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一封家書-《莽書生的水墨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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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猶豫了一下,隨后眼中絕望中帶著些堅持地說:“俺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活著,但俺會給你把娃帶大,等你回來……”
趙以孚又把這段話寫上了,抬頭再看婦人。
這應當沒多大年紀但卻被生活磨得蒼老的婦人搖搖頭說:“就這些吧,再多俺也不知道該說啥了。”
或許對于她來說,那個走了十年的丈夫也很陌生吧?
趙以孚說:“那你和孩子站遠一些,這信紙剩下的地方我給你們畫張畫吧。”
女人連忙和兒子往后站了一些,趙以孚看了她們幾眼,便落筆飛快地畫了起來。
他畫畫向來快,幾筆之后就已經把人物輪廓都給勾畫了出來。
隨后又將兩人的人物精細雕琢了一下,很快就成了一張信紙上的畫卷。
哪怕是在信紙上作畫,趙以孚都很認真,至少拿出了畫《子夜國》的那中水平來。
當母子兩人的形象躍然紙上,趙以孚便在這張信紙上蓋上了自己的信字章。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蓋上這個章,因為這封信或許永遠寄不到他該去的地方,他的書畫也永遠不會得到回應。
可他還是蓋上了。
他將寫好的信紙遞給那女子便沒有說什么了。
婦人接過信紙,隨后卻是噗通一下跪在了趙以孚的面前。
她說:“先生,俺其實沒錢了。”
話是這么說,她已經將信紙收了起來。
“可俺愿意做牛做馬,給先生抵債。”
趙以孚無所謂地說:“留下你家地址,然后走吧。”
婦人意外地看向趙以孚。
趙以孚道:“既然你現在沒錢,那我就只能以后再來尋你要了。”
婦人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趙以孚的話又好有道理,只能報出了自己家的住處。
趙以孚抽出一張廢紙在上面飛快寫下了地址,隨后將紙條撕下丟給了旁邊的依依道:“幫我收好。”
依依張嘴叼起了紙條,然后一溜煙的就不知跑哪里去藏紙條去了。
那婦人還覺得有些不真實,雖然好像自己背了債務,可又沒說這債務是多少她該還多少,這讓她很茫然。
趙以孚說:“行了,你還有什么事嗎?”
“哦,托人捎信也要錢,需要我再借你一些嗎?”
婦人回過神來,連忙道:“不……不用,多謝先生,接下來俺會自己想辦法的。”
趙以孚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了。
那婦人則是帶著自己的兒子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這對于趙以孚來說只是一個小插曲,很快就沒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師兄還是這般溫柔,那女子遇到你也是她的福氣。”
忽然,趙以孚聽到了師妹周清昭的聲音。
他轉頭看去,就見這位周家小姐正帶著他的姐姐趙香玉一同往這邊走來。
他說:“師妹今日休息?”
趙以孚看到趙香玉的表情稍稍不自然,因為她爹還在他家躺著呢。
趙香玉走過來說:“總要休息一下,本想去你家找你,但沒想到清昭說可以在這里直接找到你……”
她有些猶豫地看看趙以孚又看看周清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趙以孚則哈哈一笑道:“師妹千萬別與恩師說,若是讓他老人家知道我沒有在家溫書反而出來擺攤……”
周清昭則是猶豫了一下道:“其實是父親告訴我你在這里的,還讓我給你送些銀票來,說你最近應該會比較需要錢。”
趙以孚表情一收,看著周清昭遞過來的銀票……看了看面額,是五百兩。
周家不缺錢,但恐怕一下子也拿不出太多的錢來。
但這些錢對于趙以孚……確切點來說對于趙孤鶴,的確是急需的。
他雙手接過銀票,真誠地說:“勞煩師妹了。”
沒有推辭,一方面是他自然會當面向周肅道謝,另一方面這未嘗不是周肅提前預支的‘軍餉’呢?
治好了趙孤鶴,趙以孚的這位二叔可就要開始給周肅父女賣命啦!
畢竟上架以后第一天,勉強多寫些吧,話先說前頭啊,這把養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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