨,他自竹林深處漫步而出,白衣獵獵,上挑的眼尾彎出極具蠱惑力的弧度。 明明是個宛如謫仙的少年?,在此刻對于那些人來說無?異于修羅。 他漠視著眼前的人,忽然輕笑出來,食指在薄唇前豎起。 “噓,不?要叫出聲哦,吵到我?guī)熃闼X的話,那我就不?能給你們留全尸了呢。” 尾音拉長像是鄰家的少年?郎在撒嬌。 可話音剛落,少年?眼底的笑意?瞬間消失,白影快速掠過。 一人退避不?及,眨眼間他已經(jīng)到了身前,根本沒看清他的動作?,長劍劃過脖頸。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