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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奉命傳情-《狀元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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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皇上心里也知道,文婧內(nèi)心里還有更深的顧慮,雖然她沒有明著說,但自己知道也贊成,文婧如此反擊太子妃,對于自己來說,正該如此,然而對于大周百姓來說,一定會有人說她反擊手段太過毒辣,這對文婧名譽有損,這樣結(jié)案,對文婧最好,這件案子跟文婧連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所有人議論的只會是任家一家。

    皇上相信任家為了不沾上抄家滅族之罪,一定不敢說出毒害文婧的事,只能一口咬定是任茵茵加害的太子妃。

    而吳家更不敢透露半點他們家加害文婧的事,不然一樣是抄家滅族的罪。現(xiàn)在吳家能緊跟謝承玉兩兄弟之后做出承諾,每年按期繳納朝廷家族十五萬畝田地賦稅,這說明吳家已經(jīng)認(rèn)清了立場,很好,文婧的辛苦付出終有了回報。

    再有兩個月之后,太子終于病好,病好之后的太子,第一件事竟然是撫恤蕭錦城一家,雖然蕭錦城一家人遠(yuǎn)遁,但也不妨礙太子對蕭家的一片愧疚之心。

    太子親自去吊唁了蕭錦城,之后還花了幾天時間趕赴蕭錦城的老家,帶上了賠償?shù)你y兩,太子如此做法,在朝臣百姓中獲得了極大的同情。雖然是心里上的同情,無人敢說出來,但這不妨礙朝臣百姓更為折服太子。

    任誰遭遇這樣的事,恐怕也是悲憤欲絕,不僅僅是顏面盡失,還痛失嫡妻,可太子卻在打擊中慢慢站起來。

    站起來的太子,沒有遷怒被太子妃虐死的男人,這是多么難得的承擔(dān)!這件事除了太子,誰也做不到還能去撫恤那樣死去的男人,那可是跟太子妃公然交合的男人,太子頭上綠油油的帽子啊!只有太子的胸懷無比的寬廣,才能做到如此的地步!

    太子撫恤完了蕭錦城之后,過了幾天,竟然親自登門武王府,求見武王妃。

    謝文婧不得不出來接見太子,武王不在家,世安也讀書去了,府里只能是自己這個主人去接見太子。

    說實話,謝文婧心里對太子原本沒有喜惡,只能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而已,自己跟他立場根本敵對,他出手加害自己是立場之故,而自己反擊太子一樣是立場之故。

    不過太子用自己親兒子加害世安,這卻讓文婧不齒,虎毒不食子,太子他已經(jīng)沒有了底線了!雖然各自都有立場,但各憑本事謀劃就是,世上的人誰不是在謀劃?連趙秋聲都會謀劃,可誰謀劃的結(jié)果,也都是為了維護(hù)家人。

    而太子卻以家人生命謀害他人,根本是無心之人,這樣人的,自己不齒。

    “見過太子!”謝文婧不得到正德堂面見太子。謝文婧看到如今太子,還是吃了一驚,太子現(xiàn)在遠(yuǎn)沒有從前風(fēng)度翩翩的溫潤模樣,面前的太子,竟然消瘦如斯,看來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夠大。

    不過他也真是非同尋常的人,如此被動情況之下,竟然還能出來撫恤被太子妃虐死的男人,果真是心底極為寬廣么?

    忽然,謝文婧有種感覺,太子現(xiàn)在也許正需要這樣的外表形象,配上這樣的大度行為,必定更能博得朝臣百姓的同情和佩服。

    “文婧,對不起,慕容復(fù)的死,我有責(zé)任,可惜我知道他出自你這,也只能將我的賠償交付給你,希望你能幫我給他的家人一點安慰吧!”

    太子再次見到謝文婧,早已物是人非,從前的她在自己面前,卑微無力,自己只要一只手就能捏死她,可現(xiàn)在她卻是自己不得不小心應(yīng)對的敵人。

    自己的太子妃死了,有沒有謝文婧的參與自己不得而知,雖然從任佑明的說辭中,一口咬定是任茵茵加害的琳琳,但琳琳為何忽然邀請謝文婧一起參與吳家賞花會?

    這點對自己來說是一個明顯的破綻,以自己對琳琳的了解,她既然能冒著被母后敵視的風(fēng)險,邀請謝文婧參與燕京貴婦圈子,就不可能沒有籌謀。

    琳琳必定是為了要殺謝文婧才會承擔(dān)被母后責(zé)罰的風(fēng)險,可惜現(xiàn)在琳琳死了,不可能在告訴自己,這件事的真正內(nèi)情,活著的人中,也許謝文婧知道,也許任佑明知道,可他們都不會告訴自己。

    “不必了,他沒有家人,無需這些,太子也請節(jié)哀!”謝文婧面對如此悲情太子,客氣也疏離。

    太子悠悠抬起頭,看向如此精明同樣精致的女人,喟然一嘆,為何她不是自己妻子?琳琳跟她簡直不能相比,琳琳只是一個回合,就被謝文婧反擊成那樣的下場。

    這件事很符合謝文婧的一貫狠毒作風(fēng),只要招惹上謝文婧的,不論是太后還是自己妻子,一樣被她反擊的淋漓盡致。如此女人,正該是自己需要的啊!可惜她竟然是自己敵人。

    “那,那,那就算了。我能用這些銀子,拜托文婧幫我在昌平寺給他點一盞燈么?”太子一副悲情的語氣,很是叫人心疼。

    不過謝文婧卻沒有絲毫的心疼,他是敵人,再悲情也是敵人,還是善于玩弄人心的敵人,絕不可小覷。

    “對不起,昌平寺只能給戰(zhàn)死沙場的將士點燈,若是太子有這個心意,燕京任何一家寺廟恐怕都可以做到。”

    謝文婧一口否定,絕不會跟太子磨磨唧唧,回絕態(tài)度鮮明,說完好送客。

    “我知道了,多謝文婧的招待,我冒昧打擾了!”太子果然站起來,有起身離開的架勢。

    “太子不必客氣,文婧也希望太子好好保重身體,才能幫助父皇,是不是?”謝文婧也跟著站起來,做出送客的架勢,當(dāng)然,客氣的話依舊信手拈來。

    誰知道太子竟然滿懷深情的看著文婧,一副文婧是心疼他身體的那種意思,頓時叫文婧感到無語。急忙行禮,恭送太子離開,自己對你半點意思也無,別亂想,會死人的。

    不過死的一定是你,皇上可是知道自己喜歡的是徐寅,你再多想再多猜也是害你自己而已,不過自己卻不希望被人跟他放一起議論。

    第二年初夏的時候,海盜竟然同時肆虐大周沿海好些地方,嘉興紹興都在其內(nèi),幸而皇上安排的武王將士散布在一些富裕沿海之城,當(dāng)然還有部分未能顧及,而未能顧及的地方,卻遭遇了大周有史以來最嚴(yán)重的傷害,可以說是死傷無數(shù),死的幾乎是手無寸鐵的百姓。

    這是軒轅蓄意準(zhǔn)備的一場大規(guī)模的燒殺搶虐,要的就是讓大周動亂起來。現(xiàn)在士紳官員越來越對新政感到心焦,加上如今海盜大肆燒殺搶虐這些士紳,必定將大周的士紳逼到造反的地步。

    大周只有亂了,自家才有取而代之的可能,幸而自家不僅僅是有海盜一個底牌,還有女真人也跟自家有了協(xié)定,自家這邊先動起來,等大周亂了,女真后發(fā)而至,直逼燕京。

    女真人數(shù)雖然少,但極為彪悍,如今有自己人配合,一定可以輕易殺入關(guān)中,介時等女真鐵蹄踏遍大周之后,自家再站出來,收拾破碎山河,同時收獲民心。建立軒轅氏族江山。

    皇上看到各地的奏折,心里冷笑不已,自家等燕王造反早早安排人等著,難道就朕就不會安排人等著你軒轅?任由你多年勾搭海盜,等的就是你造反,不然朕如何知道有多少人跟你軒轅勾搭上?

    軒轅氏族的族長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女真人竟然被皇上安排的人一舉圍殲,這讓軒轅家主忽然感到心驚肉跳,原本躊躇滿志的心,陡然冷了下來,皇上他竟然能沉住氣,讓跟著自家嫡系的幕僚家仆,一潛伏就是幾十年,歷經(jīng)兩代人,這是自己不敢相信的慘烈事實。應(yīng)該說在先皇的時候,他們周家就對軒轅有了必殺之心。

    逃,軒轅家族忽然強烈感到殺機重重,如果自家之前沒有行動的話,他們還沒有殺自家的理由,現(xiàn)在自家嫡系已經(jīng)暴露一小半的人,皇上要對自家抄家滅族,已經(jīng)有了強力的理由。哪怕自己出過太后,出過皇后,也無濟(jì)于事,看看現(xiàn)在大周大太后皇后都被圈禁在黃龍寺,就知道皇上根本沒有跟自家講任何的臉面。

    好在自己在動手之前就安排了部分嫡系族人離開大周,攜帶大量錢財?shù)搅肆鹎驆u,現(xiàn)在既然撕破了臉皮,就不必顧忌任何造反之名。

    再后來的兩年內(nèi),大周沒有發(fā)生大型蝗災(zāi),卻發(fā)生了軒轅家族勾結(jié)海盜造反的事件,軒轅家族在這兩年內(nèi),死傷殆盡,除了被早先安排離開的軒轅嫡系在琉球島之外,其余軒轅族人,包括很軒轅家族勾結(jié)的家族,都在這兩年內(nèi),陸陸續(xù)續(xù)被皇上果斷鏟除,一時間,大周大家族之中,轟然倒塌了幾家百年豪門,幾家大周新貴,還有軒轅這屹立了千年的絕對世家。

    朝臣之中的一小半,被皇上借機洗牌,全是軒轅家族的人,或者是有利益糾葛的,一個也沒有逃脫。

    而徐寅他們一年的見習(xí)臣子,很多借成功預(yù)防大型蝗災(zāi)之功績,脫穎而出,填補了這次動蕩空出來的官位,一躍成為燕京新貴,以徐寅為首的新貴。

    皇上直接將徐寅安排輔閣,雖然只是一個輔閣,連次輔都在他之上,更別說還有首輔,但無論是誰,現(xiàn)在也不能輕易忽略徐寅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如此年輕的輔閣,是從來沒有過的,誰不是苦熬資歷,苦立功績才能躋身輔閣?徐寅打翻了以往多年的慣例,只能說他太能謀帝心了。

    徐寅成功預(yù)防大型蝗災(zāi),在皇上眼里,不過是一場成功的華麗的政治運動,是對于皇權(quán)的絕對擁護(hù)的政治運動,這才是皇上要重要徐寅的根本原因,自己需要的就是能一心一意維護(hù)皇權(quán)的臣子,如此精明也如此忠誠的臣子。哪怕他因此被人暗暗不齒,他也不曾畏懼。

    而在所有朝臣眼里,卻是將徐寅等人成功貼上奸臣標(biāo)簽,哪怕是一心為皇上的首輔劉云超,對徐寅此次大動干戈的預(yù)防蝗災(zāi)也是有抵觸的,不能因為要替皇上抵擋罪已詔,就能如此揣摩帝心,勞民傷財,實在是個弄臣。眼里只有皇上的心意,不顧百姓不顧江山,算得上是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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