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另一張圣旨-《莽書生的水墨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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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到!”
沒人想到,寥國宮中的太監竟然會帶著圣旨來了,并且一本正經地在那等所有人接圣旨。
不過這個太監也是靈活,他眼看全場修者對他不以為然,便很是乖巧地說:“陛下早知諸位都是方外之人,特許免跪聽旨。”
接著他就不管不顧打開那明黃圣旨,朗聲宣讀起了其中的內容。
里面字里行間的自吹自擂忽略不計,其內容總結一下,就是大廖朝廷愿意冊封萬壽門吉翁為純陽教主,并且尊為國師……
“可惡,豈有此理,這寥國的老兒癡心妄想!”
趙以孚的衣袖里面,千里畫上他的筆友正在瘋狂吐槽。
很顯然,這寥國皇帝派人來宣旨這事刺激到了贏琮,令他感到無比的憤怒。
“小道士,你讓人來一趟,我這就給你也寫圣旨,冊封你當教主!”
趙以孚聞言目光一動,覺得這或許也是一種應對方法。
隨后他眼珠子一轉答道:“等等,別寫我,我還要給你當官呢,你讓我做了教主豈不是就沒辦法給你做事了?”
贏琮回:“有道理!”
他一下子懵住了。
然后問:“那怎么辦,我封你家掌門當教主、國師?”
趙以孚一聽就樂了,要是把秋魚子掌門給冊封成教主,那對于大徐朝廷來說和發配邊疆有什么區別?
雖然這是個好想法,但趙以孚覺得現階段還需要掌門在朝中把控大局,不能隨便流放掉。
于是說:“不了,我和掌門不太親,要不就選我師父吧。”
他毫不猶豫地選擇把自己‘親師父’給推了出來。
贏琮道:“梁風子?是了,我記得宮廷里還收藏了兩幅他的畫……說實話,有些神神叨叨的,我真欣賞不來。”
他吐槽了一句,隨后道:“好了,圣旨寫好了,你讓人來拿吧……快些,我可不想讓他們再囂張下去。”
趙以孚此時注意力回到外面,那太監還在宣讀大廖皇帝的圣旨……真是水啊。
而吃瓜群眾梁中直正聽得入神……也不知這大廖皇帝的圣旨是叫誰代筆寫的,雖然各種歌功頌德自吹自擂,但文采真不錯。
他完全不知道,一口飛來大鍋已經朝他當頭罩了下來……
“師父,弟子有一事需要您幫忙。”
忽然,梁中直的耳邊傳來了他親親寶貝徒弟的聲音。
他神念回應道:“你說。”
趙以孚道:“為了應對這份圣旨,我想辦法聯系了我們大徐的皇帝也寫了一份圣旨。”
“但是現在遠隔萬里,需要師父去幫忙取回。”
梁中直一聽就明白是怎么回事,還有什么比少陽態的陰神更適合‘帶貨’?
有的,那就是陽神。
少陽態陰神和陽神,其實比那些土地神更迅捷。
當然,趙以孚沒辦法讓秋魚子去皇宮拿圣旨,他怕泄漏了秋魚子的身份。
而自己去也不行,因為這圣旨不是寫給他的,恐怕他的陰神會被人道氣運給沖散了。
既然這圣旨上寫的是梁中直,那就讓他自己去拿唄。
梁中直二話不說,準備給自家寶貝徒弟跑腿兒。
他眉心一亮,陰神就‘咻’地一下出去了。
沒過多久,甚至那大廖的圣旨還沒宣讀完呢,他的陰神又‘咻’地一下回來了。
回來時他的手里已經同樣有了一卷明黃的卷軸。
他的表情有些莫名。
隨后看向趙以孚的時候那眼神……說真的,這時候趙以孚才知道,原來‘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真遮掩不住的。
梁中直也是少陽態陰神,這是給他的圣旨他還能不知道嗎?
他是真沒想到啊,自己的寶貝徒弟竟然會把他往火坑里推……這坑不是說好了徒弟自己扛嗎?
梁中直覺得心累,好好的一個徒弟居然學會了甩鍋,還甩在了他身上。
可是這個時候他能怎么辦呢?圣旨都拿過來了。
這時候那太監宣讀的圣旨終于讀到了尾聲。
“……敕封地肺山有道之士吉翁上師為純陽教主,可入朝為二國師,欽此!”
整了半天,還只是個‘二國師’啊。
趙以孚笑了,隨后所有人都看向了吉翁,等待他如何應對。
吉翁臉色一陣青紅,似乎在這個時候遇到了令他非常難辦的事情。
這的確令他很難辦,原本這是算好了時間的。
如果他能夠通過一件件事、一出出戲徹底做下來做實了,那么此時再有大廖朝廷宣旨那自然是水到渠成。
這張旨意就成了錦上添花,成了他純陽教主的一項注解。
可是現在時機不對,看起來就像是吉翁手段用盡,最后不得不投靠朝廷來翻盤。
修行人其實最忌諱這事了。
至于說大廖朝廷不是中原正統?
沒關系,寥國不是也在學習中原文化么,原本寥胡也是中原血統遷徙出去的,現在只是回歸了而已。
看,這就是現實。
只要拳頭夠大,世間就沒有說不通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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