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呃...... 張?zhí)O(jiān)細細想來,似乎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皇帝陛下春秋鼎盛,怎么會斗不過死去多年的老祖宗。 再說了,死人又不會說話。真正利用死人大做文章的其實反而是別有用心之人。 “多謝閣老教誨,咱家沒齒難忘。” 張永沖謝慎拱了拱手,滿懷真意的致謝道。 他與謝慎并不算盟友,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只是相處的時間多了,二人之間有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張公公這就見外了。都是在陛下身邊辦事的,還分什么你我。” 謝慎的處世哲學就是能拉攏就拉攏,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他和張永一直很難走到一起,究其原因還是因為谷大用先入為主。 有谷大用在,謝慎在內(nèi)宮就不能有第二個盟友,不然這其中的關(guān)系就說不清道不明了。 但這不妨礙謝慎和張永保持一個不錯的關(guān)系。 “對了,謝某還要提醒張公公一句。” “謝閣老請講。” 此時張永已經(jīng)對謝慎佩服的五體投地,別說一句,便是謝慎要說十句、一百句張永也愿意洗耳恭聽。 “若陛下真要帶這杜姑娘回宮,張公公最好不要發(fā)表任何看法。” “這是為何?” 張永可又糊涂了。 前面謝閣老可才說要對太后據(jù)理力爭啊,怎么到了正主皇帝陛下這里又要緘口不言了呢? 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畢竟冊妃的是皇帝陛下,不是太后娘娘啊。 謝慎就知道張永要問,笑著解釋道:“這里面的學問可真不少。張公公想啊,任何一個男人,想讓其他男人對自己的女人評頭論足嗎?” 張永欲言又止,憋悶了良久才哀怨的說道:“咱家又不是男人。” “呃......” 這就尷尬了。 謝慎真不是有意要調(diào)戲張永,真是說順了嘴一時剎不住車了...... “張公公其實還是可以算作是男人的,至少從感性層面來講,我們是把你看做男人的。” 哎呀,怎么感覺越描越黑,越黑越描呢? 張永該不會因為這句話就嫉恨自己了吧? 謝慎直是一陣無語,真想找塊豆腐撞死了去。 好在張公公是一個大度寬宏的人,笑著擺了擺手道:“瞧謝閣老急的,咱家剛剛是和謝閣老開玩笑呢。咱家都凈身這么些年了,早就看開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像咱家這樣的人若是把命根子看的重早就氣死了。” 呃,這他娘的也能演? 這大明朝上下,不管是皇帝還是太監(jiān)都是影帝級別的啊。 謝慎訕訕一笑道:“哈哈,謝某差點就被張公公騙了過去。” “不過說真的,謝閣老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別說是陛下了,便是街頭賣包子賣炊餅的漢子也不愿意別人評論自家婆娘啊。” 謝慎上前拍了拍張永的肩膀,滿意的點頭道:“這就對了嘛。張公公只要這么想就一定不會出問題。” 人有時候是需要更多換位思考的。站在對方的角度上考慮一番問題,試著想一想對方注重什么,很多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當然,這一點對于張永來說有些難度,畢竟他是個真太監(jiān),不是真男人啊。 按下這些且不提,后半夜還算靜謐。 翌日一早,陽光透過窗戶射了進來,催醒了睡夢中的三人。 朱厚照是第一個醒來的,他推了推謝慎,低聲道:“先生,別睡了,天晴了。” “啊!” 謝慎一個激靈坐起身來,見朱厚照鬼鬼祟祟的樣子直想笑。 皇帝陛下也有這么可愛的時候啊。 “陛下,天晴了我們是不是該離開了啊。” 謝慎有意逗朱厚照,便催著要離開。 朱厚照聞言果然急了,他連忙道:“那可不行,朕剛和杜姑娘聊得來,這時候走了可就前功盡棄了。” 他剛一說完,就意識到哪里不對,連忙改口:“朕的意思是做人要有始有終。何況,就這么不辭而別,對杜姑娘也是一種不尊重。” “咳咳,其實陛下不需要解釋什么的。” 謝慎淡淡道:“陛下對杜姑娘的情義想必她也看在心里,臣相信她一定不會忘了陛下的。” “朕不要讓他記得朕,朕要讓她愛上朕。” 嘖嘖,還真有幾分霸道總裁的樣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