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風風火火來賺錢-《我們全村穿九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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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青松:“確實也是,我也不知道娘喜歡啥,圍巾娘有的,青柳去年不都給她織了一條?帽子她也有,棉手套也有,那你說買啥?”
宋春梅:“……這東西,有一個也不是說不能有第二個了。”
田青松:“要那么多干啥?”
宋春梅:“……”
這話咋說?
其實田青松說的也沒毛病,他們在古代都是一件衣服穿好些年,補丁摞著補丁也還能穿。沒得說幾件換著穿。衣服尚且如此,更不要說什么帽子手套圍巾了。
這些東西,他就是不能理解的啊。
不過宋春梅比田青松看得清,現在年月可不一樣了。那多一點又有啥?
宋春梅:“我還是決定買圍巾,冬天里換著圍,挺好。”
田青松不能理解,但是好在他是個聽媳婦兒話的,點頭:“行,聽你的,媽有一條紅色了。”
宋春梅:“買黃色。”
她很果斷了。
以前是做人家媳婦兒的上頭有婆婆壓著,而且手里也沒錢,所以宋春梅雖然在村里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但是也沒說出挑到哪去,但是現在就不同了。
現在分家了,自己手里也能攢下錢了,她就從不出挑的農村小媳婦兒變成了很能張羅的女同志。但凡是宋春梅在現代出生,保不齊還能做個女強人。
她性格是很果斷的,而且腦子也不慢,做事情還是有自己的考慮。
“咱在古代的時候哪敢用黃色?這要是用黃色,那么就是九族全完蛋,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現在咱們是在新社會了,早就沒有皇帝了,咱現在用點黃色,也感受一下皇帝的滋味兒。”
“哈哈哈,我看行。”
田朗:“哎還別說,嫂子你說的對啊。”
幾個人直奔大集了,他們現在不擺攤兒,但是可以來這里買東西啊,這里的東西也不差的,不過因為是這樣零散著擺攤兒,肯定是比市場里那固定攤位便宜一點。
幾個人穿梭載人群里,不過倒是也格外小心。
無他,人多小偷兒也是多的啊。
不管啥時候,都有小偷兒,古代有,現在也有。這個行業好像就一直蓬勃發展,從來不銷聲匿跡啊。幾個人轉了一圈,收獲也是挺不少的,這會兒宋春梅就又發揮了女同志的優勢——講價!
反正就是主打一個使勁兒講,只要你敢講價,那講下來就是省的。只要不挨打,就說明這是有可能拿下的,幾個人買年貨自然也少不了的糖塊兒啥的,過年不買啥都不能不買糖。這里品種可比他們村的小賣部更多。
小賣部主打的是一個方便,但是外面可真是品種多樣,田朗:“嫂子,我打算給我爹買一個金黃色的外衣,到時候你幫我講講價唄?”
宋春梅:“沒問題。”
幾個人在一起逛的熱火朝天,那是一個快樂。
不過他們是不知道,這會兒倒是有人麻爪兒了,是的,有人,不是旁人,正是田富貴。田富貴沒有跟著幾個人,尾隨他們。反倒是自己去找快樂了。
這挺長時間沒有出來,給他憋壞了。如今出來自然是要開心一下,等他“忙活”完了,這才有功夫出來盯梢兒,他自己盤算的倒是挺好,怎么籠絡田朗,然后讓田朗給他干活兒,他都想的挺好了。
可是誰曾想,誰曾想啊,他一路來到昨天他們擺攤的地兒,竟然看到這塊地方是有其他人,不認識的人。至于田朗他們,那就完全不知道在哪兒了。
田富貴一下子就懵了,同時又格外的生氣,氣田朗他們幾個擺攤兒怎么還亂走,他們就不能在原來的位置嗎?死到哪兒去了?該死的玩意兒。
他真是氣的七竅生煙,更是到處找個不停。
不過這市場一來二去就是找不到。
找不到!
田富貴:“媽的!”
難道他們去其他地方擺攤兒了?
他嘰嘰歪歪,頂著大冷天的風一路到處尋找,心里恨不能給他們罵個臭頭,以后田朗跟著他干,他絕對要好好說說這個小伙子。這還沒咋地,田富貴就已經在心里將田朗當成自己的下屬了。
其實,他覺得宋春梅也是可以的,能豁出臉皮叫賣,總是有用的,但是他就是不想帶著宋春梅,呵呵,宋春梅不是來他們家找茬兒嗎?她不是厲害嗎?到時候他就是要搶了宋春梅所有的生意,看她還能怎么辦!
他們家過得不好,他才高興。
不就是熱情叫賣?都是姐妹,到時候讓宋春菊跟著學就是了。
他們家是一定要給宋春梅他們家比下去,還有宋石頭他們家,這兩家,那是一定要背他們家踩在腳下!
一定要!
讓他們看不起自家,讓他們找茬兒,該死的!
田富貴人沒啥能耐,但是腦補的倒是挺厲害,十分得意的揣度以后的日子,露出陰險又小人得志的微笑。路過的其他人:“……”
離遠點,這是哪里來的神經病?
大冷天自己邊走邊笑的詭異,很可怕啊。
田富貴哪里知道別人想什么,還在到處找,找呀找呀找,直到傍晚集合,他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心里更是氣惱個不行,就是不懂,這做買賣的人到底去哪兒了。
田富貴喪著一張臉回來,遠遠的就看到田朗他們都坐在車上了,頓時臉色更黑。
張宏就納悶了,這人今天怎么又不開心了,他好像總是不開心,昨天不開心,今天又是不開心。大家都在車上等著他呢,他最后一個回來,大家等人的還沒說不開心呢。他都是喪著臉。
田富貴黑著臉上車,就看到好幾個人圍著宋春梅,他的臉色更難看,語氣也不是很好了:“你們今天去哪兒擺攤了。”
宋春梅:“?”
田青松沒忍住,說:“我們去哪兒關你屁事兒,你倒是挺能多管閑事兒,管好你自己吧。”
真當他不在啊,還敢兇!
他捏著拳頭,嘎嘎的響,但凡是這個混球兒再多說一句話,他就上手揍人,有些人,你就不能對他太過客氣。大概是田青松躍躍欲試的很明顯,所以田富貴頓了一下,沒敢在說話,裝作如無其事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不過他卻也豎起耳朵想要聽聽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人到齊了,張宏自然要發車,幾個女同志圍著宋春梅,翻看她買的東西,嘰嘰喳喳:“春梅,你這個買的比我便宜兩塊錢啊,虧了虧了,我可真是虧了。我當時也講價了,就不如你啊!”
真是痛心疾首,兩塊錢能干很多事兒了啊。
真是就是一個苦。
宋春梅嘿嘿:“你殺價得很,直接照著三分之一砍。”
“哎呀,我就是沒敢啊!虧了虧了!”
真是惱火的直拍大腿啊。
“我覺得你買的這個帽子好,一看就暖和,這是個當用的東西。”
“這是我們夫妻給家里老爺子買的,老爺子冬天也要上班,天天早出晚歸的,毛線帽沒有這個暖和。”宋春梅也是會說話的。其他人點頭,很是贊同。
孝順總是對的。
“這是……”
“這是我給我閨女買的,本來想給她買一套新衣服,但是又一想他們嚴的很,整天要求校服,她長得又快,買了不能穿那不是浪費?所以我就給她買了一雙新的皮靴子,雖說腳也是要長,但是整天走路。穿個厚實的好鞋子也暖和。過新年走新路。一雙鞋還是很厚必要的。”
“哎呦,這不便宜吧?這是皮的哎,你說你買個棉鞋得了。”
“就是,女娃兒穿那么好干啥。”
宋春梅不贊同:“咱這邊雨雪多,棉鞋容易濕漉漉的,到時候潮乎乎的穿著也不舒服,就不如這皮靴,下雨啥的也無所謂。擦一擦就行,他們學習也沒功夫整天打理鞋子。”
“你這也有點道理。哎,你家孩子啥時候放假?”
宋春梅:“一月七八號才考試,考完試他們還要在學校補習幾天的,估計年根兒吧,孩子讀書也是不容易,以前總是聽說書生讀書苦,我還以為他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現在才知道,真是不扒瞎,讀書真是累啊。”
“讀書還能有上工累?”
“那不一樣,一個是體力活兒一個是腦力活兒,我家閨女說,他們物理老師都是個禿子了。”
“唉我去~”
大家的話題很快的就轉到了孩子上,田富貴沒得到有用的消息,心里格外的煩躁,他們竟然是去逛街了,媽的,年貨什么時候買不行?非要今天買!
不過也不對,早上他們也帶了挺多貨出來的啊,現在看樣子……他回頭偷偷瞄了一眼,看樣子都不在了,他們怎么會賣的那么快?不對啊!
田富貴覺的自己這會兒已經要開始頭腦風暴了。
宋春梅倒是說:“哎對了,你們家里咸鴨蛋打算賣嗎?我攬了一個活兒收咸鴨蛋,如果你們覺得價格合適就出給我,我覺得價格還蠻好。咱們村委會收都是送到城里的國營廠子,價格可不如我這收的,雖說是一錘子買賣,但是賺點是點啊。能多自然更好,你們說對吧?”
“啊。你說說。”
一時間大家更熱情了。
田富貴:“!”
怎么回事!
她咋還越過越好了。
田富貴表示很生氣,但是他在生氣也沒用,人家就是生活的挺好。不僅挺好,還紅紅火火呢。
宋春梅確實沒工夫搭理田富貴,她也不知道田富貴這么多內心活動,她回家很快的就張羅起來收咸鴨蛋的事兒,同時還要去村里借拖拉機。
畢竟,大肥豬總歸不能用大客運過去,還是得用拖拉機。
他們也會跟著拖拉機走,辛苦是很辛苦的,但是賺錢嘛!
宋春梅這頭兒干的那是風風火火,不光對聯賣上了,還是遇到好幾個外快,說來也是奇怪,同樣都是賣東西,田朗他們的運氣就是沒有宋春梅好,當然了,田朗覺得也不光是運氣的關系,主要也是宋春梅熱絡會來事兒。她雖說是賣東西,但是人并不閑著,跟周圍幾個攤子都搭了話,更是互相互通有無,這不,宋春梅可是能嘮嗑的,一聽說隔壁攤子有心想搞殺豬菜,立刻就說:“大姐,其實過年搞個殺豬菜挺好的,我們家這兩年每年都要殺一頭豬的,這殺豬雖然麻煩點,但是熱鬧啊,而且豬身上啥不能吃?算起來比單買肯定是便宜的。而且各種豬下水做的好吃,那過年可是好東西。這東西單買是不貴,但是過年了總歸要漲價,也不那么好買,當然這些都是小事兒,主要是以家子殺豬喜氣啊……”
宋春梅努力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別人,還別說,倒是真的被人聽在了心中,倒是也點頭贊同了。屬實,反正是過年啊,過年嘛!
宋春梅接連擺攤兒賣春聯,春聯倒是賣的不錯,同時人也沒閑著,愣是給她大哥宋石頭家推銷了四頭豬,真是看呆了田朗宋栗。果然賣東西這事兒是個玄學。
不過宋栗倒是小聲的跟自家姑姑說:“姑,咱不能再賣了,我家沒豬了,剩下兩頭都是自家要吃的。”
他家吃的比別人家可好,剛來那會兒別人家都攢著錢,只有他們家,他們家根本不攢錢,硬生生的吃好的補了一年多,真是,這錢吃到身上才知道多好。
反正他們家一個個都是很強壯的。
雖說現在不像是剛過來那會兒,覺得有今天沒明天,先享受了再說,那會兒心里對穿越這事兒沒厎兒啊,生怕自己哪天再回去,所以寧愿享受。
可是后來日子長了也知道過日子不能月月空,多少還能攢一點,可是就這,他們家也是吃的比別人家好多了,就說過年,那肯定是要留兩頭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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