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這是相親-《莽書生的水墨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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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寥國兵將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支騎兵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趙香玉部出城的任務是完成了,只是不知道她與楊再煊匯合之后會擦出什么樣的火花來?
趙以孚很期待,但也沒工夫去跟蹤情況了。
他的陽神已經來到襄陽地底,再次進入了那鎖魂石塔中。
趙以孚面對古仙目陸,道:“見過帝君。”
目陸抬頭問:“你猜到了?”
趙以孚頷首道:“天孫目陸,掌陰陽之理,乃眾靈之首。”
也即是,東岳大帝。
目陸苦笑道:“那是過去了,如今我只是一個自囚此地的可憐人。”
趙以孚奇怪地問:“帝君為何不向上帝求助呢?既然帝君乃是天帝子嗣,天帝必然不會坐視不理吧。”
目陸卻說:“你上前來。”
趙以孚聽命上前,他的目光終于穿破重重迷霧看到了這目陸的面容。
只見這目陸竟然之后半邊臉是完好的,是一個極為英俊的面容;另半邊臉卻如同熔化的蠟,維持著一個緩緩滴落的過程……
趙以孚沒有露出什么驚恐退縮的意思,只是皺眉道:“天孫這是被怨憎所侵?”
目陸道:“此等面目如何示人?只能在此自囚。”
趙以孚卻說:“可是,帝君在此自囚,卻讓地府這百年間都少了東岳大帝的鎮壓,如今地面上游魂處處,鬼差追索不及。”
目陸嘆息道:“我已將神印留于大殿,父皇以此將神位傳給他人即可,何必留待至今呢?”
趙以孚這才明白,原來這位天孫是將一切都考慮了,并且是拖著這副殘破的容貌躲起來不想見人了。
他說:“或許,天帝陛下一直都在等你回去吧。”
目陸卻搖搖頭說:“如此殘軀,去不得,去不得……”
趙以孚意識到了一點,那就是天孫這種乃是直接一步到位的降世天人,似乎有種凡人沒有的矯情。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了,因為他很懂得分寸,知道交淺言深的道理。
他抽出殺生刀,一下捅入了目陸的身體中。
目陸那半邊如同融化的臉立刻露出猙獰色,而另半邊正常的臉則是浮現一絲松快。
祂被這些怨憎折磨得太久了,如今哪怕有一絲的消耗對于祂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同時趙以孚琢磨著這個鬼地方,心中猜測目陸與遠岫祖師的關系。
畢竟就他所知的消息,遠岫祖師在陰陽天與目陸相撞,而后遠岫祖師留在了陰陽天……那目陸卻不知為何出現在了這里!
怨憎之氣在殺生刀中快速地被損耗掉,這個過程一直持續了兩個時辰。
等趙以孚感到疲憊的時候,那目陸就豎起手指在自己胸口輕輕一彈……
殺生刀便一下彈出,而趙以孚也就順勢收刀。
他不解地問:“我還可以堅持一陣子,為何現在就停下?”
目陸語氣溫和地說:“你在凡間還有事情,若是因為我的緣故而壞了你自己的事情,那我也會于心難安。”
“去吧,你能每日來此幫我兩個時辰,就已經足夠了。”
趙以孚抱拳作揖,然后也就走了。
他與這天孫目陸相處時還是盡量順著其意來行事,畢竟他已經發現了,這生而天人的存在與自家兩個祖師這樣從凡間修煉上天的在心態上非常不一樣。
在摸清楚如何與目陸相處前,趙以孚還是決定盡量順著祂的意來行事比較好。
不過陽神回歸并未馬上回到本體,而是去陰陽天問了問遠岫師祖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遠岫師祖也沒瞞著,直說當年自己就是在襄陽死守,想要為大徐爭取最后一口氣。
最后還是兵敗,并且被六名頂尖巫師聯手絞殺,最后不得不舍棄肉身遁入冥界。
沒想到那六名巫師并未因此放過他,而是以秘法企圖將他強行拽回來……
這個時候,他遇到了目陸。
兩人并未發生任何碰撞,而是擦身而過。
目陸代替他撞入了陽間的鎖魂石塔,而遠岫師祖則是意外地停留在了陰陽天直至今日。
趙以孚這才明白了前因后果,對當年發生之事感到喟嘆。
同時他也打定主意要盡自己所能幫助目陸恢復狀態。
他總是對即將到來的大變感到沒有安全感,而若是能夠抱上目陸這辦大能的大腿,他會覺得安心很多。
勉勉強強湊四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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