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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的血雖然已經(jīng)干涸，但依舊可以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是……虎血。

    嗯，空氣中還有細(xì)微的術(shù)法波動。

    方才有人在這里施展了玄術(shù)。

    應(yīng)該就是那偷換祭品的小賊。

    他有什么目的？

    ***

    養(yǎng)心殿。

    皇帝李君炎坐在龍椅上，俯視眾人。

    他今年不過四十多歲，卻早已兩鬢斑白。

    面前的珠簾將他與眾人隔開，使人看不清他的相貌。

    他突然開口：“禮官何在？”

    聲音威嚴(yán)，卻難掩疲憊。

    禮官跪著爬過來，哭喪著臉：“臣……在……”

    早知道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他說什么也不會去陰陽司看祭品。

    太皇太后地位超然，她的壽辰要告知上天，每十年都要舉行一次祭祀。

    而今年恰巧逢她老人家八十大壽，皇帝十分重視，辦得也極為隆重。

    這還是頭一年用虎頭祭祀。

    李君炎的聲音不怒自威。“寡人問你，為何這祭祀的虎頭會變成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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