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潛入-《莽書生的水墨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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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束小心翼翼地說。
趙以孚則是吐槽:“都把人迷暈了,為何不直接下毒呢?”
紅束看了他一眼道:“我是醫者,不是屠夫。”
趙以孚頗為意外,隨后又理解地點點頭不再說話。
他的確能夠理解,人總是要有些自己的堅持,而有自己堅持的人才有獨特的魅力。
只是當他們來到那賀瀆房間的時候,才發現這里竟然空空如也……
紅束臉色一白,她道:“賀瀆已經醒了!”
隨后她微微咬牙,道:“事已至此,我們快搜,至少也要確定老二是否還活著!”
趙以孚都被她這份果決給驚到了。
正常人的反應都是要呈現在跑了吧?
可是紅束偏偏反其道而行。
這是為何?
其實仔細想想現在就算要跑真能跑得掉?
那賀瀆既然已經醒來,那么說不定早就準備好了埋伏。
既然如此,倒不如先找到趙孤鶴。
當然,這里也有對趙以孚實力信任的關系在。
所謂藝高人膽大就是如此了。
眾人干脆大肆搜尋起來。
不過其實要找地方很容易,至少眾人才剛開始翻找,趙以孚衣袖里的依依就一下跳了出來,然后左右抽了抽鼻子,便在一處地板上不斷地拍爪子。
這回都不用趙以孚多說什么,趙野鶴就已經走了過來重重一跺腳……
“咚~”
地板應聲而碎,露出了一條通往下方的通道來。
“密道……二哥必然在密道里!”
趙野鶴表情凝重又有些驚喜地說道。
趙以孚道:“我先進去,你們在后面跟進來。”
紅束猶豫一下道:“要不我守在外面吧。”
趙以孚搖頭道:“不,這時候我們不能分開,不然只會被人各個擊破。”
“我看這通道里有空氣對流,它必然是另有出口,應當是那賀瀆為自己挖的逃生密道。”
“我猜那賀瀆現在沒有時間做兩頭封堵的安排。”
紅束覺得這很有道理,不由得又高看了趙以孚兩眼道:“不愧是讀書人,膽大心細。”
三人便魚貫進入那密道中。
密道并不寬敞,至少趙以孚走在其中顯得有些擁擠。
有些地方他甚至只能側身通過,還會時不時地卡一下胸肌。
而每當這個時候,跟在身后的紅束則會生出某種奇妙的攀比心也想要側身通過試試寬窄……很遺憾,她每次都是無礙通過的。
這就很淦了。
她后來干脆也不側身了,就這么正常通過就好……
她只是想不通,那儒袍得多寬松啊,才能罩住趙以孚如此寬厚的身板。
過了一會兒,他們聞到了一股惡臭。
這仿佛是什么東西腐爛的味道。
而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了一座牢房前停了下來。
他們看到了這牢房中被關押的人久久不能語。
這人形象慘極了。
赤著上身,兩道鉤鎖直接穿過其雙肩琵琶骨將他吊在墻上而不能躺在地上。
他的雙手、雙腿也被鐵鏈鎖著,動彈不得分毫。
那腐臭的味道,就是來自于這人身上。
他還喘著氣,可是雙肩的貫穿傷口已經腐臭流膿。
真是難以想象他是如何活著的。
趙野鶴終于忍不住道:“二哥,是你嗎?二哥?”
那人沒有回應,也不可能還有力氣做出回應。
但這個時候,恐怕已經沒人會懷疑這就是正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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