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也就是這個世界的人沒有見過坦克,只能用‘肉身戰車’這樣貧乏的詞匯來形容趙以孚此時的狀態。 嗯,他現在就好像是一輛野蠻沖撞的戰車,在那群紅衣僧人之中橫沖直撞。 起先趙以孚還會以翠綠竹竿來進行攻擊,可是后來他發現了一個問題……他抬腿踹人,那紅衣僧人身上無論有什么防護,都會在觸發守仁法真氣反彈之后破碎開來。 而他一腳雖然守仁法狀態下沒法真氣外放,但在激發的勁力之下就足以令其臟腑震碎了。 相比之下使用神鋒劍意……不得不說,神鋒劍意固然犀利無比,但對元神也是有損耗的。 這不像藏鋒劍意,神芒內斂元神損耗幾乎忽略不計,當然也殺不了人就是了。 于是趙以孚干脆就將翠綠竹杖收入衣袖里,然后上手了。 這時候拿出玄鐵重刀都不好使,畢竟玄鐵重刀終究只能算是凡鐵,而這里的輪藏僧人又多用侵蝕性極強的邪法,恐怕玄鐵重刀拿出來就成鐵水。 故而此時在守仁法加持下,什么都不如趙以孚的一雙肉爪好用。 戴著百衲道人為他制作的手套,他探手一抓就能捅破對方的防御,甚至在守仁法的反彈之下炸出片片靈光。 而他爪子落在對方的腦門上,那就好似插入豆腐塊一般地插入其頭顱中,勁力投入將之首腦摧毀。 雖然這招式有些邪門,但沒辦法,誰讓這些輪藏寺僧人腦袋掉了都還能活,也不知這是什么邪法。 這還是有‘藝術性’的,后來他懶了,就干脆以‘霜履步天’踹人。 腳上反正穿著‘鋼包頭’的鞋子,一腳就能把人臟腑震碎,或者干脆將整個腦袋如同踹西瓜一樣的踹爆掉。 “來者兇猛,快用尸王抵擋!” 有人大喊。 趙以孚一腳踹起地上一塊石頭,將那個喊話的人給精準爆頭。 但是那‘尸王’還是被放出來了。 那是一口突兀出現立在地上的棺材。 這口棺材比尋常大不少。 而隨著棺材板自己打開,里面立刻涌出了一片污穢的水流,惡臭隨之而來。 隨后從里面走出了一個身形寬大身穿黃金鱗甲如同沙場悍將裝束的威武中年人。 這便是尸王了。 它走出來的第一時間就讓趙以孚感覺周圍空氣中的水行靈氣不受控制地向對方那邊匯聚過去。 這尸王就像是個黑洞一般,不斷地吞噬著周圍的水靈力。 趙以孚覺得不太妙,他可是精修水行靈氣的,若是水靈力的掌控都被奪走了他豈不是要糟糕? “是它?” 忽然,請神圖從趙以孚衣袖里顫抖了一下,文衡帝君的聲音傳到他耳朵里。 趙以孚問:“帝君認識它?” 文衡帝君頷首道:“兩百年前天下大旱,那時的大徐皇帝令天師做法請某下凡斬妖除魔,便是與此寮力戰七日夜方才將它斬殺。” “不過現在看起來當年并未將它殺干凈,竟然是被人尋獲了些許殘肢另起重生了?” “這輪藏寺果真不簡單。” 趙以孚一聽就想起了這段以前被他當做歷史趣聞看過的故事,他好奇地問:“可是當年天師請的人是伏魔大帝啊?” 文衡帝君冷哼一聲道:“那便是某。” 趙以孚一聽恍然……是了,文衡帝君是儒家對這位的稱呼,而伏魔大帝才是這位在道家的神職。 不過都一樣,無非是天庭上身兼文武職而已嘛。 他以神念問:“帝君,這可是能與您大戰七日夜的存在,小子要不先跑了?” 趙以孚準備見勢不妙直接開擺。 文衡帝君看他這沒出息的樣子也是氣苦,祂說:“當日某也是一縷神念下凡,發揮的也只是略超出凡間武者的實力,而這旱魃尸王當日被我斬破了尸身如今就算恢復也不該有當日之威。” “你大可以試試。” 趙以孚受到了鼓勵,然后就莽了上去。 試試就試試。 他直接莽了上去,手撥水狀向那尸王揮去。 他此時用勁老道可謂是剛柔并濟,已經算的上是他當前狀態下所能夠用出的最大力道了。 那些紅衣僧侶甚至都不配他用上這種力道。 “砰!” 他的爪子落在了那尸王的胸口。 看起來尸王很有自信,竟然沒有抵擋。 趙以孚見狀那可就不客氣了,雙爪齊出,在那尸王胸口一扒拉,其胸前黃金甲胄就被他如同紙片一般地撕了下來,露出了尸王胸口的大片白毛。 好重的胸毛啊。 顯然尸王大意了,覺得趙以孚的招數不破防就沒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