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祁御但笑不語。 不滿意唄! 南初撒嬌地晃著他的手臂,“好哥哥。” “好不容易出來,我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祁御揉了下她的小腦袋,滿足她。 他將酒單遞給她,“想喝什么,自己點。” 決定權交到自己手上,南初不點是傻子。 她挑了兩個名字看起來特別騷氣的,“這個和這個。” 祁御打了個響指,立即有服務員過來。 等酒的過程中,南初一雙大眼睛一個勁地提溜轉。 祁御看著她跟做賊似的模樣,忍不住覺得好笑。 “看什么?” 南初湊近他,“聽說如果一個男人是gay的話,能被看得出來。” 可是她放眼望過去,覺得人人都挺正常的。 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看得出來的。 祁御朝她招招手,“你是女人,磁場不對。” 南初一頓,“你是男人,你磁場就對?” “那你看看,哪個是?” 祁御,“哪個是也不能告訴你。” 他按住她的腦袋,不讓她再四處亂看。 “這里不是京城,也不是昆城,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我們倆,萬一被人地頭蛇盯上了怎么辦?” 再后來,南初老實了,慢慢地聽著音樂品著小酒。 這時,對面祁御的手機一直在響。 “不接?” 祁御將手機展示給南初看,“接了,現在回去京城?” 南初下意識地搖頭。 “不去!” 很多人都說,婚禮是女人這輩子最向往的事情之一。 可南初是真沒覺得婚禮多美好。 真正美好的是愛人,和被愛。 是愛情本身很美好。 當年劉玄嫁給方文山的時候,她是伴娘。 方文山心疼劉玄,只讓劉玄換了五套衣服。 當時按照方母的意思,劉玄是要換十套禮服的。 除了禮服外,還有敬酒環節。 不說方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光是方家的近親就做了三十桌。 劉玄喝得飄飄欲仙,直呼這個婚不接也罷。 最后,新娘不行,伴娘來湊。 那一晚過后,南初三個月沒碰過酒。 聞到酒味就想起吐酒后的酸味。 現在京城祁家太子爺新婚,那陣仗不言而喻。 可能比劉玄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想想都怕了。 一杯酒,慢慢見了底。 祁御又叫來服務員,問南初,“還想再來一杯嗎?” 南初搖頭,“不用了。” 現在她有些功能好像被祁御挖掘出來了。 特別是酒后的一些功能。 按照祁御的意思,喝醉了的她特別聽話,特別乖。 讓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且,玩得還瘋。 南初白了祁御一眼,“休想套路我。” 祁御被戳中心事也不惱。 “我是喜歡你喝醉的模樣,真的特別乖,特別聽話。” “但也心疼你胃不舒服,更心疼你宿醉后的難受。” 南初對他溫情一笑,“這還差不多。” 后來,祁御要了第二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