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山中多阻礙-《莽書生的水墨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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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呢,湯里那片竹葉的顏色就又淡了下去,隨后恢復(fù)了翠綠。
他給這湯里丟了一枚解瘴丹。
果然,解瘴丹這種類似通用解毒藥的丹藥還是給力的。
隨后趙以孚盛起了一碗湯喝了一口,贊不絕口:“吳叔,你的手藝真是絕了,這湯喝著真是舒服。”
吳忠見狀心里好受了一些,他贊道:“還是少爺手段厲害。”
說著也盛了一碗湯給自己。
他一點也不怕湯里是否有殘毒,一方面是對趙以孚的信任,另一方面可能是有些自暴自棄了。
就在此時,原本晴朗的月空忽然間陰云密布,空氣中的水元之氣肉眼可見地豐沛起來。
趙以孚見狀驚訝地起身道:“吳叔,恐怕馬上要有大雨來襲,我們得想辦法避雨了。”
吳忠也是連忙起身,原地稍稍一愣便說:“少爺,臨行前我給你的那一整塊的麻布呢?”
“還有麻繩,也都尋出來。”
趙以孚連忙從左邊衣袖里搗鼓了一陣。
還是貓咪們跳進他的衣袖里面一起尋找,才及時找出了那塊麻布。
麻布很大,十米見方的樣子。
吳忠道:“原本是準(zhǔn)備夜宿時做帳篷用的,此時倒是可以用麻繩扎在四周的樹干上,給我們扎個擋雨蓬。”
接下來,貓咪們在吳忠的指揮下一起飛快地將這塊麻布固定在了周圍的樹干上。
而才做好這一切,頭頂就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來。
這場雨來得很大,趙以孚他們還沒來得及慶幸自己及時搭好了躲雨棚,結(jié)果那麻布就已經(jīng)在被水浸透了之后開始滴水了。
吳忠無奈道:“早知道就準(zhǔn)備油布了,可惜那么大的油布一時半會兒沒有地方去找。”
趙以孚見狀則是稍稍思索,而后伸手點在了麻布上……水行封印!
下一刻,雨水就無法從麻布上透過了。
只是一個問題解決還有另一個問題,麻布上的雨水飛快堆積,頂部很快出現(xiàn)了一個大水坑……再這么下去,四周固定的麻繩可堅持不住,這雨棚可就要塌了。
趙以孚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吳忠就立刻說道:“少爺,快用竹竿頂上面,一定要把那個水包給頂開,不然我們都得成落湯雞。”
他連忙依言照做,竹竿往上捅,將頭頂?shù)乃o頂起來,讓里面的水從旁邊傾瀉下來……
大黑正在那邊好奇地吐舌頭接雨玩,結(jié)果就是被澆了一狗頭的水,在那‘唧唧’直叫喚。
吳忠見狀連忙取出干毛巾給狗子擦頭,這鬼地方氣候變化極快,就算是動物也很容易生病的。
至于趙以孚?
他則是完全專注于戳著頂上的水包玩兒,哪里鼓起來他就去戳一下,顯得非常專注……嗯,男人的快樂就是這么簡單。
直到吳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說:“少爺,你還是快來再喝點湯吧,還有飯都要涼了。”
趙以孚這才意猶未盡地收手。
隨后將那竹竿往地上一杵,真氣運轉(zhuǎn)吐出,就見竹竿一節(jié)節(jié)增長,隨之將整個雨棚頂部都給撐起來了。
吳忠見狀露出了一個寵溺的笑容。
他的心情好了許多,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家少爺還是個‘孩子’,依然需要他來照料。
趙以孚則是飽飽地吃了一頓。
而山中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在山中趕夜路是不可能的,故而他們干脆在這雨棚下面休息一晚,明日再繼續(xù)出發(fā)。
“也是奇了,本以為這山中應(yīng)該多有蚊蟲,我還特意準(zhǔn)備了一些驅(qū)蟲的藥,沒想到這雨后竟然一只蚊子也無。”
吳忠奇怪地嘀咕。
趙以孚則是笑著說:“這可多虧了貓咪們,有它們在,普通蚊蟲如何敢靠近?”
吳忠問:“沒聽說貓還能驅(qū)蚊啊?”
趙以孚道:“貓是不能,但妖可以。”
“尋常蚊蟲感受到了它們身上微微散發(fā)的妖氣,就不敢靠近了。”
吳忠聽到這些貓咪都是‘妖’已經(jīng)是完全不覺得驚訝了,他只是開始指揮趙以孚布置過夜的地方。
“少爺,你袖子里應(yīng)該還有兩塊油布,本來是為了應(yīng)急放的,現(xiàn)在正好可以鋪在地上做地鋪用。”
油布鋪好了,坐下去的確不用擔(dān)心地上臟了。
然后趙以孚又拿出了一個蒲團坐了上去,他也只需要蒲團打坐一夜就夠了。
吳忠則不同,他是必須要躺下睡覺的。
畢竟老年人了。
趙以孚打坐中,黑夜中忽然有只貓咪叫喚了起來。
他睜眼立刻伸手將之腦袋摁住。
慢慢搓揉著輕聲道:“吳叔年紀(jì)大了,讓他多睡會兒,我們?nèi)タ纯词鞘裁矗俊?
貓咪們瞬間會意,然后由那只示警的貓帶著趙以孚往那山澗河灘處走去……
結(jié)果走到那里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只五彩斑斕的大蜘蛛正趴在河灘上吃貓咪們吃剩下的魚骨、內(nèi)臟。
趙以孚目露驚異之色,隨后目光一凝,彈指飛出一塊石子。
靈虛彈指!
“咚!”
石子在那五彩大蜘蛛的背上碎成了渣,而那五彩蜘蛛則是昏了過去。
這竟然沒死?
趙以孚都驚了,這玩意兒這么抗揍?
他的靈虛彈指雖然沒有用上全力,但是到了他如今這個境界洞穿兩層鐵甲也是毫無壓力的。
可如此的靈虛彈指落在這花蛛身上竟然只是將之震暈過去?
就在此時,在山澗另一頭猛然傳來一個清亮又急切的女聲:“大膽狂徒,竟敢傷我靈獸!”
趙以孚循聲看去,就見一名短裙短衫的赤腳女子三兩下從樹上躍下,然后落在另一邊的河岸上。
趙以孚解釋了一句:“你的靈獸?它進入了在下的營地范圍,為了排除危險這才不得已為之。”
他很禮貌。
然而這位驅(qū)使毒蟲的女子卻完全聽不進去,她說:“狗賊,你賠我靈獸!”
說著取出一根吹管,對著趙以孚就‘咻’地吹了根飛針出來。
趙以孚還挺意外的,但已經(jīng)伸手將那飛針以兩指夾住。
不過在接住飛針之后,他就感覺到一股毒氣正在從他的體表不斷侵入。
而他體內(nèi)的‘守仁法’立刻產(chǎn)生反應(yīng)將這毒給隔絕。
就在此時,河岸上昏迷的那五彩蜘蛛也清醒了過來,以迅捷之勢向趙以孚撲來……
趙以孚沒慣著,抬腿就是一腳將之給遠遠踹飛了開來。
他沒有選擇將這臉盆大的蜘蛛踩死,是因為擔(dān)心自己一腳踩不死反而又整些幺蛾子。
故而求穩(wěn)將之遠遠踹飛開來。
當(dāng)然,以他修行了‘霜履步天’的腳勁來說,這蜘蛛飛在半空就開始‘爆漿’了。
“小花!”
女子心疼地大喊一聲,那蜘蛛落在她腳邊翻滾了好幾圈哆哆嗦嗦地沒能自己站起來。
看起來趙以孚這一腳是真踢傷它了。
“狗賊,本姑娘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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