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阮嘉致這才慢悠悠地將自己手腕上的終端稍微向下晃了晃,然后立刻收獲到了自己父親憤怒的眼神。 阮嘉致稍微向后仰了仰,避開了這個眼神,然后再一次悄悄地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終端。 就好像他此刻晃動的不是手腕上的終端,而是一個必勝的盾牌。 阮峰則的眼神立刻收回,然后對著終端里此刻正在專心削蘋果的阮臨楠露出了一個僵硬且略帶討好的微笑。 “……” 面對這樣的情景,阮嘉致覺得自己有點想笑,笑音都已經(jīng)涌上了喉嚨,最后還是被他用了幾聲用力地咳嗽給壓了下去。 他和阮峰則父子幾十年,但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壓制自己老父親的快樂。 他看著此刻面對阮臨楠敢怒不敢言的阮峰則,忽然有一種從現(xiàn)在開始又重新地認識了自己這位老父親的感覺。 阮峰則終于注意到了此刻正在偷笑的自己的小兒子,于是憤怒的目光再一次轉(zhuǎn)過去瞪著對方。 可是這次的目光卻完全沒有以往的那種威懾作用,這次的阮嘉致沒有憋住,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 已經(jīng)整整四十八個小時沒有看到阮峰則露面了。 尤利塞斯望著自己手腕上的終端,目光深沉地落在了自己的窗外。 這絕不對勁。 他認識阮峰則已經(jīng)有十幾年的時間了,阮峰則這個人就好像是鐵打的一樣,無論什么時候都能夠風雨無阻地出現(xiàn)在自己的崗位上。 無論遇到什么樣的事情都想要親自處理。 一般人可能會面對的病痛阮峰則自然也會遇到,但是這些病痛似乎完全無法影響阮峰則的工作,無論什么樣的情況都能夠讓對方好像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工作。 他總是說軍部的事□□關帝國人民的安全,所以務必事必躬親。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亞伯拉罕的突然死亡之后就沒了蹤影? 尤利塞斯覺得這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出現(xiàn)。 他在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其實他早已收到了關于阮峰則可能身體已經(jīng)極其虛弱的消息,只是在阮峰則日常的工作中卻完全看不到一點的可能。 他曾經(jīng)想辦法試探過,只是他那次的試探失敗了,那次的晚宴上沒人知道最后的阮峰則去了哪里,第二天再看到阮峰則依然是精神奕奕的模樣。 所以尤利塞斯就放棄了自己關于阮峰則身懷重病的想法,而現(xiàn)在看來難不成對方說的話都是真的? 而且現(xiàn)在阮峰則已經(jīng)到了病得無法起身的地步? 不。 很快尤利塞斯又看否認了自己的想法,他開始想道,只要阮峰則還有一口氣在,對方都會努力嘗試去管理軍方的事物,那么還剩下唯一一種可能 ——對方已經(jīng)死了。 而阮嘉哲隱瞞了這個消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