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退讓-《焰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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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時禮的親吻壓下,糾纏的氣息熾熱且混亂,呼吸被碾碎在交錯的唇間。
下唇被咬住的瞬間刺痛炸開,血腥味混著唾液滲入舌根。
徐燊十分不適,本能蹙眉,下頜卻被鉗住的力道迫使張開,濕熱舌尖抵進立刻卷走所有氧氣。
齒列相撞發(fā)出輕響,舌壓著舌強勢后推,上顎敏感處被擦過,激得徐燊的喉結(jié)不斷滾動。窒息感讓他耳膜嗡嗡作響,吞咽不及的唾液溢出嘴角,又被湛時禮以拇指重重抹開。
湛時禮的領(lǐng)帶垂下,落在他鎖骨處,隨著糾纏的動作來回掃動。車載香氛溢出的氣息涌動在鼻尖,也像某種暗示。
所有這些都逼得徐燊無處遁形。
他用力扯住湛時禮的頭發(fā)試圖掙開,后頸卻被湛時禮的手掌緊緊扣住壓向前,鼻尖撞在一塊,交纏的水聲混著粗重鼻息,在這狹小的空間內(nèi)回蕩。徐燊喉間溢出悶哼,也被湛時禮更兇狠地吮吸吞沒。
“滾——”
徐燊顫聲罵著,破碎的尾音被一并吞下。他發(fā)顫的膝蓋撞到湛時禮胯骨,反被掐腰貼得更緊。
徐燊發(fā)了狠地咬下去,死死咬住湛時禮的舌尖,濃重血腥味隨之在交融的唇舌間蔓延開。
湛時禮盯著他此刻的眼睛,血色在劇烈喘息間漫上他眼尾,融成一片冶艷的潮紅,眼里的憤怒與戒備卻如同淬火刀刃,凌厲逼人。
如果只是想激怒徐燊,他的確達到了目的,但他本意絕非如此。
徐燊從來不是他能掌控和馴服的,他明明早就有這樣的覺悟。
湛時禮松開了桎梏。
壓抑著呼吸,他輕拍了拍徐燊的腰,嗓音重新變得溫沉:“坐旁邊去吧。”
徐燊的胸膛起伏著,紊亂的氣息尚未平復(fù),周身豎起的無形利刺扎得人生疼。
湛時禮以眼神安撫他:“坐過去吧,我送你回去。”
徐燊冷冷看著他沒動,似乎覺得他的話完全不可信。
湛時禮偏頭示意:“走不走?”
見徐燊不給反應(yīng),他的聲音又貼近:“或者還是去我那里?去嗎?”
氣氛僵滯,片刻后徐燊猛然轉(zhuǎn)身,坐去了副駕駛座。
車開出去,徐燊靠座椅里不再做聲,不時有窗外落進的光滑過他臉側(cè),明明暗暗,藏住了他眼底神色。
湛時禮沒話找話地說:“那些人是沖著你來的,應(yīng)該是馬守良想報復(fù)你。我提醒過你的,樹敵太多不是好事。”
徐燊沒有接腔,根本不想再提這事。
湛時禮便也不再說,安靜開車。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徐燊滑開屏幕看了眼,是他秘書打來的電話。
原本秘書要跟brandon對接明天的會議安排,但一直聯(lián)系不上brandon那邊,只能來問徐燊本人。
徐燊簡單交代了幾句,沒有提brandon的事。
秘書卻猶豫說:“brandon之前跟我說了晚上對接,他一貫守時,現(xiàn)在突然聯(lián)系不上了,會不會是出了什么事?”
徐燊只道:“他剛跟我說了家里有些事情,你做好你這邊的就行,不用管他。”
掛線后,身旁的湛時禮忽然開口:“我要是堅持不放人,燊少爺打算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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